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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天，只是新生报到，拿了书就回去了。
等到第二天真正开学才能见到其他的同学。
次日，姜茶跟陆昭昭进校门的后约定好中午一起吃饭后，便分开去各自班级。
姜茶刚坐下，一道熟悉的身影就如同恶鬼一般黏上来。
她眉头紧皱，一脸嫌弃的像是看到路边混着屎的呕吐物。
也许是她脸上的嫌弃过于明显，身旁的剪着刘胡兰齐耳短发，差不多二十八九岁的同桌一脸好奇，“你跟这个刚进门就东张西望的男的认识？”
姜茶叹息一声，“是啊，他之前是我们村里的下乡的知青，刚进来就偷看寡妇洗澡，结果看上了跟寡妇相好的小叔子，小叔子没看上他他就心存不轨准备报复在我们村小寡妇身上，是骗人家的心又骗人家的钱，走之前还弄大人家的肚子……”
话说到这里姜茶停顿了一下，前面那些都是她随口编造的。
可顾长安弄大她们村姑娘的肚子可是真的不能再真的事实了。
估计顾长安自己都不知道田慧慧给他生了两个孩子，虽然田慧慧倒是没有直接开口承认肚子里的孩子是顾长安的。
但姜茶就是用小拇指猜都能猜出来她怀的是谁的种。
想到这里，姜茶不禁用同情的眼神看向顾长安。
与此同时，身旁的刘胡兰头女同学，义愤填膺，“这可真是个畜生！”
“我也是村里考出来的，我见识了太多这种没有什么本事的下乡知青，一到地方就开始找目标。”
“自己没有什么本事种地干农活就想找个在村里有钱能照应他，或者帮他干活的对象，结了婚也不打结婚证，等到能回城的时候人就彻底消失不见了！”
“徒留那个姑娘在村里受尽白眼和冷落，他们倒是把自己摘得干干净净！”
姜茶也跟着怒火中烧，“就是！吃亏的总是我们女同志！”
刘胡兰头一脸找到知己的模样，拉住姜茶的手，“你放心，像这种没有半点羞耻心，偷看寡妇洗澡，还喜欢男人的畜生，不会有好下场的！”
“我苏稻跟你站在一边儿！”
姜茶也跟着重重点头，“我也这么觉得！”
说曹操，曹操到。
顾长安在班级里转了一圈儿最终黑着脸走到了姜茶面前，“昭昭呢？”
“她有名字，人家叫陆昭昭，什么昭昭昭昭的，你跟她很熟吗？”姜茶翻了个白眼。
“我现在没有功夫跟你扯这么多，陆昭昭为什么不在这里？”
姜茶摊手，这也没有什么好隐瞒的，“她又不是这个专业的，当然不在这里，是不是进农场改造的时候把脑子也改造没了？”
顾长安脸色大变，“她不是这个专业的？怎么可能？”
从他的记忆中看，陆昭昭在自杀前的那两年，最喜欢的就是默默的学习外语，尤其是德语。
在这种情况下，她怎么可能不是德语专业的？
“那她是什么专业？！”
姜茶还没说话，身边的苏稻就不高兴了，“你这是什么质问的语气？你想知道人家的专业你自己去想办法啊，我同桌是你爹还是你娘？你问她干什么？”
姜茶楚楚可怜，“就是，你就是看我好欺负！”
苏稻把姜茶护在身后，一脸冷凝，“像你这种人间败类，渣滓，进我们大学简直就是给清北丢脸！”
“你要是有点脸皮就识时务的自己退学！”
姜茶跟着点头，“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