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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回到礼宾司，司长的脸色就不怎么好看。
一旁的郑宵见司长是这副模样心中暗喜，料想肯定是江瓷惹了众怒，犯下大错，才会让司长的神色如此难堪的。
郑宵认为自己猜对了，目光一转，视线落在江瓷身上，脸上多了几分意味深长的笑容。
这一次还不能把你给赶出外交部？
“江瓷，赵鑫，来我办公室！”
司长的声音里带着些说不出的意味。
郑宵拿起一旁放着的书，遮住脸，无声笑了。
司长办公室的门很快就关上了，顺便也把里面发生的事情全都给屏蔽。
江瓷遇到的事情除了明珠，刘珂，以及司长，郭臻之外，也没多少人注意。
所以看着江瓷和另外一个人进了司长办公室之后，整个礼宾司都安静了好一会儿。
紧接着就开始低声念念有词，似乎是在讨论究竟发生了什么。
“你知道今天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好像是今天上午的接待出了问题，我也不清楚怎么回事。”
“你也是跟着一起去接待的，咋能不清楚？”
“可是今天也没发生什么事情啊，真要说有事的话，那可能就是江瓷似乎凭借一己之力，达成了和Y国的订单。”
“啊？”
有人听不懂。
竖着耳朵听的郑宵也开始疑惑起来。
这……按理来说，发生了这么大的外交失误，怎么说也得宣扬的人尽皆知，部长也要过来亲自把江瓷大骂一顿，然后再把江瓷从外交部给踢出去吧？
听同样去接待的人话中口吻，似乎没有这件事的发生。
一时间，郑宵竟然有一种不太好的预感。
等那位被称为赵鑫的男干部从办公室里出来，白着脸走向他时，这个不好的预感达到了顶点。
“郑宵，司长让你进办公室一趟。”
郑宵头皮发麻，“我？”
“……对。”
赵鑫点了点头。
郑宵很不想去，但他又刚不过司长，只能磨磨唧唧的起身。
就在这个时候，欧洲司的司长也过来了，他脸上挂着很明显的情绪，兴高采烈地，像是遇到了什么值得他激动的事情。
郑宵看了一眼欧洲司司长，那种令他感到不舒服的预感愈来愈浓烈。
走进办公室，郑宵敲了敲门。
严司长冷冷看了他一眼，对欧洲司的司长说，“这事你和江瓷聊一聊，毕竟是她谈的，我也不清楚她具体谈了什么。”
欧洲司的司长立马点头，“行啊，江瓷，你跟我过来。”
江瓷从善如流，跟着欧洲司的司长去了其他地方。
严司长疾言厉色，“郑宵！你给我过来！”
郑宵脸都白了。
欧洲司司长瞥了郑宵一眼，又认真听江瓷说话。
“是你自己主动坦诚，还是要我把我知道的全都给你说一遍？”严司长声音冷厉，“郑宵，今天就算是你爸来了，这事我也不可能与你善罢甘休。”
这……
这话是什么意思？
欧洲司司长又听不懂了。
竖着耳朵，继续听那边的话。
江瓷看着欧洲司司长一脸的八卦，索性也不说了，闭上嘴看欧洲司司长什么时候能反应过来。
“严司长，我……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郑宵这会儿已经没了面对江瓷时的嚣张模样，视线慌张，俨然一副心虚模样。
严司长冷冷一笑，“听不懂？你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你猜我为什么会叫赵鑫过来？你猜我为什么让他喊你进来？”
“郑宵，如果你老实交代，我顶多让人事那边把你换到其他岗位，如果你不交代，那我就只能把你这个搅弄是非，不顾国家大义，自私自利的小人从外交部请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