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咚的一声，已经满是鲜血的水晶烟灰缸被扔到地毯上，女老板冷漠的抬头道：“把这死猪抬出去挂上。”
紧接着，女老板抬头看向秦川，开口问道：“监控画面里，你也搞了那个女的？”
“是。”秦川低头回答。
“爽不爽？”
“不爽。”
“为什么不爽？那女的不是很漂亮吗？”女老板冷哼。
秦川低头继续道：“那女的不配合，我也是被动的，我不进去，李海就要打我。”
听到这话，女老板眼里的狠色才快速消散，她挥手道：“滚吧，以后再出现这种情况，他就是你们的下场。”
李海死了，死得很惨，也成了那个被死在水牢中的男人一样，被挂在了墙上。
昨天的时候李海还在笑话那个死掉的韩人……
秦川虽然没被女老板惩罚，但看守女宿舍的任务已经不可能交给他了。
上午秦川在“办公室”里睡了一觉，醒来之后，就有人告诉他，今天晚上开始到厂区巡逻。
到了吃午饭的时候，秦川端着自己的饭盆去食堂排队吃饭。
中午饭就是两菜一汤，一样冬瓜一样胡萝卜，还有一小碗海带汤，都是排着队依次往前走。
长条桌后面有四个师傅，三个打菜的，一个打饭的。
三男一女，年纪都在四五十岁的样子。
秦川端着饭盆走到中间时，开口问道：“你们谁是肥猫？”
对面三个男人朝秦川看了一眼，但并回话。
“谁是肥猫？我有事问他，我也是南省的！”秦川再次开口。
这时后面传来一个男人的呵斥：“前面打菜的快点，不要磨蹭，再磨蹭就不要吃了。”
食堂里也有人把守，秦川的问话已经影响了排队的进度。
对面还是没人回答，秦川只得端着饭盆子离开。
下午没下雨，到了晚上又开始下雨了，秦川和一个叫霍矮子的男人一起开始巡逻了。
霍矮子是山城人，是被他前妻骗过来的，也有一年多了。
但他不像李海，基本上不说话，该做什么就做什么，也不抽烟。
两人从管理楼下面开始，从左到右一个闭环开始巡逻，一圈下来差不多个把小时就没了。
到八点多的时候，秦川和霍矮子打着手电从写字楼一号楼那边过来，往食堂后面走去。
在走到食堂后面时，一道声音忽然从左侧传来。
“喂，小伙子，你过来帮个忙。”
秦川扭头看去，左侧就是食堂的后门，门边一个戴着围裙的男人正看向这边，他身前是一个大的泔水桶。
霍矮子转身就朝左侧走去，却见门边的男人摆手道：“不是你，那个高大点的过来一下，这桶水太重了。”
秦川愣了一下，这里就两个人，那个高大点的不就是自己吗？
秦川转身朝食堂后面走去，到了门外，看到眼前的男人大概五十多岁，头上有不少白发，就是食堂里给人打饭的那个男人。
“来，搭把手。”男人弯腰抓住了泔水桶一侧的提耳。
在秦川抓住另一侧的提耳，两人合力将泔水桶抬着往外走去，到了雨中时，男人忽然开口道：“小伙子，你白天找我做什么？”
秦川一惊，看向眼前的干瘦男子道：“你就是肥猫大叔？”
关于肥猫大叔这个名号，是曾晓柔告诉秦川的。
就是前天晚上在杂物间里的时候，秦川问曾晓柔怎么才能了解到更多这里面的事情。
后者告诉他，食堂里有个叫肥猫大叔的男人，是最早一批到这里面来的人，听说他以前还做过高管，犯了错才被调到食堂里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