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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虎,老虎背上盘腿坐了个圆头圆脑的小人。
虽然颜色对不上,喻颜一下子就认出来了:“哈哈,这是我和你吗?”
“是的。”
工艺所限,老虎和上头的小人,做得远没有现代那么精致,但是非常传神,喻颜看着它们,就能想到自己和澜修出门的一幕幕,喜爱极了。
他又轻轻晃了晃盒子,“里面装的是什么?”
“你打开看看。”
喻颜把盒子放在桌上,掀开盖子,发现里面是珍珠和玉石!
珍珠莹白圆润,玉石剔透夺目,在日光的照耀下,散发着火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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澜修说:“这都是我攒的,我知道你对珍珠和玉石没那么喜欢,但我还是想送给你。”
喻颜抬眼凝视着他,认真地说:“不,我很喜欢,我只是平常不怎么用。澜修,谢谢你。”
他肯接受自己的礼物,澜修不禁心花怒放。
喻颜也想到了礼物背后的含义,问:“这个玻璃盒子,是你自己做的?”
澜修“嗯”了一声,“想着直接把东西拿过来,不够郑重。其实这个盒子,才是我最想送你的。”
喻颜呆住,缓缓看向玻璃盒子。
目前部落只能做到把玻璃烧软,在此之前,从来没有人用玻璃做出过这么精巧的东西来。
澜修到底一个人摸索、练习了多久?
喻颜皱起眉,飞快地伸手,抓住了澜修的胳膊。
澜修把手放后放,“喻颜?”
喻颜强硬地说:“给我看看。”
僵持了片刻,澜修松了力道。
那样骨节修长、匀称有力的一双手,现在却遍布切割伤和烫伤。喻颜一个一个地数着,眼圈慢慢红了。
澜修见状,慌张地说:“你,你别难过,我没事的,这点小伤不算什么,过两天就好了。”
喻颜指着一个破掉的水泡:“这还叫没什么?都要化脓了!”
他又心疼,又生气,把澜修的手甩开,嗓音沙哑:“我宁愿不要这个礼物,也不想你受这么多的伤。”
澜修在他身边蹲下,仰头看着他,用另一只还算好些的手,轻轻触碰他的面颊。
喻颜气呼呼地躲开了,不让他碰。
澜修笑着哄他:“别生气了。”
“现在让我别生气,之前干什么去了!”
“我错了。”
“……”喻颜不仅没法消气,心脏像是被人揉成了一团,更难受了。
他连身子都别开,看着窗外,不看澜修。
澜修往前凑了凑,温声说:“咱们平常打猎、采集、干活的时候,不也总是磕磕碰碰的,真的没事。”
“那怎么能一样呢!那些是为了生存,不得不做的事!”喻颜伸手推他,“你离我远一些,我现在不想看到你!”
晃得他心都烦了!
澜修抓着他的手腕,站起来,顺势把他自己这边拽,用臂弯揽住了他。
这次,喻颜怎么都挣不开了。
“澜修!”
“嗯,我在。”
“都说了让你……”
“喻颜。”两个人同时开口。
喻颜怔了怔,贴在他心口的耳朵,清晰地听到心脏有力的跳动。
怦,怦,怦,一下一下。
他说话时,郑重的声音也会从胸腔里传过来,令耳膜细微地颤。
“向你表达我的心意,告诉你,我喜欢你,想要你做我的伴侣,也是我必须做的事。”
恰好一阵秋风,将窗帘“呼”地吹起。
风拂过喻颜的后颈,像是穿透了他的身躯,直击他的心脏。
全身的血液,都在往心口涌。
他慢慢抬起手,抓住了澜修的衣摆,又抬起头。
澜修垂着冰蓝色的眸,不知已经看了他多久。
眼中的情意,满得已经可以溢出来。
很奇怪,喻颜明明很高兴,鼻子却更酸了。
“你……我……”他一时组织不好语言。
澜修反而笑了,用手指轻轻在他眼尾揩了一下。
喻颜感觉到了湿润。
他脸瞬间爆红,把头埋进了澜修结实的胸膛,假装很强势地说:“先跟我去上药!”
“嗯,好。”
喻颜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澜修的新房的,回过神来,人已经在诊所了。
他绷着一张清隽的俊脸,语气冷冰冰地让澜修坐下、伸手,澜修都乖乖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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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理过后,喻颜给他上药,眼中那层一戳就破的冷漠,不知不觉被心疼取代。
上药到一半,澜修忽然“嘶”了声。
喻颜忙抬眼问:“很痛吗?我轻一点。”
澜修嘴上说着“痛”,眼睛却心虚地往外瞄了下。
“……”跟我装是吧?
喻颜立刻绷紧了脸,在他手腕上掐了下:“忍着!”
他不让澜修说话,澜修就在那“嘶嘶嘶”的。
“你又不是深湖部落的兽人,嘶嘶什么。”喻颜嘟嘟囔囔,手上的力度,却比刚刚更轻了。
澜修看着他,真是哪哪都喜欢,哪哪都合自己的心意。
那目光太灼热,喻颜想无视都无视不了,耳根慢慢红了。
总算上完药,他长呼一口气,感觉自己背上都是汗。
“今天注意些,别碰水,晚一点再来找我换药。”喻颜边收拾桌子上的东西,边叮嘱。
“别的呢?”澜修问。
“别的什么……”对上他的眼,喻颜瞬间会意。
他在说告白的事。
“咳,”喻颜假装自己很忙的样子,“都晚上再说。”
“可以早一点吗?”澜修眼睛亮亮的,冲他笑。
喻颜一瞬间头脑发热,移不开眼,说话都结巴了:“我,我活还没干完……”
“我来干。所以,可以早一点吗?”
要不是忽然有人来叫喻颜,“可以”两个字,还真被他冲动说出来了。
他留下一句“我尽量吧”,扭头匆匆离去。
门外的音清见喻颜出来时,对着脸重重拍了两下,把脸都拍红了,疑惑地问:“怎么了?”
“没事。”喻颜想着澜修手上的伤,心说,可不能再被他绕进去了。
这次不给他一点点教训,下次他再干出这种事怎么办?
“织布机都已经搬到织布工坊去了?”喻颜说起音清刚提到的事。
“是啊!”音清没再纠结,欢欢喜喜地张开翅膀,“族长找你去看看!你要是觉得行,咱们就可以往外传消息,让人来参加考核啦!”
“走走走!”
澜修走出诊所,抱着臂,目送喻颜和音清飞远。
他笑着摇摇头,走到晒着豆酱的大缸边,学喻颜的样子,用木耙一下下打起酱来。
……
织布工坊果然已经彻底建好了,宿舍和食堂还剩下一些没收尾。
喻颜看着明亮的窗户、一架架崭新的织布机,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