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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我的房间走去。
走到房门口,我僵住了。我的房间内,传来一阵激烈的乒乓声、喘息声、呻吟和低骂音。
……林德元帅!你个醉鬼!!酒量不好就少喝点!!!
那之后两天,金发雌虫见我都避着走。
老师十分的和颜悦色、温柔似春风,惊得贝卓偷偷问我好几次怎么了。
我冷着脸:“枯木逢春,老树开花。”
再过了两天。
到了蛋崽预定的破壳日。
兄长举行了一场盛大的宴会,邀请了所有叫得上名号和罗森克洛伊沾亲带故的贵族,以及现在政坛上位高权重的大佬们拖家带口,从白天搞到晚上。
晚宴搞得不亚于一场娱乐圈影视圈年度盛典。
到场媒体一晚都没闲着。
迪亚斯被偷拍了很多张图。
拍到迪亚斯早早退场,任谁叫都不出来了。
我也累得够呛,却也明白兄长苦心。
用的是蛋崽名头,主角却是我。
代理教宗是个香饽饽,但毕竟年轻,刚好趁着代理时,多结交点虫脉,也不会被圣廷老古董们说三道四。
晚宴结束,已近淩晨。
罗森克洛伊聚在那间年代最久远的客厅里,等着我在隔壁小房间,引导蛋崽破壳。
十一天时间。蛋崽的壳逐渐坚硬,精神力也愈发茁壮稳定。
他好几次都向我表示,要“出来看看”。
我温柔耐心地引导,不厌其烦地陪他用精神力做游戏,终于将他哄得兴致勃勃,决定勇敢踏出第一步,来更广阔的“外界”探索冒险。
咔嚓——
咔嚓——
蛋壳龟裂出几条缝隙,我看得心焦,恨不得动手帮他,却只能咬着下唇,看里面的小虫崽一点点使劲。
咔嚓——
顶部的冒出一个小洞。里面的身影在努力扭动。
破壳是个很耗费时间的过程。从小洞变成大洞,又过去一个多小时。
终于,三个小时后,蛋崽用脑袋顶开了顶部的大洞,蛋壳完全裂开,小小的手、小小的脚从里面伸出。
“雄、雄父——”
一只湿漉漉的幼崽,黑发紫眸,压着蛋壳和半透明的粘液,朝我伸手爬来。
“雌父、雌父……不、不好……”
“救……救……”
他被底部的壳绊了一跤,哇的一声哭出来,脑袋扣进软垫中。
雌父不好??
我的喜悦刚刚升起,就化成无数惊恐,袭上心头,在那里突突直跳。
“贝卓,帮我看着蛋崽。”
我冲出小房间,在旁边起居室瞄了一圈,没找到兄长。
“去、去书、书房了。”侍从结结巴巴。我风一样从他身边卷过。
书房在二楼。不近也不远。我一口气奔过去,门锁着,我按上门把手,指纹和虹膜验证同时匹配,门打开了。
“哥,西恩怎么了?!蛋崽都告诉我了,你别想再骗我了!我就说他不可能一直不回覆信息……肯定是出事——”
短短几天内,我再次撞入一场少儿不宜的成人级N18画面。
一张钢化玻璃做得书桌正在咯吱作响,感觉快要碎掉了。
书桌上,一只银发深肤的雌虫被蒙着眼睛,绑着双手,大开着身体,正被虫压着野蛮……你懂。
现场还有掉落的长鞭几把,浓郁的血腥味和信息素让虫血脉贲张、肾上腺素几乎可以一秒升高。
“……阿尔……托利?”
呼喝喘息声中,压在雌虫身上的雄虫抬眸,白皮绿眼金发,脸颊晕着红晕,衣着整齐微乱,但下身……
我呻吟一声,捂住眼,连连后退:“迪亚斯你……”
我很想说句“你们继续,打扰了”。但我还惦记着蛋崽刚说的事情。
于是我深深吸了口气,转过身去,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哥哥,十分钟后,楼下见。我有事问你。”
我拖着步子关上门,一回神,被某只悄无声息的虫吓了一跳。
是莱伊。
他的瞳孔骤然收缩,脸色苍白如纸。嘴角不自觉向下撇去,脸颊肌肉紧绷,彷佛在极力压制内心的愤怒。
“……你……看到了?”
我下意识地问。
莱伊那双眼睛瞬间变得阴鸷,仇恨如毒蛇般在眼底蔓延,令他的面容扭曲得近乎狰狞。
十分钟后,兄长换了身衣服,约我在花房私密一谈。
“萨洛提斯少将情况是不妙……”
他摩挲着手中茶杯,刻意拉长语调,在我沉眸咬牙,就要发火时,又忽地话锋一转。
“但已经救回来了,现在在医院修养。”
“算算时间,也差不多快好了……”
“明天,他就会进宫。你们便可父子三虫团聚。”
我瞬间失去所以力气,瘫倒在沙发里。
兄长递过来一杯茶,朝我挤眉弄眼:“该说什么?”
“……谢谢哥哥。”我接过一口喝光,这才感觉喉咙里冒火,渴得不行,于是抓起茶壶,哐哐哐灌水。
“哥,你和迪亚斯……”我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时间线里是有他们在一起的可能,但没有那么冲击的活春宫。
我只想大喊:我的眼睛!我的眼睛!
“保密,谁都别说。”
奥兰陛下双眸含笑,丰神俊朗,指间捏着的白玉杯冒出幽幽茗香。
台灯的光洒在他身上,将雌虫那张棱角分明、英俊威严的面容镀上一层淡淡金光,让那一向冷酷威严的紫色双瞳多了两分暖意。
“……你是认真的吗?”我一时有些发怔,下意识的问道。
“……”哥哥勾了勾唇角:“……你去叫下迪亚斯。让他来这找我。”
“干什么?”我问。
“干我。”奥兰陛下起身甩袖,昂扬狂傲,将我一脚踹了出去。
???
第88章西恩回归
从没有觉得时间如此难熬。
几乎一夜没睡,睁眼到天明。
蛋崽倒是非常好眠。
破壳之后,专虫清洗、换衣,再喂食提前准备好的乳汁,便蜷缩着在我怀里沉沉睡去。
小小肉团,皮肤滑嫩纤薄,忍不住克制着力道,用指尖一摸再摸。
摸到睡着的蛋崽烦不胜烦,扭过身将脑袋埋进枕头里躲避。
“哈哈……脾气倒挺大……”
我撑着脑袋,斜倚在床头。看蛋崽如此模样,笑出声来:“西恩,你看……”
话未完已咽回。
四柱大床帐幔低垂,缭绕熏香悠悠飘扬,漫漫长夜因为蛋崽贴在胸口,少了一分空落,却让思念加倍。
还好,明天就可以见到他了。
我打开终端,通信接口中,依然是我过去三个月的“日记体”。
受了很严重的伤罢。
怕我担心,所以连同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