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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好说出口来着,我妹不是军属。”
有正在找周杏花做衣服、做卫生巾的家属,便建议了:“那有啥,供销店的员工也不是军属啊。可以找后勤部问问去,行不行的先问了再说。以后我们都不用专门进城找你二妹,多方便呐。”
音乐声响起,大伙儿又继续开始跳舞了。
周枣花心满意足。
快八点钟结束前,贺衍果然拿了两个脸盆过来,站在场外等苏麦麦。附近的树底下,也有别家提前放的脸盆和毛巾等用品,都是等跳操结束之后去冲澡的。
苏麦麦见他来,就上前接过脸盆,一块往澡堂子走。
澡堂子九点钟关门,这会儿不比傍晚时候那么挤,水流也大,很快就洗完了。
回到院里,贺衍就随手把堂屋门关上,苏麦麦把两人换下的衣物堆在一个大盆里,贺衍说他明天负责洗。
她用干毛巾擦拭着头发,摸摸没水汽了,便倒了两杯温开水,递一杯给他。
贺衍单手接过,抚着她柔顺的发梢说:“要不早点歇息了?”
苏麦麦抬头看看挂钟,已经九点过半了,夜里十点半就熄灯,她就点了下头。
转过身要走,脑袋却撞上了贺衍的肩头。
贺衍箍住她的腰,抵了抵她的额头说:“天时地利,现在轮到了人和,今晚上我们就把事给办了?”
“还说你能忍呢,你不忍了?”苏麦麦咬唇看他,眼眸里闪闪耀耀的,却并无拒绝。
贺衍无奈哂笑:“我倒是想忍,可一旦抱着你,你觉得我还能忍到什么时候,我也是个正常的爷们!”
尤其苏麦麦每次都跟八爪鱼一样挂着他,她身上看着瘦,其实却很会藏肉,那肩膀下和腿上都圆润软乎的,要吞贺衍的命。
男人刚洗过的短发根根竖起,他有着丰俊的额,浓密剑眉下眼神深邃,看人的时候尤为聚光。
那股军人冷隽刚毅的气场中,带着一缕温柔渴慕,看得苏麦麦心头一跳,她颔首作若无其事地应道:“那就,好吧。”
自从上午贺衍去领了计生用品起,这个话题就一直萦绕在彼此的氛围之间,想避也避不开去,索性就自然而然开场了。
贺衍把苏麦麦抵去堂屋的墙壁,薄唇含住她,下意识就把手探上了她的肩后。出差之前那次拥吻,贺衍还只是把手捻住她腰肢,没有乱动,自从周六晚上被他看到了苏麦麦的内衣,他就晓得把手往哪里伸了。
苏麦麦酸软站不稳,仰起下颌回迎着,她的手也抚在贺衍的背上。男人肌腱硬朗,硬邦邦,很有质感,之前她都是当成抱枕,想摸又不敢明着来,假装睡熟了试探手感。
但她此刻却紧张得不行呀,到他腰背后面就没敢再乱动了。
贺衍忽地攥住她,往下探了探,苏麦麦吓得手指一哆嗦。盯着贺衍冷肃的俊脸,轻语道:“我想打退堂鼓了怎么办,我有点害怕。”
贺衍扣住她手心,安慰道:“没什么好怕的,经过这次之后就习惯了。”
他揽起苏麦麦,放去了主卧的炕头上。
苏麦麦白皙的脖颈在电灯下打着光,套头的圆领衫褶皱不已,贺衍魁梧身躯俯压下去,一手扶住她的后脑,唇齿就寻找了上去。
他的体格魁梧健硕,是军中男人特有的那种紧实偏瘦感,然而展肩窄腰,挺括修长。
冷俊脸庞贴着苏麦麦的肌肤,苏麦麦的呼吸便逐渐变得紧促。自己心里是又紧张又想逃脱却不愿意停下来。
直等到贺衍取出了枕头底下的用品,她才含羞着问道:“真的要开始这样了吗?”
贺衍早已蓄势勃发,被她问得停顿,可又想想近在眼前的一切,便仍体恤地问她心意:“早就想要的也是你,但如果忽然不愿意,我就停止。”
苏麦麦没说话了。
他也没用过那玩意,但只稍一眼,他就知道怎么用了。男人浓眉凤眼盯着她的双颊,兀自用手托住她的肩膀,然后苏麦麦便感觉到了那种撕心裂肺的独特一刻。
然后就再也没有了思考的余力。
贺衍果然如她先前所估测,远非常人的耐力。苏麦麦都忘记自己何时心黄黄过了,她只觉得在海面上沉浮了很久。
大概体验到了什么叫做翻江倒海,跌宕起伏,剑拔弩张的感觉。
贺衍起先很体恤着她的感受,但后来却管不住自己。还未到熄灯时间,他只见苏麦麦似乎破散地摇曳开来,晃得他头晕眼花。
他从未想过和谁结婚,更未想过结婚之后会有这样的过程,但至此她与他是真正的夫妻了。
直到最后,贺衍才抵住苏麦麦的耳际道:“之后别再跟我提离婚了,咱们两口子继续过下去,都不要想分开,你说呢?”
谁第一回就能持续四十几分
钟啊,大佬果然非一般常人,之后转业了赚钱有魄力,现在搞起事儿也有魄力。
苏麦麦还是很欣慰的,幸福的生活谁都喜欢。但是,但是,原书之后要转业离婚再创业嘛,苏麦麦还想去南方发展呢,八/九十年代港媒粤媒迅速腾飞,她一边说要躺平,一边又控制不住想卷成一代大媒体人。
但苏麦麦这会儿连张嘴都两颊发颤,她眼角挂着不知道啥时候激动出的泪花,脱力地应他道:“可我没力气说话了。”
娇弱无骨的模样,叫人疼爱发自心底。
贺衍把手放在她腰上暖着,两个人都感觉睡不着,熄灯没多久后,贺衍便又起来继续了一次。
这次苏麦麦关于四个字的成语更多了,惊涛拍岸、兵荒马乱什么的,她咬着贺衍的肩头都不敢吱声,结果嗓子竟然还是喑哑了。
隔天早上周一,训练场上的号角声按时响起。运送物资的车辆天亮刚到达,贺衍早早起床去清点,给苏麦麦买了早饭搁在炉灶上热着。
苏麦麦直睡到了九点多钟,才腰酸腿痛得爬起来。
洗漱完吃过早点,院子里马妹花正在洒水扫地,看见她,指了指她栅栏外的几根茄子说:“柳淑芳给的,叫我带给你的。小苏昨晚没睡好啊?听你半夜又叫了几声,是不是洞眼还没堵上,趁贺衍在,得叫他多鼓捣鼓捣,免得他一走,你还要自己来。”
听得苏麦麦脸红,她答道:“是又闹了耗子,中午他不回来,等傍晚他下班了,叫他检查检查。这茄子长的真好,中午正好做个鱼香茄子吃。”
天气转凉了,听说去年十月初北疆就下起了雪。苏麦麦今早穿了一件樱桃粉的衬衣,外面搭一条商店买的黄色羊毛衫,下面是简单的黑色长布裤,棕色的单皮鞋。
马妹花瞅着她的脸颊,怎么觉得气色恁的娇艳呢,好像朵花一样。再又看她半俯着的身段,啧啧道:“小苏啊,你咋长得,肉又多又少的,真知道长地方。”
快别说了,苏麦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