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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6识破(第1/2页)
任锦见状匆忙跑了过来,将人给扶了起来有些紧张的问道:“尽儿,你怎么了?你别吓我!”
君澜尽突然一把握住了他的胳膊,虚弱的声音道:“让晋王来见我,快!”
“好,好,你别着急,我就让人去找他。”
任锦扶起君澜尽,然后唤了一个侍卫去传话,他把君澜尽送回了房间,不多时林芊寻就赶来了。
她看着躺在床上的君澜尽,唇角还染着鲜血顿时间吓了一跳。
林芊寻匆忙上前来探上君澜尽的脉搏,她拧着眉问着沈池:“发生了什么事?为何尽儿会突然急火攻心?”
任锦一脸的茫然:“我也不知道,我是听到消息说他回来了,便过来看看,就见他倒在了娇娇的院子外面,他昏迷之前说要见晋王,我已经让人去传话了。”
林芊寻从怀中掏出针囊,先给君澜尽施了针,不多时他缓缓的醒了过来,看见房间里的人,他问的第一句话却是:“晋王呢?”
任锦道:“晋王马上就来了,尽儿你这是怎么了?你不是去看娇娇去了吗?为何会突然吐血?”
君澜尽也不说话,他双眼有些空洞的盯着头顶的床帐,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任锦很是担忧,他看了林芊寻一眼,可是林芊寻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两人正焦虑不安着,就见沈景晔赶了过来。
“听说君澜尽回来了?”
沈景晔走进来就见君澜尽躺在床上,一张脸惨白惨白的,他吓了一跳走上前来,满是关切的问道:“你这是怎么了?”
君澜尽听到他的声音,顿时回过了神来,他挣扎着坐了起来,暗哑的声音问道:“娇娇是哪天坠马伤到了头?”
沈景晔以为他是要秋后算账了,他一脸愧疚的道:“是五天前。”
君澜尽目光一敛,沉沉的声音道:“我要具体时辰。”
沈景晔道:“早上辰时左右,我们才出绵州城不久,她就坠了马。”
顿了顿他又道:“对不起,都怪我,如果我不答应让她骑马,她就不会出事了。”
君澜尽闭了闭眼睛又问:“半夜子时左右,可发生过什么事情?”
沈景晔听着这话心头忽而一惊,他有些诧异的看着君澜尽道:“那天夜里的确是发生了一些怪事。当晚负责驿站巡逻的人,不知因为何故竟全都睡着了,就连娇娇出去都没有人发现,直到天色快亮的时候,娇娇一个人回来了。”
“她说她睡不着出去走了走,我也没有在意,因为那天我收到了君驰的书信,说你被大祭司给抓了,这件事娇娇也知道。”
顿了顿,他好奇的问道:“你是怎么知道那天晚上发生了怪事的?”
话音方落,就见君澜尽又吐出了一口鲜血来,林芊寻等人匆忙围了上去,满是担忧的问道:“尽儿,你到底怎么了?”
君澜尽面如死灰一般,他深吸了一口气,有些虚弱无力的声音道:“我离京后,京城发生过什么事情?事无巨细,我全部都要知道!”
任锦看着君澜尽只觉得他很是奇怪,但他也没有多问,一件一件的将他走后发生的所有的事情,都告诉了他。
君澜尽听后,眸色一敛,他突然站了起来道:“我去看娇娇,你们不必跟着。”
房间里众人很是茫然的样子,但他们以为君澜尽就是太过担心娇娇,也没有在意。
君澜尽换了衣服打起了精神,然后又去了任思玉的房间,他看着任思玉躺在床上,明显是在等他。
他沉声道:“我带你去个地方,你可能撑得住?”
任思玉点了点头:“能的。”
君澜尽一笑,亲自取了衣服来给她换上,然后牵着她的手出了门。
马车一路疾行,最后停在了一座山里,君澜尽带着任思玉上了山,来到了一处悬崖边。
任思玉看着这个地方有些眼熟,恍惚中她忽然想了起来,这里不就是当日她失足坠崖的地方吗?
君澜尽为什么要带她来这里?
任思玉有些心慌。
君澜尽看了她一眼道:“我方才听姑父说,你的表姐任思玉失足从这里坠落悬崖,尸骨无存。想到她的下场我心中有些过意不去,便带你来祭拜一番,毕竟算起来她也是我的妹妹,而她落得那般下场都是我的杰作。”
“如果不是我给她下毒,改变了她的体质,沈成也不会以为她不是他的亲生女儿,如果不是为了悦颜公主,她也不会被送去和亲。”
任思玉听完他的这一番话,浑身一震。
原来自己之所以被囚,被沈成厌弃是因为君澜尽在暗中动了手脚,让沈成误以为她不是他的亲生女儿?
任思玉瞪大眼睛,隐在袖中的手不由的握了起来,就听君澜尽叹了一声,继续道:“我听说她死了,心中竟有些难过,毕竟她做的一切都是因为我。”
“你后悔了?”
任思玉抬头看着他,眼底闪过一抹希翼的微光。
君澜尽道:“毕竟是一条人命,如何能不悔?只可惜,我再也没有机会和她说一声对不起。”
任思玉有些不敢相信,她竟听到君澜尽在这里忏悔?
任思玉死了,如今活着的是容锦瑟。
她是容锦瑟!
任思玉努力稳住心神道:“你若真的后悔,那就在这里给她磕三个头赔罪吧。”
“呵。”
君澜尽忽而冷笑了一声,他看着任思玉道:“我的娇娇可不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说着,他突然伸手扼住了任思玉的脖子,冷冷的声音道:“任思玉,你以为你换了娇娇的脸,我便认不出你来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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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思玉大惊失色,她瞪大眼睛一时间乱了心神,她不相信君澜尽认出了她?
她这张脸是容锦瑟的。
任思玉佯装害怕的样子,可怜的看着他道:“尽哥哥,你这是做什么?我是娇娇啊。”
君澜尽突然用力,眼底划过一抹浓烈的杀气:“告诉我,娇娇在哪里?”
求生的意志让任思玉拼命的挣扎着,她握着他的手腕,断断续续的挤出几个字来:“我…我说,你…放开我。”
君澜尽猛的将手一甩,松开了她。
任思玉的身子重重的摔倒在地上,她捂着脖子咳嗽了起来,缓了好一会才平复下来。
她抬起头望着君澜尽,眼底满是不甘:“你是怎么认出来的?”
而君澜尽不过才回来而已,他到底是怎么发现的?
君澜尽紧握着双手,眼睛里布满了血丝:“感觉,从我见到你的第一眼我就察觉出不对来,本来我以为你是真的伤了头,忘了我。可当我抱着你的时候,那种陌生的感觉尤其的强烈,我的娇娇,她就算是忘了我也不该是你这样的。”
“你就算伪装的再像,可假的就是假的,永远也变不成真的,我去问过晋王,她说你是在五天前坠的马。可你不知道的是在你坠马之前的那个夜里,娇娇就曾向我求过救,她在那天夜里就已经出了事。”
不得不说,任思玉的这张脸的确差一点就把他给骗了,可是他和娇娇朝夕相处,那种彼此之间心意相通的感觉是已经刻入灵魂中的。
就算她真的忘了他,感觉也不会变,可是他看着任思玉却没有看着娇娇时的那种感觉,但他又怕是自己想多了。
所以离开院子后,他迫不及待的去询问晋王,想知道娇娇是怎么出的事。
他的娇娇是在五天的那个深夜里出的事,而那天夜里驿站的守卫全都昏睡了故去,而娇娇却独自出去,直到天快亮才回来。
后来他又问了任锦,他走后京城发生的一些事情,从任锦那里知道任思玉的事情。
“不可能!”
任思玉听完君澜尽的这番话,却好似受了刺激一样的,她摇着头道:“你当时明明在南疆,她如何向你求救?”
那一夜,容锦瑟就如待宰的羔羊,全程都在她的掌控之中,她连那个茅草屋都没有出,又如何能向远在南疆的君澜尽求救?
君澜尽俯身,突然握住了她的胳膊将她手腕上戴的那串木珠扯了下来道:“这上面本来坠着一颗铃铛,名叫同心铃。铃铛里有一只同心蛊,这只蛊虫和我的那只可以相互感应,而这是我和娇娇通信用的东西。”
任思玉大惊,恍惚中想了起来当时她埋容锦瑟尸体的时候,的确见过一只破碎的铃铛从容锦瑟手中掉了出来。
她千算万算,没想到还是被容锦瑟给算计了!
容锦瑟已经死了,君澜尽再也得不到了她了。
“哈哈哈。”
任思玉坐在地上忽然大笑了起来:“我费尽千辛万苦,换了这张脸到头来却被你一眼给识破了,她说的没错,我就算变成她也得不到你!”
君澜尽却没耐心继续跟他废话下去,他目光森森,盯着面前的任思玉咬着牙问道:“娇娇到底在哪里?”
任思玉挑了挑眉,有些得意的样子:“你就算拆穿我又能怎样?你的娇娇,永远都不会回来了。”
君澜尽怒急一把掐住了她的脖子,红着眼睛问:“你把她怎么了?”
任思玉知道,只要自己不说出容锦瑟的下落,君澜尽就不可能杀了她。
她勾了勾唇角,满是眷恋的目光看着他道:“你亲我一下,我就告诉你。”
君澜尽眼底的怒色越浓,他眯了眯眼睛,忽而捏住了她的下巴:“我还从未见过像你这么贱的女人。你觉得,我就没有别的办法让你开口了吗?你不是曾跟在我身边十年吗?难道你不知道我折磨人的本事?”
任思玉脸色一变,她的确是知道,君澜尽折磨人的手段可以说是惨绝人寰。
但她不信,她真的能下的去手:“你别忘了,我的这张脸可是娇娇的,你就真的忍心吗?尽哥哥?”
一声尽哥哥,真是让君澜尽觉得恶心至极。
“呵。”
他冷笑:“你不说我倒是差点忘了,娇娇的脸岂是你这等肮脏之人可以亵渎的?”
任思玉心底一骇,结巴的问道:“你…你想做什么?”
君澜尽扫了她一眼,淡淡的声音道:“当然是剥了你这张脸皮,让你看看你本来的样子。”
“不…不要。”
任思玉想到前世君澜尽就曾亲手剥了秦沐苒的皮。
当时她也在场,她眼睁睁的看着秦沐苒身上的皮肉分离,听着她撕心裂肺的惨叫,最后活生生的疼死。
她不要秦沐苒的那种死法。
任思玉是真的怕了,她摇着头道:“你不能这么对我,你不能这么对我,你喜欢的不就是容锦瑟的张脸吗?为什么我变成了她,你还是不喜欢我?为什么?”
君澜尽猛的一把将她给扯了过来,一字一句道:“我喜欢的是娇娇这个人,从来都不是她的这张脸。无论她变成什么样子,我君澜尽此生就只会爱上她一个人,再也不会有别人!”
话音方落,就听身后传来一道笑声:“摄政王真是好深情啊,只可惜你爱的人已经死了!”
君澜尽猛的回头看去,就见不远处站着一个妖魅的女子,正是之前他在南疆见过的二公主,阿卿依。
他猛的握紧双手,眸中寒气森然,声音凛冽:“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