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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凤妮垂头丧气的走到钱素素身边，满脸挫败。
“好几次了，有看中的，但就是没有购买的欲望，也不知道是咋回事，难道这店铺位置的风水不好，招着啥了？”
从两个小姑娘进门的那时起，钱素素就一直在观察，她发现她们两个一开始挺喜欢的，但好像顾及是成衣而犹豫，怕穿上不合身，才想买布料。
她沉默良久，把自己的猜测说了出来。
“她们可能习惯了定制，量体裁衣，一般的大家小姐，逛街都是买布料，有固定的师傅给她们做，这种买成衣的回去的很少。”
庄凤妮还是不懂，虚心请教。
“那为什么我们提出可以量体裁衣，面料也可以卖，她还是不买呢？”
钱素素：“因为他们都有固定的师傅做衣服，不信任咱们，所以才提出要买布料回去整改，想用自己师傅，但又不好意思拒绝咱们，所以才不买。”
何枝鸢庄凤妮沉默，回想这几天遇到的顾客，的确有很多问过类似的问题。
都想买布料，若真的是卖不定制，那不就成了布庄了吗，她是想做成衣铺子，不是卖布料的。
钱素素回想，现代的人买衣服的消费观念，她们就很容易接受成衣，方便又快捷，不用等做衣服的时间，要想办法她们接受才行。
她摸着其中一件衣服，想到一个好主意。
“根本问题，只要让她们知道，成衣比定制衣服更方便就行了，我们做的独一无二，无法代替。”
道理她们懂了，但就是不知道怎么做。
“那我们要怎么让她们知道，我们的衣服独一无二？每回我都说了，可以修饰身形，扬长避短，顾客根本听不进去，也不相信会有这样的衣服。”
想通事情的关键，钱素素坐在门槛上，看着斜对面挂着的灯笼，挑了挑眉。
“山人自有妙计，走，回家换衣服去。”
两人听话的跟着起身离开，关门回家。
回到家里，钱素素叫人找来了三套男人的衣服，布料要最好的，她把其中两件分给她们。
示意她们换上，两人很听话的换上男装，钱素素也穿好了，还梳了个男子的发髻。
何枝鸢庄凤妮学她，同样梳了个男子发髻，之后就不知道干什么了。
“素素，我们为什么要打扮成男人模样啊？”
钱素素拿了很多钱放到荷包里，别到腰间，搭着两人肩膀，痞气十足，活脱脱一个男孩模样，“走，去青楼逛逛去。”
听到去青楼，两人吓的差点蹦起来，身心抗拒到了极点，不想去，奈何钱素素力气太大，硬拉着她走，不给她们拒绝的机会。
马车一路行驶，到了万花楼，庄凤妮俩人脸蛋羞臊成了红屁股，说啥也不进去。
何枝鸢抱着马车，坚决不动一步。
“素素姐，这……这不是我们姑娘家该来的地方，就别进去了吧。”
万花楼外面招揽客人的模样，特别开放，看的庄凤妮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抱着何枝鸢的胳膊，也不想进。
“素素，走吧，万一被认识的人看见，多丢人啊。”
钱素素拍了拍身上的衣服，无所无惧。
“穿成这样，认出来的，放心，这不是换了衣服吗，你们还想不想卖衣服了，想不想成为女富豪了。”
两人可怜兮兮的看着她，委屈点头。
看见她们这副小媳妇样，越不要，钱素素就越兴奋，拉着两人进去。
里面的人随地大小躺，衣着暴露，四处你追我赶，正中间的台子上，花魁在翩翩起舞，裸着肩膀，腰间不着寸缕，眼神勾人魅惑，看一眼身子都麻了。
两人眼神飘忽，尽量不去看。
老鸨见着三人，热情过来招待，用身体贴着钱素素，一股廉价香粉味道扑面而来，钱素素打了个喷嚏，揉了揉鼻子。
老鸨捂嘴笑，眼神勾人的很，“三位公子第一次来吧，想找啥样的？我们这应有尽有，只有你想不到，没有我们做不到的～”
说完最后一个字，朝着钱素素抛了个媚眼。
她也想回应，奈何香味太过刺鼻，她摸了摸鼻子，离她远了一些。
“咳咳，那个，给我们找个单独的包厢，我要好好挑挑，多挑几个。”
“哈哈哈哈～好嘞，您跟我来。”听到要多挑两个，老鸨的笑的更加开怀。
他们一进来，她就注意到了。
这为首长的随俊俏的公子，腰间的钱袋子鼓鼓囊囊，她刚靠近，偷摸看了一眼，里面装的不是银子，黄灿灿的都是大金条，差点给他口水馋出来。
新来的客人最大方，等会可得好好载她一笔。
老鸨带着她们进到包厢，看出钱素素是主导，她们领头的，最先询问她的意见。
“公子，你有啥具体要求，尽管说，还是我叫来几个您自己挑。”
她倒满茶水，放到她面前，等着她发话。
钱素素接过茶水，嗅了嗅，没有不明药粉的味道，即使没有她也没有喝。
在青楼，很容易中招，她们的伎俩只有想不到，没有做不到，还是小心为好。
她懂这个道理，跟着一起来的两个小傻子不知道，老鸨给倒茶，她们端起来就喝，丝毫不怀疑。
钱素素抬手，接过两人水杯放下，给老鸨扔了一根金条，财大气粗道。
“去把你们这的所有姑娘都叫来，记住，是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