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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9好戏(第1/2页)
“娇娇。”
老夫人招呼着容锦瑟过来。
容锦瑟行色匆匆的样子,她拉着老夫人的胳膊道:“祖母,祖母,出事了你快跟孙儿去看看吧。”
老夫人愣了愣有些不明所以:“出了什么事?”
容锦瑟有些羞于启齿的样子,她挎着老夫人的胳膊道:“你跟我来就知道了。”
待来到这里,老夫人还有些奇怪的问道:“你带我来这里做什么?”
这府上空置的院子不少,容锦瑟来的这个地方又是府上比较偏僻的一处,寻常除了下人来轻扫打理便没什么人了。
容锦瑟将老夫人带了进去道:“我听说了府上的流言,便想找那个叫樊澈的男人问一问,却没想到他被秦姨娘身边的冬舒带来了这里,我觉得好奇就跟了过来,没想到……”
她红着脸道小声道:“你去听听就知道了。”
老夫人心怀疑惑,跟着容锦瑟走了进去,就听院门正对着的一间房间里传来男女不堪入耳的声音。
听到这声音,老夫人脸色一变,她是过来人房间里在上演着什么她一清二楚。
这时就听房间里传来男人的声音:“苒儿,苒儿。”
全府上下,名字里带个苒字的除了她的侄女秦沐苒外,就没有旁人了,她握紧双手恨不得让人踹开房门将里面的人给拖出来。
老夫人冷着脸对着身后的下人道:“去,把二老爷给我叫来。”
老夫人站在院子里,听着里面激烈的动静问着容锦瑟:“你说里面的那个男人就是那个叫樊澈的?”
容锦瑟点头:“这个樊澈我见过,之前我和娘出府的时候,在路上见这个人倒在地上,我和我娘就出手救了他,只是不知道他怎么会在咱们府上?娘对他有救命之恩不假,可是他和娘就只有一面之缘而已,这无缘无故的怎么会传出这样的流言蜚语来?”
说着,她拉着老夫人的手道:“祖母,你要相信娘,娘是被人污蔑的,她肚子里的孩子就是爹爹的。”
老夫人拍了拍她的手道:“祖母又不傻,如何不知道这是有人故意为之的,你放心吧等你二叔来了,咱们好好审一审。”
容锦瑟点了点头。
不多时容茗昊就被领了过来,他因为容韩玉一事受了不少的打击,人也憔悴了不少,见老夫人在这里,他朝着老夫人拱了拱手唤了一声:“母亲。”
老夫人斜睨了他一眼道:“进去瞧瞧吧,这就是你娶的好夫人,光天化日之下竟在这里偷男人!”
容茗昊一惊,这才听见房间里传来的动静有些激烈,伴随着熟悉的声音传入耳中:“慢点,小心孩子。”
这声音是秦沐苒的!
紧接着就听男人粗喘着道:“你放心,我不会伤到我们的孩子。”
“我跟你说的事情,你都记住了吗?”
秦沐苒声音轻颤着,带着事后的绵软无力。
樊澈道:“记住了,不就是让我承认和林夫人的奸情吗?你放心,便是为了咱们的孩子,我也会帮你除掉林夫人肚子的里的那个孩子,让咱们的孩子继承将军府的爵位。”
秦沐苒轻叹了一声:“委屈你了,但这都是为了咱们的孩子,你放心我一定想办法保你性命,不会让你出事的。”
“委屈的是你才对,是我没用只能让你嫁给容茗昊那个废物,如今他引以为傲的长子已经入了狱,而他的小儿子又是个药罐子。他能指望的就只有咱们的孩子了,只要咱们的孩子能成为这将军府的继承人,便是要了我的命我也心甘情愿。”
樊澈字字句句慷锵有力,这一番话可谓是感人至深,然而落在容茗昊耳中却是让他红了眼睛,杀气腾冲。
秦沐苒的声音又响起:“别胡说,你不会有事的。”
樊澈大笑:“我就知道苒儿最是疼我,我也会好好疼你的!”
容茗昊却是再也忍不住,他冲过去一脚踢开房门,就闻到房间里到处弥漫着靡靡之气。
“混账!你们这一对狗男女!”
容茗昊怒骂冲了过去,他抓起樊澈扔在地上,然后一把薅着秦沐苒的头发将她扯下了床骂道:“贱人,你竟敢骗我。”
秦沐苒被痛醒,她望着眼前的容茗昊恍然间清醒了过来,又见自己衣不蔽体满身痕迹,她大惊失色哭着道:“老爷,你听我说,我是被人算计的我……”
不等她把话说完,容茗昊狠狠的一巴掌就抽了过去:“被人算计?你当我是傻子吗?我亲耳听到你说的那些话,你这个贱人竟想用别人的野种来冒充我的孩子,简直该死。”
他怒急,抬脚就要去踹秦沐苒的肚子,却被樊澈给挡了下来。
这一脚踹在了樊澈的身上,他挡在秦沐苒面前道:“二爷,不关苒儿的事,是我…是我贪慕她的美色......”
秦沐苒见状跟着附和道:“二爷,真的是他强迫了我,我和他并无私情,是他要害我,二爷信我。”
她见老夫人和娇娇也在,忙道:“姑母,你要为我做主啊。”
老夫人冷哼:“自己有脸做却没有脸承认吗?这么多人都看着你还想狡辩?我没你这么不知羞耻的侄女!”
容锦瑟扯了扯老夫人的胳膊道:“祖母,还是让他们穿好衣服,在慢慢审问吧。”
老夫人想到孙女还未及笄,这样审问的确不宜,便道:“把府上的人都叫过来,今日我要好好立一立府上的规矩。”
她带着容锦瑟走了出去,然后令人在这院子里摆了几张椅子。
老夫人坐在椅子上,威严凛冽,君澜尽和容锦瑟苏远霁坐在一侧,另一侧坐着二房的周夏和容锦洛以及容茗昊。
而樊澈和秦沐苒跪在地上。
老夫人望着这二人道:“是你们自己招,还是尝一尝我将军府的酷刑再招?”
樊澈吓的脸色一变,匆忙道:“我招,我招,我叫樊澈本是苍云山下的一农户,平日靠着给苍云山上的妙法庵送干柴蔬菜为生。去年我在妙法庵见到了苒儿惊为天人,没经得住她的诱惑和她有了夫妻之实,自此我时常借着送菜的机会与她私会,没想到很快她就有了孩子。”
“你胡说!”
秦沐苒见樊澈攀咬她,气的浑身颤抖:“是谁指使你来陷害我的?我根本就不认识你!”
“苒儿。”
樊澈看着她道:“事到如今,瞒是瞒不住了,倒不如如实交代也免得受苦,你就别再挣扎了。”
秦沐苒气的肚子疼,她扭头看向老夫人道:“姑母,我根本就不认识他,是他陷害我,你要相信我啊。”
老夫人觉得她聒噪,怒斥一声:“堵上她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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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有婆子上前来捂住了秦沐苒的嘴,让她不能再吭声。
老夫人看着孟传:“你继续说。”
樊澈接着道:“苒儿有了身孕,我本想娶她好好的过日子,只是她说她想回将军府,夺回本属于她的一切,还说府上的二老爷对她觊觎良久,只要她稍稍使些手段就能让二老爷娶她入府。我拗不过她,只能答应,没想到她真的成功了,二老爷以为苒儿肚子里的孩子是他的,便着急的想娶她入府。”
“只是苒儿没有忘了我,她说二老爷为了娶她,已经成了一个废人根本就不能人道,于是她就想了一个法子把我弄进府里来,方便和她私会。为了不让人怀疑,她让我在林夫人出府的时候晕倒在她面前,她知道林夫人心善一定会救我。”
“果不其然我被林夫人所救,然后苒儿就借机把我弄进了府上,让我对别人说我入府是为了报林夫人的救命之恩。前几日,苒儿听说林夫人有了身孕,她怕林夫人肚子里的孩子挡了我们孩子的路,便找到了我,让我散播流言说同林夫人有染,还让我承认林夫人肚子里的孩子是我的。”
“我知道一旦这么说了,我的性命也保不了,但为了苒儿我什么都愿意做,于是今日趁着她来审问我的功夫我想最后和她做一次夫妻。事情的真相就是如此,只是恳请老夫人念在苒儿是你的侄女的情分上,饶了她,我愿代她受过。”
容锦瑟也着实是佩服,没想到这个叫樊澈的男人演起戏来竟得心应手,若非知道事情的真相,她都要以为他说的这些都是真的了。
不得不说,这场好戏真是精彩纷呈,她暗戳戳的瞅了君澜尽一眼,眼底满满的都是佩服。
君澜尽察觉出她的目光,朝着她扬了扬眉,示意她专心一些。
容锦瑟立即敛了敛神情,正襟危坐的继续观望着这一出好戏。
容茗昊红着眼睛道:“母亲,这贱人不守妇道,与人私通怀有孽种有辱我容家门风,还望母亲严惩。”
老夫人深吸了一口气,从秦沐苒背着他和容茗昊勾搭在一起的时候,她就已经当这个侄女死了。
她目光决绝,冷冷的声音道:“来人,打掉她肚子的里的孽种,送她去见官!”
秦沐苒听到老夫人要打掉她肚子的孩子,她一把挣脱身后的婆子,护着自己的肚子道:“你们谁敢?我肚子里的这个孩子乃是龙子,他是陛下的孩子,同我有染的根本就不是这个樊澈,而是陛下,我是陛下的女人!”
老夫人听秦沐苒说她肚子里的孩子是陛下的,一惊,在外人看来秦沐苒或许是疯了,但她知道,这可能是真的。
想到陛下有意扶持二房,再联想到秦沐苒的这一番话老夫人的后背一阵发凉。
她白着脸厉声斥道:“你是疯了吧?敢攀咬陛下?你想死我成全你,但你不要连累容家,来人把她绑起来。”
秦沐苒见老夫人不信,她拿出怀中的玉佩道:“我有证据,这是陛下赠我的玉佩,上面的龙纹是只有天子才能使用的。”
容锦瑟起身走过去拿起她手中的玉佩,惊讶道:“姨娘,这不是陛下在宴会上丢的那块玉佩吗?你胆子也太大了吧,既然捡到了陛下的玉佩竟敢据为已有,还敢污蔑陛下说你怀的是龙种,简直是天大的笑话。”
秦沐苒想要去抢那块玉佩,但却被人给拉住了动弹不得,她着急道:“这不是我捡的,是陛下赠给我的。我和陛下在妙法庵相识,我肚子里的孩子的的确确是他的,你们若是敢动我的孩子,就等着被杀头吧。”
容锦瑟讥笑:“你口口声声说你肚子里的孩子是陛下的?那陛下他知道吗?”
秦沐苒道:“陛下当然知道,让我嫁给二爷就是陛下的主意,他说等我们的孩子出生,就让他来继承将军府的爵位。”
容锦瑟耸了耸肩,满脸的不屑:“姨娘就算是要编慌也要编个让人信得过的,陛下乃是明君,怎么会做出与寡妇私通的事情来?不仅如此,陛下竟会让自己的孩子流落民间?叫别人父亲?这传出去只怕都没有人信。我看姨娘为了保命是疯了,熟不知你这么说一旦传入陛下的耳中,只会死的更惨,毕竟污蔑陛下那可是要掉脑袋的。”
秦沐苒大声喊着:“我没说谎,我怀的就是龙种,你们送我去见皇上,让我去见皇上。”
老夫人相信秦沐苒肚子的野种的确是陛下的,她心中恨极对着下人道:“还不让她闭嘴,这孽障真是疯了,竟连陛下也敢攀咬,去煮红花汤来今日我就要打掉她肚子里的孽种。”
秦沐苒被几个婆子给绑了起来,她嘴里塞着东西说不出话来,任凭她如何挣扎也是无用。
婆子捏着秦沐苒的下巴,硬生生的将那碗红花汤给灌了下去,这汤药入肚很快就有了反应。
秦沐苒蜷缩着躺在地上嘴里发出痛苦的声音,身下流出猩红的鲜血,她望着周围的这些人,心中的恨意越发的浓烈。
秦沐苒带着彻骨的恨意,晕死了过去。
老夫人闭了闭眼睛道:“将人带下去,其它人都散了吧。”
很快下人们都散了一个干净,老夫人坐在椅子上没有起身离开,而是对着容锦瑟道:“娇娇,把你手上的玉佩给你二叔瞧瞧,看看是不是陛下的?”
容锦瑟知道老夫人的意思,她点了点头将玉佩送到了容茗昊的面前。
容茗昊的脑子还有些乱,他不知道秦沐苒怎么就牵扯出了陛下,看着容锦瑟递来的那块玉佩伸手接了过来。
老夫人问他:“瞧清楚了吗?”
容茗昊战兢兢抬头看着老夫人道:“母亲,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老夫人冷笑了一声:“你觉得和秦沐苒有染的是樊澈还是陛下?”
容茗昊一个激灵浑身都抖了起来,就听老夫人道:“你觉得陛下为何只治韩玉的罪,而放过了你?那是因为在陛下眼中,留着你尚且有用,他弄死你最得意的儿子,你就可以为他养儿子了,可怜你苦心筹谋,最后却是在为别人做嫁衣裳,真真是可悲、可笑啊。”
容茗昊面色煞白,怔怔的愣在原地。
这时君澜尽站了起来道:“二爷,实不相瞒今日这一切都是我一手谋划的,就是为了让二爷瞧清楚事情的真相。秦夫人与那个叫樊澈的男人的确并无私情,她真正的奸夫乃是当今的陛下。”
“陛下忌惮将军府的势力,早就想除之后快,但他不敢明着动手就只能使些阴招,利用二爷你的野心来达成他自己的目的,正因此你的儿子容韩玉必须得死!”
容茗昊听到这话再也忍不住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捂着脸悔恨的大哭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