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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处灯火如萤,人声似虫鸣,而湖面倒映着天上零落星光,一盏盏浮动的花灯随波摇晃,画舫更是摆动得剧烈,溅起层层水花。
元襄玉双眼迷蒙,发丝散乱,衣襟微敞,娇躯随着身上那人的节奏不停晃动,他抬指轻掩住双唇,可嘴里无法抑制地喊出吟哦。
「啊啊啊......太......太深了......哈啊......好丶好粗......啊......」
项之远毫无节制地猛烈挺腰,奋力将粗壮的热杵直直捣进深处,犹如脱缰的野马不断地冲刺,奔至极乐之境,而茎身来回磨蹭濡湿的内壁,使得更多蜜水泛出,进而发出滑腻的滋滋声响。
好爽......好紧......都肏出水了......
尔後他抬高元襄玉细白的双腿,并挂於肩,刻意扭着壮腰,让肉棒在里头搅动。
「啊嗯……别丶别这样……啊啊……受不住……嗬嗯……」
体内的巨物恣意翻搅,阵阵酥麻袭遍全身,彷佛连发根都能感受到此刻的欢愉,承受不住的元襄玉咬住指节,却仍溢出淫靡娇吟。然而下方带来的刺激,更使他挺直了脚背,细趾弓起,眼眶也泛出欣忭的泪水。
「嗬......玉儿,这样舒服吗?嗯?」项之远兴奋地粗喘低问。
当他在甬道内搅转着阳具,察觉熨贴在性器上的媚肉吸得更紧,似乎感受到身下人儿的愉悦,这无非是一种鼓舞,令他情不自禁地使劲抽插,用力肏着底部,龟头也次次顶到敏感处。
「哈丶哈啊......好......好舒服啊......啊嗯......不......不行......啊啊啊......插太深了......」
肉柱无预警地剧烈肏干,肏得让元襄玉只能随律动娇唿,每一次撞到骚点时,他眼角的泪珠就控制不住地落下,身子被激得浑身酥软,蜜穴内更是被插得淫水涌出,流淌至粉臀上。
不丶不行了......他那根太大了,而且都顶在最酥麻的那处......要......要肏坏了......
这时项之远将男根抽出,扳过元襄玉虚软的娇躯,使其趴伏在船板上,凌乱的衣衫掩不住裸裎的玉背,尤其那对丰满的软臀,如同珠玉般圆润,股间的嫩穴汩汩流淌着花汁。
此等绝色美景,使项之远一睹,下身硬得宛如钢铁,热烫的勃起发胀,他等不及地掰开臀肉,再度将巨刃插进湿淋淋的穴口,接着猛力顶胯,凶狠地发狂肏干,就像一头饥渴的野兽,贪婪地狼吞虎咽。
操!怎麽这麽软......真会吸,吸得我好爽......
「啊啊......夫......夫君......别丶别肏了......啊哦......那里好麻......啊啊啊啊......」
元襄玉两手撑着船板,以趴跪的姿势承受着後方的侵掠,粗大的肉刃一下又一下地撞击,彷佛思绪也被撞得飞至九霄云外,连口中喊着项之远"夫君"也并未察觉,脑中仅剩此刻交欢的快意。
「......你喊我什麽?」
项之远发觉後并未罢休,反倒将宽阔的胸膛贴上美背,大手箝制住细软的腰肢,且更加狠劲地猛撞,撞得臀间发出清脆的肉体啪啪声,并俯近那人耳边再问:「宝宝......你喊我什麽?再喊一次。」
「啊嗯......夫君......啊啊啊......太丶太用力......嗬啊......顶......顶到了......」
水乳交融的快慰使得元襄玉愈渐无力,身子整个软倒在地,唯独嫩臀高高撅起,承接後方不停地肏干,交合处被肏得骚水直流,顺着大腿内侧流淌而下,使得前面的分身不自觉地挺起,并再度射出白液。
听到身下之人甜腻的娇喊,使项之远顿时一股欣悦臆满心间,深埋於蜜穴的昂扬直接胀大了一圈,并捅得更为欢快。
「宝宝......我要射了,你说......该射哪儿呢?」项之远将那嫩白的耳廓含入口中,以低哑的嗓音问道。
「呃嗯......里......里面......啊啊......射丶射进来......啊嗯......」此时元襄玉双眸半阖,嘴边涎着口液,仅能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
最後他竭尽全力地向前抽刺,几乎把肉根底部都贴在穴口,汗水不停地从额际落下,两支粗臂也激动得浮出青筋,直到阴囊一阵鼓动,一股股浓稠的热精迸射至深处的软肉,将整个幽径填满,才终於停下动作。
而後项之远倒卧在元襄玉身旁,将人儿侧身背对揽入怀,耽溺在这份恬静之中。
片刻静谧之後,远岸忽然传来一声清响——
「砰!」
烟火拔地而起,直冲天际,在九天之上绽放成一朵灿烂金菊。紧接着,万千焰彩接连而至,映亮整片夜空。
两人皆被这声炮响惊醒,遂後抬眼瞧向空中,璀璨夺目的花火倒映在眼眸。
是......七巧烟花......
这时项之远低语:「传闻,於七巧灯会同游的两人,会情投意合,而在结束的烟火下相吻,将会携手一生丶厮守一世。」
元襄玉闻此言,缓缓地偏首转过身,随即对上那双映着火光却深情如海的眼眸,只见那张刚毅俊朗的脸庞柔和如画,像要将自己一寸寸融进心底。
项之远注视着元襄玉,柔声开口:「若这世上只能选一人与我共度此生,我希望——那人是你。」
元襄玉心头一动。
这双眼,凝望的人是他,目光所及的也是他,心中唯有他。
遥想过去,自己多少次想逃丶想拒绝,却又一次次被这样的目光追上,也被这人所解救。
直到如今,他再也逃不开,也不想逃了。
「我......亦是。」他展颜一笑。
旋即元襄玉倾身而上,两人唇瓣相贴。
在夜空中最後一朵烟火绽放之时,映出彼此紧紧相拥的剪影,彷佛将这情意封存进夜色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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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沉沉,皇宫深处沉静如水。
朱红宫墙绵延,飞檐斗拱间悬挂着琉璃宫灯,微风拂过,灯火轻摇,映得金瓦如同夜星闪烁。
御书房内香炉袅袅,松烟香气混着沉香木的古意在空气中盘旋。四壁皆是书柜,堆叠着卷宗与册本,沉重的宫灯投下斑驳光影,照亮御案上的一道道奏摺。
元容珀斜倚於书案後,身着玄色常服,神色疏冷淡然。
他手指轻抚过一叠尚未批阅的奏摺,最上头那一道折子上,朱笔字迹赫然写着——「新科状元」。
尔後他将折子取起,随性地翻阅内文,接着目光触及到三个字。
苏衍月......
他指尖微顿,眸光沉静如潭。
尚书之子,果然不简单。
将手中奏摺缓缓阖上,指尖轻敲桌面两下,声音不急不缓,如落雨轻点檐前。他目光未移,只淡淡问道:「这次新科进士,可有安排觐见之期?」
身旁的内侍总管——李福贵,连忙躬身应道:「回皇上,三甲前三名皆已传旨召入京,预计三日後晋见圣颜。」
元容珀闻言,眼中波澜未起,唇角却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微笑。
「三日後……也好。」他低声喃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