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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候顾长歌出现了，表现得如此妖孽，背景身世又如此扑朔迷离。
更重要的是，他显化了古神异象。
不得不让人怀疑。
吞天仙王清冷之音，略带惊讶道：“你是说，此人可能是后荒古时代，残缺天道孕育而生的？”
“他的诞生，使天道缺憾恢复完整？”
这么解释，似乎也能说得通。
天道残缺，缺失的部分去了哪儿，没人知道。
为什么缺失，也没有人知道。
如果大胆一点猜测，缺失的部分用于温养一个新生的天道之子。
天道之子诞生，天道恢复完整。
这就能解释得通了。
一叶仙帝点了点头。
“这只是我的猜测。”
“没有任何依据。”
尽管一叶仙帝无法确定，但众仙王和仙帝，却认为这种可能性确实有。
到了这种层次的存在，哪怕只是一丝怀疑，也牵涉到天道与因果。
绝非仅凭推测。
“如果顾长歌真的是天道之子。”
“成长起来，必然又是不属于天荒仙帝的存在。”柳神王说道。
要知道，天荒仙帝是她一手培养出来的。
相当于自己的孩子。
他的一生可谓传奇，极尽辉煌，万古至今无人超越。
柳神王能做出如此评价。
可见对顾长歌的欣赏程度之高。
但天荒仙帝却不这么认为，他坚毅的面容，冷峻目光浮现一抹期待。
“或许他能超越我，成为传说中的祭道强者。”
“届时便可真正终结这一切，开创一个完美大世界。”
众仙王和仙帝不禁诧异。
所有人凝视着天荒仙帝，没想到他对顾长歌的评价如此之高。
能显化古神异象，并不是古神。
即便真是天道之子，也绝非天道本身。
这一切的表象，代表的是天赋和未来成就，前提是必须成长起来。
而且要依靠自己的本事。
仙域乃另一个宇宙，大能者可将一缕神魂压制到大帝境界，降临小阴间宇宙。
切不可强行干预他人因果。
一次相助的收获，可能会造成百倍千倍的损失。
这是命运因果层次的损失。
本该成就大帝的天骄，一旦有仙人出手相助，坏了小阴间宇宙的天道因果，最终只能成就准帝。
甚至降到圣人层次。
所以，即便这些仙域巨头有心相助，也无能为力。
一切只能靠顾长歌自己。
众人皆知，木秀于林风必摧之。
他们都是过来人。
知道这一路走来，步步生死，越是妖孽，成长过程越是艰难。
古往今来，倒在帝路争锋的绝世天骄不计其数。
“但愿他能飞升仙域吧。”
“我等只能静观其变，别无他法。”
古神异象显化的时间并不持久。
随着神音颂唱越来越缥缈，虚空之外的古神身影也逐渐模糊，最终消失无踪。
顾长歌收回目光，心中不禁疑惑。
“古神吗？”
他从未听过古神之名，更未见过古神传说。
异象显化之时，却能清晰知道，这便是古神异象。
二十万丈神海，与古神异象似乎有着莫名关联，让他既疑惑又有些期待。
“古神似乎极其强大的样子。”
“没想到千倍返还，汇聚一万尊古皇大帝的生命道源，竟然蜕变成了天命道源，最终使灵海蜕变神海，显化古神异象。”
“真是意料之外啊。”
顾长歌唏嘘不已。
甚至有些难以置信。
明明只触发了千倍返还，所得之物，似乎比以前获得的仙级至宝还要珍贵。
仔细想想，又觉得理所当然。
返还之物，也要结合赠送的物品是何至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