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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绪回到现在,楚娇娇坐在柔软的大床和陆长平换下来的衣服上,别扭极了。
好在这具身体不会痛经,但腹部依然有异样的感觉,不知道是不是她注意力太集中产生的错觉——总觉得肚子在咕叽咕叽的响。
偶尔,还能感觉到柔软的结块从腹部缓慢地滑落,带下一片湿润,打湿了屁股底下白衬衫。
楚娇娇有点奇怪。……她不记得自己曾有过这样的体验。但是她在现实世界也已经成年了啊,难道她没有来过月经吗?
不可能。她又否定了这个猜测。可能是一直在恐怖片里逃命,让她有些忘了自己正常的样子吧。
关于从前的自己,她不会去多想,就像是有一堵透明的墙竖在面前,虽然她看不到这面墙,但她下意识地不去探究,将这个问题抛在了脑后,打开了直播间。
【给老婆揉揉肚子quq】
【幸好不是在丧尸世界来的月经……那个恐怖片里的丧尸对血特别敏感】
【说起来还是第一次见在恐怖片里来月经的……】
楚娇娇也觉得奇怪。但转念一想,可能是她在这个恐怖片里呆得太久了。仔细算算,她在别的恐怖片里最多就呆五六天,但在这里,她已经呆了四五个月了。
也就是说,她已经来过四五次月经了——只是刚好这次赶上了。也幸好不是在山上,不然更麻烦。
之后可能会麻烦些,但也不是什么大事。楚娇娇跳过那些谈论的话,拖着弹幕时间轴往前翻了翻
【简哥:瞪男主兄弟,瞪旅馆前台小姐姐,错的一定是他们!娇娇没有错!】
【简哥:为什么你们俩都是男的?为什么旅馆还有大床房?虽然是我老婆说要一起睡但错的一定是你们!老婆没有错!我瞪!】
【前台小姐姐:没惹:)】
嗯……这是他们开房的时间。楚娇娇再往前翻——【老婆被抱着下车嘿嘿嘿(流口水)】【老婆被铐在桌子上嘿嘿嘿(流口水)】【老婆被臭男人哄着吃饺子嘿嘿嘿(流口水)】
【饺子太应景了,弟弟直呼内行!】
【嫂子文学,来点,来点!】
楚娇娇想找几个谈论剧情的弹幕,但几乎没有。可能因为她失过忆,但观众知道发生了什么,他们随意谈论剧情很可能会被当做
剧透封号。
她只好放下翻阅时间轴的手,看向了身边——陆长安坐在她身边,不知为何,一反常态地没有粘着她叫姐姐姐姐,而是悄悄咪咪地看着手机。
她有些奇怪,视线往旁边一投,刚好看到陆长安点开了一个新页面,标题加粗加大的黑子明晃晃地撞进她眼里:
《女人月经期不能洗澡!谣传?真相?带你揭秘女人经期保养秘诀!》底下的字也是加粗的。
【子宫内膜会定期进行新陈代谢,脱落后的子宫内膜会脱落体外,也就变成了我们所说的“月经"
虽然月经很常见,但别大意!子宫与女人的健康息息相关!很多长辈都说:女人月经期不能洗澡!经期的时候真的不能洗澡吗?】①
陆长安还没注意到她。少年的表情认真得就像是在学习什么世界真理,他仔细地看着屏幕上的字,手指缓慢地滑动。
屏幕上列举了一些因为经期不注意保养而生病的案例。大段的感叹号和耸人听闻的病历,很是吸引人的眼球。
楚娇娇跟着看了两眼,才发现自己其实一点儿也不了解月经。
原来经期这么危险!她不由得看入迷了。
直到陆长安盯着上面的一段话看了许久,她下意识催了句:“翻页呀。”
“哇啊!——姐、姐姐?!”陆长安猛地坐直了,一转头,对上了楚娇娇的眼睛。
女孩微微地蹙着眉,娇声娇气地催促道:“翻页呀,我也要看。”
少年愣愣地坐着。他稚嫩的面庞涨红了,透出点未经人事的稚嫩味道,慌慌张张地说:“姐、姐姐……不是,我看这个、我的意思是………你要不要先洗一下?"
他有点不敢看女孩雪白的腿间。但她腿上的血痕,着实是有些显眼。
他一只手的拇指还压在屏幕上,因为压得太久,把那一行字给选中了,蓝底白字,在网页上很是清晰:
【月经期的时候子宫内膜脱落会留下创伤面,生殖道的局部保护屏障受到了暂时破坏,而□□内又有经血的停留,可以说是培养细菌最好的基地了!这个时候如果是采用盆浴坐浴,洗澡水和□□当中的细菌便可以经过宫颈上行至宫腔内引起感染,因此此时最好是采用淋浴。】②
刚刚他就是看
着这一行字,屏住呼吸,陷入了沉默。
少年犹犹豫豫。半晌,憋红了脸,憋出一句:“姐姐,你说过以后让我帮你的。………所以,让我帮你洗干净吧?"
楚娇娇也是一愣。
雪白的衬衫上沾满了血。不洗干净,也没法换衣服。
少年振振有词,依着之前的说法,把她抱进了浴室里。
热水兜头淋下来,浴室里氤氲起足以模糊人视线的水蒸气。纤细瘦弱的躯体紧靠着他,在手指下轻轻颤抖。
陆长安也是才发现,怀里的人看起来又瘦又小,其实衣服下面很有些肉。她的腰用一个手臂就能环住,但抱紧之后并不会咯到腰间的肋骨,骨肉匀亭。
一双腿又白又直,小腿纤细,大腿丰润,顺着往上,能摸到柔韧的脊骨线条,流畅优美,又被水汽模糊得像是清晨远望的远山轮廓。
膝盖以下的腿无力地蜷缩着,膝盖以上的腿哆哆嗦嗦地夹紧了他清洗血迹的手。
急性子的少年在这一刻,忽然展现出无与伦比的耐心来。
他一手握着她的腰让她靠着自己站稳了,另一只手仔细地清洗她腿上的血迹。那些血沾得久,都有些半干了,他用手掌握着腿跟后面,拇指仔细而周全地搓洗着。
掌心里肉嘟嘟地挤成一团,皮肉都像她的名字一样,娇气地要命,发抖,发红。
她转过头来,下巴贴在脖颈上,努力伸长了天鹅一般的脖颈,颤巍巍地道:“可、可以了……”水汽氤氲,模糊了她雪白的脸颊。
脸颊上的鲜红却无比明显。鼻尖泛着红,唇也是红的,热水不断淌过她的脸颊,被唇珠分开两道流水,顺着说话的动作砸碎在地上。
发丝湿答答的粘在脸颊上,眼睛里也进了水汽,朦胧得像是雨夜的月光。
……她这样仰着头。看起来,很像是讨吻。
陆长安的大脑又开始发热了。
老婆真的好漂亮……看起来好可怜,也好好亲的模样。
少年忽然张了张嘴,咧嘴笑起来,露出口腔里两枚尖尖的犬齿。他像只大狗似的凑过来,俯身而下。
他低声地道:“老婆……姐姐。”睁大了眼睛,表情看起来很诚恳的模样。
楚娇娇下意识地:“嗯?”
了一声。
紧接着,就听到他哑声道:“我可以亲你吗?”
楚娇娇:"嗯??"
旋即,炽热的唇贴了下来。
他吻了过来。
先是琢弄。少年似乎也缺少技巧,只看过一些恋爱电视剧,以为唇贴唇便是吻了。他把唇贴上来,可不知是激动还是怎么,一下用猛了力度,撞在楚娇娇的唇上。
她还没人这样亲过。下意识发出吃痛的声音,张开了嘴,忽然就被分开了唇瓣,被少年挤了进去。
不知世事的少年在恋爱剧里没看过的情节,此刻都在姐姐身上补全了。她的舌尖被吸得发麻了,就连热水什么时候彻底把头发淋湿了都没注意到。
微微蹙着眉,被亲得大脑一片空白。也可能还有浴室里的水蒸气太多、太热的原因,让她想要结束,却被亲得晕头转向,模模糊糊地想:
他、他不需要换气的吗?
明明也没比她小多少,怎么肺活量这么大?时间在这小小的、热气氤氲的空间里停滞了。似乎天地间就只剩下这一间小浴室和他们两个人。
直到门外,传来房卡开门的“滴嘟”声。旋即是开门的声音,纸袋放在桌子上的声音。
“咦。”陆长平的声音被淋浴喷头的声音稀释了,显得破碎而模糊,"浴室里的水流出来了……"
然后是近在咫尺的脚步声。
楚娇娇骤然从窒息中抽离,下意识抓住了少年胸前湿透的衣服。陆长安却还不肯放开,他低下头,在唇齿相接的间隙里,声音模糊而含着笑意:
"姐姐……"
"……现在算不算,在和我偷欢?"
"呜……"
他顿了顿。眨眨眼,咧嘴笑起来。一枚犬齿轻轻地咬住了她颤抖的柔软唇瓣,像叼着猎物的大动脉撕咬的兽类:
"不对哦。姐姐跟我哥分手了。""所以,我们是正常的交往和亲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