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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卌九回 共度佳节两寨作乐 天降石碣梁山归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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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诗曰:
    金秋时节桂花香,梁山好汉喜洋洋。
    中秋佳节共欢庆,两寨兄弟情谊长。
    明月高悬照大地,繁星点点耀光芒。
    美酒佳肴摆满桌,欢声笑语乐无疆。
    上回说到,水泊梁山各位头领与马陵寨诸位头领比武过后,情谊愈加更深,马陵山便在梁山泊停留一月有余,一月之后正值中秋佳节之际,殷浩便教女易牙田明暄、似庖丁曹佳华两名头领摆下筵席来,欲要与众人共度佳节,当晚月色明朗,就在忠义堂内摆下宴席,好酒好肉的都端上来,寨中果蔬也有供应,除值守三关头领喝完几杯后,便回关去,其他人三三两两或有下山的,或有留在山寨中喝酒的。正是:月到中秋分外明,每逢佳节倍思亲。
    且说那王梓权独自下山,径往济州城里去观灯。但见街市上人烟凑集,车马喧阗,端的十分热闹。梁山泊中亦有几个头领改换了装束,杂在人群里看灯。这王梓权肩扛着一条金顶枣阳槊,正行间,忽听得前头人声嘈杂,不由心头疑惑,便分开众人,抢上前去。定睛看时,却见一个店家正推搡着一个衣衫褴褛的汉子。王梓权近前细认,这一看不要紧,直惊得他三魂荡荡,七魄悠悠,原来那被驱赶的不是别人,正是自家嫡亲兄弟王梓浩。
    原来那王梓权投奔梁山后,家中尚有一胞弟名唤梓浩,使得一手好枪棒。只因梓权自幼父母双亡,与幼弟梓浩相依为命。当年梓权在武场上一举夺魁,赴青州任职时,本欲差亲兵接梓浩同住。谁想樊星让梓权同去征讨梁山,后梓权归顺山寨,朝廷竟发下海捕文书,要拿他家属问罪。差役追至保定府原籍时,幸得梓浩早得风声,连夜逃出,一路辗转来到济州。
    怎奈官兵缉捕甚紧,梓浩欲在城中暂歇两日,再去梁山寻兄。谁知盘缠用尽,店家见梓浩衣衫褴褛,便要讨清房钱才肯放行。梓浩脱身不得,正在焦躁之际,恰被王梓权撞见。梓权见状,心中叫苦,急忙摸遍身上,偏是此番下山带的银钱不多,方才又买了些吃食物件,所剩无几。待要回山取钱,又恐耽搁时辰。正自踌躇,忽见人群里钻出两条好汉,正是张明峻、陆盈赶到此处。
    原来那陆盈与张明峻夫妇二人趁着这中秋佳节,也来城中赏玩花灯。正行间,忽听得这边喧嚷,便挤进来看个究竟。王梓权见了二人,如见救星,慌忙上前唱个大喏道:“哥哥嫂嫂来得正好!万望搭救我兄弟则个!”二人细问缘由,方知端的。张明峻当即从怀中摸出一锭大银,约莫五十两上下,啪地拍在柜上,喝道:“店家休要啰唣!这些银子尽够还你房钱,快放了这位好汉!”那店家见了白花花的银子,顿时眉开眼笑,连声应道:“使得使得!”忙不迭将王梓浩放出。
    梓浩见兄长引荐,当即上前拜谢,兄弟二人相拥大哭。众头领见了,无不感叹。梓权再三谢过张明峻夫妇,便携了梓浩先行回山。一路上,兄弟二人互诉别后衷肠,说到伤心处,俱各垂泪;谈及朝廷逼迫,又都咬牙切齿,及至山寨,梓权引荐梓浩拜见殷浩。那殷浩抬眼细看,但见这梓浩身长八尺,膀阔腰圆;淡黄面皮,双目如电;手中一杆点钢枪,寒光凛凛;年纪不过二十五六,却已显出一派英雄气概。殷浩大喜,拍案道:“真乃虎兄无犬弟也!”当即在聚贤堂上排定座次,令其坐了第三把交椅。又因梓浩枪法精熟,便命他在陈黯之麾下听用,专司操练枪棒。
    有四句诗单赞王梓浩曰:
    王家儿郎胆气豪,横枪立马立功劳。
    忠肝义胆传千古,青史留名永不消。
    且说党梦晗、谢云策夫妇二人,闲来无事,信步至济州城中。但见街市上簪子摊儿挨挨挤挤,好不热闹。梦晗随手拈起一支簪儿,对镜插了,转首问云策道:“官人,你看俺戴这簪儿可中看么?”云策一时看得呆了,半晌方醒过神来,笑道:“梦晗天生丽质,便是荆钗布裙也掩不住,何况这精巧簪儿?端的标致!”正说间,忽闻河边有人吆喝卖花灯,云策便挽了梦晗纤手,同去耍子。二人遂在河畔放灯嬉戏,不觉已是几个时辰,尽兴方归,径回山寨去了。
    且说杨成瑞、谢熙涵夫妇二人,自山寨而下,径往济州城里闲耍。那谢熙涵兴致勃发,掣出一条花枪,在街市上左盘右旋,舞得呼呼风响。杨成瑞在一旁拍手喝彩道:“端的使得好枪!”正行间,忽见前方聚着一伙人,却是有人设局射箭为戏,头名者可得一枚精巧簪子。熙涵见了,不由分说,扯了成瑞衣袖便往前去。成瑞问那设局人道:“敢问射一遭须几文钱?”那人答道:“十文一箭。”成瑞便数出铜钱递过,取过宝雕弓,挽弓搭箭,觑得亲切,嗖嗖连发,箭箭中的,竟无虚发。众人齐声喝彩,那设局人只得将簪子奉上。成瑞亲手与熙涵簪了,熙涵粉面微红,夫妻二人欢欢喜喜,尽兴方归山寨。
    且说沈峻熙、张梵晗二人一路谈论枪棒阵法,正说到酣处,忽听得前头喧嚷。举目看时,但见一个女娘被几个泼皮无赖围住,正待要行无礼。峻熙见状大怒,喝一声:“直娘贼!安敢欺辱良家女子!”话音未落,早飞起一脚,将那为首的泼皮踢得飞出三丈开外,口吐鲜血。其余泼皮见不是头,一个个抱头鼠窜而去。那女子惊魂稍定,上前深深道个万福:“多谢壮士搭救。”峻熙连忙还礼道:“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本是分内之事,娘子不必多礼。”梵晗亦上前温言抚慰。三人叙话片刻,见天色已晚,便一同往灯会处赏玩去了。
    以下是众同窗兄弟央告增添的
    且说那邓景耀与张若暄辞了山寨,一路迤逦下山。这二人一个是风流郎君,一个是窈窕佳人,一路上眉来眼去,说些风话儿耍子,端的快活。却教裴智俊、穆霆琛、丘星晞三个兄弟随行。这一行人马径投济州路上来,但见途中说说笑笑,好不闹热。那邓景耀只顾握着张若暄的纤纤玉手,恰似胶漆相投。裴智俊在后头看了,不由叹道:“俺这个哥哥好没分晓,分明把俺们三个当做灯笼照路哩!”穆、丘二人听得这话,不由得拍手大笑。正是:佳人相伴风流客,却把兄弟做灯笼。
    邓景耀听得裴智俊言语,回首笑骂道:“你这厮鸟,偏生多嘴!敢是眼热俺夫妻恩爱?待来日回了徐州府,定教丘家兄弟与你寻个如花似玉的娘子,省得你整日价嚼舌根。”张若暄闻言,粉面飞红,轻啐道:“哪个要与他做媒?自己没本事讨老婆,倒来埋怨别个亲热。”说着,越发往邓景耀身边挨挨擦擦。穆霆琛拍手大笑道:“显达贤弟这一说,倒叫哥哥嫂嫂越发蜜里调油了!”丘星晞亦抿嘴笑道:“可不是?人家小夫妻恩爱,偏你这厮聒噪,活该吃这顿排揎。”五人说说笑笑,不觉红日西沉,暮色四合,一行人便拨转马头,径回梁山泊去了。正是:打情骂俏寻常事,恩爱夫妻不避人。
    又说郑浩博与李明睿两条好汉,各携家眷,并辔下山。但见那郑家娘子怀抱襁褓,跨一匹青鬃骏马;李家娘子肩背褡裢,手牵垂髫孩童。两对夫妻四个大人,两个孩童,一路上说说笑笑,迤逦向山下行去,行至晌午时分,来到一处清溪畔。郑家娘子道:“孩儿啼哭不止,想是腹中饥饿,不如在此稍歇,用些干粮。”众人便都下马,在绿柳荫下铺开油布。李家娘子从褡裢里取出炊饼、酱牛肉,郑浩博解下腰间酒葫芦,哈哈大笑道:“山泉清冽配这浊酒,倒也爽利!”正吃酒间,忽听得林子裡簌簌地响。李明睿警觉,按刀跳将起来。却见是个樵夫担着柴薪打从林子里过,见着众人,慌得闪在一边。郑浩博叫道:“老哥休慌,前面是甚去处?”那樵夫叉手答道:“再行五里便是清风镇,近日镇上来了个使枪棒的教头,摆擂三日不曾逢着对手。”李明睿听罢,与郑浩博相视而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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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郑浩博听罢樵夫言语,眼中精光迸现,对李明睿笑道:“李兄,俺们多时不曾舒展筋骨,何不去会那使枪棒的教头?”李明睿将酒葫芦掷于地上,朗声道:“正合吾意!”两家浑家早知丈夫性气,也不阻拦,只道:“官人仔细。”五人收拾停当,策马扬鞭。不消半个时辰早到清风镇上。但见镇中央擂台高筑,四下里人山人海。那台上立着一条大汉,身长八尺,面如重枣,手中一杆浑铁枪,舞得风车儿也似。台下众人喝彩道:“柳教头好枪法!三日来连败一十六路好汉!”
    郑浩博将马匹并家小安顿在茶坊里,与李明睿挤到台前。但见那柳教头收住枪势,立定身形,傲然道:“偌大个山东地面,竟没个能接俺三十合的?”话音未落,郑浩博一个鹞子翻身跃上擂台,抱拳唱喏道:“在下愿领教师父手段。”两下里交手,枪来棒往。那柳教头初时颇存小觑之心,斗到十合上,却暗自吃惊。这郑浩博一条哨棒使得神出鬼没,二十合上,使个青龙摆尾的解数,将柳教头扫下擂台。满场看客尽皆哗然。李明睿见猎心喜,也跃上台来,连败随后挑战的七八个武师。看看天色向晚,暮云四合,郑浩博、李明睿两对夫妇并两个孩儿收拾了,径回梁山去了。
    却说楚楠与孟钰涵二人,平日里一个使方天画戟,一个舞亮银枪。那夜众头领在忠义堂上为新入伙的好汉设宴,大碗筛酒,大块切肉,端的十分热闹。酒过三巡,楚楠偷眼觑那孟钰涵,见她杏眼含春,桃腮带笑,不觉看得呆了。孟钰涵觉察,假意嗔道:“楚家哥哥,如何只管盯着人看?莫不是脸上有花不成?”楚楠借着酒兴,壮着胆道:“贤妹这般人物,便是看上一世也不嫌多。”满座好汉听了,哄堂大笑。是夜月色如洗,二人借故离席,转到后山松林间闲步。孟钰涵低声道:“哥哥可知,那日你与官军厮杀,小妹在寨墙上看时,心都要跳出腔子来。”楚楠闻言,一把攥住她柔荑道:“有贤妹这般牵挂,便是刀山火海,俺也闯得。”孟钰涵羞得耳根通红,却任他握着,不曾挣脱。
    当夜,山寨里为二人操办婚仪,端的是一场好排场。但见忠义堂上悬红挂彩,点起碗口粗细的花烛。吉时将至,楚楠身着绛红战袍,腰悬宝剑;孟钰涵披着销金霞帔,头戴点翠凤冠。二人先拜了天地神明,次拜殷浩等众位头领,礼毕,小喽啰们抬出十二坛陈年花雕,宰杀了十口肥羊。众好汉推杯换盏,猜枚行令。雷寿晖与牛世魁两个较力助兴,把个地面踏得山响;秦岳吃得大醉,舞动长枪,但见寒光闪闪,引得满堂喝彩不绝。正是:英雄配佳人,山寨添喜气。这一夜直吃到东方发白,方才各自散去。
    『楚楠者,作者高中同窗挚友也。昔年与孟氏女有一段未了之缘,终成镜花水月。作者恻然,遂作斯文以续前缘。每至中夜,楚楠常携酒诣吾辈,执盏呜咽,诉其“曾经沧海难为水”之憾,言及“此情可待成追忆”之痛,泪染青衫,闻者无不怆然。犹记其醉倚疏桐,拍遍阑干,诵“人生自是有情痴,此恨不关风与月”之句,竟至东方既白。权作那月下老人,要与他二人重系赤绳』
    且说陈黯之与韩孝义正值中秋时节,在校场操演军马。但见:旌旗猎猎,卷西北风,画角声声,震碧玉空。三千铁骑,排鹤雁阵。八百强弓,排列虎贲。马军教头韩孝义头戴镔铁盔,身披锁子连环甲,手持凤翅镏金镋,跨下追风赤兔马,在阵前往来驰骋,喝令三军。众军汉听得号令,登时分作三队:一队使长枪,恰似银蟒吐信;一队舞大刀,犹如雪浪翻飞;一队挽硬弓,箭若流星赶月。端的是一派肃杀气象,但见人如猛虎,马赛游龙,杀气直冲斗牛。这边步军统领陈黯之立在将台上,手执五方令旗,左右挥动。只见步卒们随着旗号变换,忽而变作长蛇阵,忽而化作八卦图,刀盾相击,声若雷霆;枪戟并举,势如浪涌。更兼那牌手在前遮拦,枪手在后突刺,弓弩手压阵攒射,进退有法,攻守得宜。两下里操演得杀气冲天。
    正是:
    兵甲森森耀日光,将军令下鬼神忙。
    若非梁山真虎将,怎教官军胆尽丧?
    旌旗动处山河震,号令传来神鬼惊。
    次日,众好汉聚于聚义厅上。李晟彪起身抱拳道:“小弟等在贵寨叨扰多时,今日特来辞行。他日若有驱驰,定当效犬马之劳。”殷浩再三挽留道:“今晚恰是景言兄弟与璐宁妹子结为秦晋之好,何不吃盏喜酒再行?”众头领亦齐声相劝。李晟彪见盛情难却,只得应允。原来这景言、璐宁二人同掌马军,日久情生,多亏云策、梦晗二人做媒。本定于中秋成亲,因众头领要去看灯,故延至今日。当夜,寨中张灯结彩,喜气盈门,二人拜了天地,入了洞房,共效于飞之乐,山寨众人彻夜欢饮庆贺。
    次日,众好汉随李晟彪回马陵山,独陆盈留在梁山。殷浩亲送至金沙滩边,筛下热酒道:“你我两寨肝胆相照,便是张叔夜那伙雷将领十万天兵来,也只当草芥耳!”李晟彪拱手答道:“哥哥所言极是。”陆盈上前纳头便拜:“当日若非哥哥仗义相救,小妹早作刀下之鬼。今日暂别,哥哥千万珍重。”众头领难舍难分,直送到三十里外,方才挥泪作别。
    有诗赞曰:
    梁山义士情深厚,送别长亭泪湿眸。
    兄弟同心何所惧,江湖风雨共筹谋。
    且说忠义堂上,一百单八条好汉方才坐定,殷浩正待与众兄弟分拨职司。忽听得半空中霹雳也似一声响亮,恰似共工触倒不周山,震得梁山大寨摇摇晃晃。众好汉险些跌下交椅,个个面面相觑。殷浩急传巡山小校来问,那喽啰跌跌撞撞跪禀道:“启禀哥哥,半山腰忽地迸出一道金光,不知甚鸟物事从天而降!”众头领听罢,纷纷掣出兵器,便要去看个究竟。正是:天降异象非偶然,梁山从此起风云。这一下,有分教:梁山水泊座次排定,忠义堂内职务分拨。欲知此是何物,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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