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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人日后若是知道了陛下身份，估计会吓得屁滚尿流吧。
李子墨倒也觉得和这李二爷挺投缘。
主要这人爽快，言而有信。
李子墨喜欢诚信之人。
于是根据李世民所述症状，李子墨便开始和他诊断。
先是给他进行一系列的常规诊断。
最后才使用系统能力。
目光触及之处，出现了他想要的数据。
患者性别：男
患者口述症状：头痛，失眠
实际病症：脑内良性肿瘤，直径大小一厘米，压迫脑内神经，数年后有恶化危险
治疗方法：由于位置特殊，使用药物治疗效果不佳，可使用开颅手术割除。
见到眼中数据，李子墨微微一怔。
没想到对方脑袋里居然长了个肿瘤。
虽然是良性，但有恶化风险，即便是不恶化，也会不断长大，十年之后也会导致压迫神经危及生命。
唯一的方法就是给脑袋开瓢。
让系统帮助自己进行手术操作，倒也没有任何风险。
只是，这种匪夷所思的事情，对方估计九成不会答应。
见李子墨表情怪异，李世民心中有不好预感。
“怎么样李大夫，你看出什么问题没有？”
李子墨思索片刻，还是如实说来。
“不瞒李二哥，你的病有些棘手。”
李世民顿时脸色大变。
身后的李靖和侯君集二人也是面色发白，吓得瞪大了眼睛。
陛下居然得了棘手的怪病？
这到底是真还是假？
李二紧皱着眉头继续询问。
“三弟，我这到底是什么病？”
李子墨看着李世民。
“李二哥你的脑内长了一个小肿块，如不治疗，十年之后会越变越大，将会危及性命，李二哥也活不过五十岁。”
“啪！”
李二坐的椅子突然往后一仰，还好李靖和侯君集连忙上前扶着，不然李二便要一屁股坐地上了。
李靖和侯君集二人两手颤抖，一句话也不敢说。
李二稳住身体，尽量平复自己内心思绪。
“那我这病，三弟可有把握医治？”
李子墨没有隐瞒。
“李二哥的病，我有两种方法。”
“第一种保守治疗，可令你暂时不受头痛病困扰，在十年间都能安眠入睡。”
“但十年之后，病情复发，到时候无药可治，只能等死。”
李二听后震惊不已。
“那第二种办法呢？”
李子墨看着李世民，表情严肃。
“第二种办法，就是给李二哥后脑勺用刀切开一个口子，取出里面的肿块。”
“如此一来，三日即可痊愈，以后也不用担忧受此困扰。”
“砰！”
李靖手中佩剑直接落到地上，摔出了清脆声音。
侯君集眼睛更是瞪得铜铃那么大，浑身发抖。
李二脸色煞白，不敢相信。
给皇帝脑袋开瓢，这可是死罪。
李二脸色难看至极。
“除此之外，再没别的办法？”
李子墨摇头。
“没有了。”
李二瞳孔微缩，仔细看了李子墨一眼。
“我明白了，你先给我开两副药缓解，我回去考虑一下再作打算。”
李子墨点点头！
“好！”
李子墨随后转身去了药房，不多时便拿来两包药。
“这药用温水冲服即可，服用之后马上就会得到缓解。”
李世民看了一眼手中药物。
“多少诊金？”
李子墨摇头。
“我和李二哥投缘，今天的诊金就免了吧。”
李世民接过两包药，迟疑了许久，突然又问。
“三弟，你说的开颅之术，可有风险？”
李子墨看着李世民。
“没有风险，只需半个时辰就能完成，且过程中不会感觉疼痛，一觉睡醒就无大碍。”
李世民明显有些惊讶，甚至不敢相信。
“好，我明白了，待我回去考虑考虑。”
李世民说完之后，就带着李靖和侯君集二人离开了。
匆匆离开医馆，三人上了马车。
一些禁军护卫从两旁围了上来，随行回了皇宫。
马车里，李靖和侯君集二人都弯腰低着头，两人神色凝重，不敢说话。
李世民心中却是五味杂陈。
“依你们所见，朕到底要不要做这个开颅之术？”
李靖深呼一口气，有些惶恐。
“陛下，开颅之事非同小可，古往今来从未有过如此记载，微臣觉得，不可信。”
“你呢，侯君集？”李世民又问。
“回陛下，微臣和李将军意见一致。”
李世民看着两人，叹了口气道：“你们两人的意思，就是让朕等死？”
李靖和侯君集二人吓得连忙跪了下来。
“陛下，臣的意思，是让您再找别的太医诊断诊断，说不定还有别的办法。”
“李将军所言极是，请陛下三思。”
沉默许久，李世民挥手道：“行了，你们起来吧，朕先回宫，找别的御医看看再说。”
“陛下圣明！”
李靖和侯君集二人后背出了冷汗。
他们可不敢赞成李世民去做开颅手术。
这万一出了差池可就完蛋了。
反言之，如若不做手术，陛下还可以活十几年，这十几年时间，还有诸多治疗机会。
也不至于去冒险让一个草民给皇帝开颅。
……
李世民走后，医馆里也再也没有了其他病人。
李子墨拿起抹布，从系统里取出一瓶酒精，然后开始对屋子里消毒。
系统里，但凡是药物，李子墨可以随便拿随便取。
口渴的时候，甚至还可以拿一瓶菊花茶出来解渴。
搞完了卫生，李子墨关好医馆大门，然后前往延康坊的一家小酒馆喝酒。
与此同时，李子墨查看了一下系统属性。
宿主：李子墨
黄金：5两
生命值：16（100点生命值增加10年寿命）
力量：8（成年人初始值为10）
体质：7（成年人初始值为10）
敏捷：8（成年人初始值为10）
智力：12（成年人初始值为10）
技能：无
物品：无
看着为数不多的黄金，还有连成年人标准都达不到的四个属性。
李子墨并没有气馁。
只要每天按时完成看病任务，这些属性很快就能提升。
吃完了饭，李子墨拿着身上的金子去钱庄兑换了一贯铜币。
这些钱足够他开支一年了。
今儿讹了李二爷足足一百两黄金，李子墨心里头其实还有些内疚。
只是没想到对方这么干脆，说给钱就给钱。
一百两黄金在大唐的购买力，相当于好几百万r，这可不是闹着玩儿的。
也不知道这李二爷到底什么来头，为了给女儿治病，不惜花这么多钱。
只可惜他脑内长了个肿瘤，若是他不来医治，对他以后百害而无一。
只是大唐的人封建固执，未必就愿意让你给他开颅。
李子墨也十分尊重病人意见，病人不愿意，他也不会强求。
免得惹一身骚，跳进黄河洗不清。
现在的他，手无缚鸡之力，万一惹到朝中当官的就不好了。
……
另一边，李二回到宫里。
头痛病又犯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