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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进来,陪陪我,怎么样?”
沈河的眉毛狠狠跳了一下。
一个七杀,已经够难缠了,更何况加上一个癫里癫气的易封?!
别以为他不知道,易封根本就不是一个想写文的人。易封成天抓耳挠腮,挤出那么多狗屁不通的东西,无非就是想引起他的注意。要是真让七杀想办法把易封搞进黑屋监管所里了,这两个人绝对能把他折腾得分身乏术,半点顾不上外面。
到时候啊,他就管不着谢步晚在外面如何作威作福了!
七杀朝沈河摊了摊手:“沈校长,你是知道我的本事的。我自愿进黑屋监管所是一说,进去之后会变成什么样,那就是另一说了。”
“等我进了黑屋监管所,我的余生或许都要被囚困在里面了。谁知道无聊漫长的监禁岁月,是不是会把我逼疯呢?”
“待在那里面,每天除了码字,什么都不能干对吧?不过好在我还是会码字的,写作毕竟是我最擅长的事情之一了。喔,对了,除了自己写小说,我还特别喜欢教人写小说。黑屋监管所里关的都是往闻市的作者,他们一定很乐意听我在黑屋监管所里为他们传道授业解惑,帮助他们启迪灵魂深处的智慧吧?”
沈河:“七杀,你威胁我?!”
“哪里,我只是在陈述可能发生的事实而已。”七杀说,“沈校长,你也不想看到在我进去以后,你监管所里那些文本犯全都一边唧唧喷火一边大喊着‘唧唧onfire’,然后自由地顶破屋顶冲出宇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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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河:“……”
别说,这种事情七杀还真的能干出来。
他真该死啊!
“你放心,”沈河咬牙切齿道,“你说的宰相肚里赛艇的那些问题,我肯定会派人认认真真、仔仔细细地去查一遍。如果他当真干过那些不法之事,那我二话不说,绝对把他送进去陪你!”
“这下你满意了吧?!”
七杀心满意足地点头:“我就知道沈校长是个通情达理的好人。”
沈河:“……”
拳头硬了,梆梆硬了。
“时间差不多了,七杀。我最后问你一遍,你还有什么话要说吗?”沈河说,“你这一去,或许就是再也回不来了。你还有什么话要留给谢步晚,或者想嘱咐他的吗?”
七杀想了想,说:“我本没有什么好说的,他是一个聪明的孩子,知道自己的路应该怎么走。但我想,如果他知道了我是为他顶罪进的黑屋监管所,他一定会十分愧疚,以至于影响到创作状态吧。”
沈河:“但这件事要通报全往闻市,你不可能瞒得住他。”
“我知道。”七杀淡淡笑道,“所以要想个足够好的理由,才能稳得住他啊。”
“沈河校长,劳烦你这样帮我转达给他吧。告诉他进入黑屋监管所的事情,一切都在我计画之中。我这一辈子走过名山大川,看过万千风景,唯独和沈河校长斗法半生未尝败绩,没进过黑屋监管所,不知道里面是什么样子。”
“所以,我要去黑屋监管所生活一段时间,进里面去沉浸式体验一下被锁作者的生活,为艺术创作取材献身,叫他不要担心我。”
“当然,我虽然不在他身侧,却也是不会抛下他的。在我不能陪伴他的日子里,我将自己的创作经验记录成册,打散之后藏在鱼塘文学院深处的角落里了。让他去找吧!找到了这些秘籍,就能学会我还没来得及交给他的写作技巧……”
“等到他尽得我真传的那一天,我就会回到他身边的。”
第112章写欲翻涌
距离谢步晚被沈河校长带走,已经过去五天了。
这五天中,郝涉游没有一天不为自己的好朋友提心吊胆,生怕挚友遭受什么非人的对待。
也同样也是这五天里,往闻市中风云变幻,一个接着一个可怕的传言流出。
什么谢步晚误入花市窝点受到精神污染啦,鱼塘干净不再已经混入无数花市奸细啦,赛艇老师因为揭露了这件事情的真相被灭口啦,新一轮的海沟行动就要开始啦,七杀作为违规文学最大地下领袖终于落网啦……
简直离奇恐怖,骇人听闻。
整个往闻市被笼罩在沉重压抑的气氛中,四下人心黄黄,忐忑不安。
郝涉游在这种焦虑的氛围中煎熬着,等到第六天,才收到来自沈河校长的消息。
“沈河校长!”郝涉游一冲进校长办公室,就风风火火地开口道,“你听我解释,岸老师他是无辜的啊!他虽然去花市文学城写文,可他真的是个良民!”
“……就算退一万步讲,鱼塘文学院现行的写作监管标准和惩罚机制,难道就没有没有问题吗?!”
沈河:“你小声点,想让全世界都知道谢步晚去花市文学城写黄文了吗?”
郝涉游是个聪明人,一听这话就知道沈河似乎并不打算治谢步晚的罪,顿时闭上了嘴。
“你过来,”沈河朝郝涉游招了招手,待他靠近之后,压低声音对他说,“且听我说。”
“事情是如此这般如此那般……”
郝涉游听完沈河向他解释的事情真相,惊呼一声,紧紧捂住了嘴,眼里情不自禁地泛起了泪光……
“七杀老师……他竟然……”郝涉游难以置信,声音哽咽。
沈河:“这件事情我只对你说,因为你是谢步晚在鱼塘文学院最好的朋友,有许多事情只有你去做比较合适……”
郝涉游:“七杀老师他真的,我哭死!呜呜呜呜他对岸老师别太爱了,我磕到了……呜呜呜斯哈斯哈呜呜呜……”
他一边哽咽,感动的泪水一边从嘴角流下来。
沈河:“……”
妈的,他就知道七杀和谢步晚身边不会有什么正常人。
他勉强维持着表情管理,拍了拍郝涉游的肩膀:“总而言之,为了谢步晚和七杀,你知道该做什么,怎么对谢步晚说了。”
“我明白的,没事,沈校长,我都懂的。”郝涉游感动地哽咽道,“沈校长,你也是身不由己的可怜人。以前是我不懂事,误会你了,还总是咒你的皮燕子。现在我知错了,原来你真的良知尚在,是个好人啊!”
沈河:“……”
该死的畜生,你懂了个什么?
是不是不该叫这个郝涉游过来?总觉得事情所托非人!
沈河冷着脸道:“知道了还不快滚,做你的事去!”
郝涉游:“好嘞,我这就去了!”
郝涉游麻利地走了。
沈河麾下的监管员为他领路,将他带到那间用来囚禁谢步晚的教室外。走廊里一片暗沉,只剩下一两盏灯光,在廊顶角落暧昧地闪烁。
隔着一层房门,郝涉游听见了谢步晚饱受虐待后发出的凄惨的呻吟声。
“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