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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九章今天的会不简单
仅存的理智让苏清颜明白，任何过激反应都只会让自己更难堪，彻底没戏。
最终，苏清颜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陈总，您提的这些我会回去认真考虑，也会配合公司要求。”
陈芷若看着她强撑的样子，没再多说，目的已经达到。
她淡淡点头：“好，下一位。”
苏清颜几乎是逃回座位，立刻低下头，不敢再接触任何人的目光。
她的脸烧得厉害，心里对陈芷若的恨意几乎要溢出来。
这仇，结下了！
后面的人说了什么，苏清颜都没听进去。
脑子里全是刚才的画面，和对陈芷若跟林凌的怨恨。
陈芷若仗势欺人，林凌那个废物看着她出丑，屁都不放一个，肯定在偷着乐。
他们俩，果然是一伙的！
会议继续，陈芷若恢复了常态，对其他人提问专业而客观，偶有肯定。
这种反差，更凸显了刚才对苏清颜的不同，也让在场人对这位年轻总裁的行事，有了更直观的感受。
林凌一直沉默，苏清颜的难堪，陈芷若的步步紧逼，他都看在眼里。
那一刻，他的心头掠过一丝极淡的漠然。
苏清颜走到这一步，是她自己选的。
但这漠然很快被一种更深的倦意取代。
林凌不关心这些女人间的较量。
陈芷若的举动，或许有公事成分，但也难免夹杂着其他。
苏清颜的怨恨，他也毫不在意。
林凌被夹在其中，像个莫名其妙的焦点，这让他厌烦。
他现在只想把手头的工作做好，拿到报酬。
然后去处理母亲那边的事，彻底了结和苏清颜的关系。
至于陈芷若，保持距离就好。
这两个女人，她们想什么，做什么，都跟他无关。
会议结束。
网红们陆续离开，表情各异。
苏清颜是第一个走的，背影仓皇。
高管们也站起身，离开时，好几道目光在林凌身上顿了顿。
今天的会，不简单。
这位林主管，和那位陈总，都有点意思。
会议室很快空下来，只剩陈芷若、林凌，以及王玥和孔令肇。
孔令肇走到陈芷若身边，笑容温和，自然地帮她理了下头发：“芷若，今天效果不错，你提的几个问题都很到位。”
陈芷若也对他笑了笑：“还行，合作嘛，前期了解清楚总没错。”
二人的姿态，亲昵自然。
孔令肇又转向林凌，关切地问道：“林主管，刚才那位苏女士，好像是你的妻子？”
林凌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看芷若对她的评估，似乎不太乐观。”孔令肇接着道：“这样的话，你夹在中间，恐怕会有些为难吧？”
林凌抬眼看着他：“公事公办而已，选择合作方，看的是对项目和公司的价值。”
他的回答简洁，听不出情绪。
孔令肇闻言，不置可否地笑了笑。
他转向陈芷若：“时间不早了，晚上还约了李伯伯，我们该走了。”
“嗯，好。”陈芷若应了声，自然地挽住孔令肇的手臂。
走到门口，她像是想起什么，停下对林凌道：“林主管，会上的资料和反馈，尽快整理详细报告给我。”
“还有风驰的反击方案，一周内我要看到具体计划。”
林凌垂下眼帘：“知道了，陈总。”
陈芷若没再说什么，和孔令肇并肩离开。
王玥对林凌点头示意，也跟了出去。
门关上后，会议室里只剩下林凌一人。
林凌站在原地，望着那扇门，脸上没什么表情。
陈芷若今天的表现，无论对苏清颜还是对他，都印证了他心里的某些想法。
或许出于某些原因，陈芷若会在工作上为自己提供便利，但也仅此而已。
他们之间，隔着的东西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