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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章 唱童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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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神都,花街。
    暮色初临,北里南曲的灯笼次第亮起,整条长街灯火辉煌。
    自机关城《天工卷》现世之后,江湖人陆续散去,畅音阁因慕容凝被杀,生意受到不小影响,但移香苑因为有武家子弟频繁出入,渐渐恢复往日热闹,甚至隐隐更胜一筹,从过去的双星并耀,渐渐变成一枝独秀。
    此时此刻,丝竹管弦之声自楼阁间飘出,夹杂着文人雅士的吟咏调笑,十分热闹。
    二楼雅间。
    武承嗣坐于主位,斜倚软榻,左右各揽一名胡姬,正举杯畅饮。
    身旁几名武家子弟亦是大笑畅谈,醉眼迷蒙地欣赏着台上胡旋舞。
    武家如今的龙头人物,自然是武承嗣丶武三思兄弟,但还有几位同样大权在握,位列中枢。
    如建昌郡王丶冬官尚书武攸宁;安平郡王丶右武威卫大将军,兼领千骑将军武攸宜;河内郡王丶右羽林大将军武懿宗;高平王丶司宾卿武重规。
    酒至酣处。
    武攸宁忽然想起什麽,转向武承嗣:「大哥,洛水祭典就快到了,攸暨还不能出关吗?他修炼的那功法不是躺着就能提升内力吗?此事事关重大,乃我武氏皇权之象徵,不好因修炼缺席啊。」
    「就是!」
    武攸宜脸色一沉:「几天不露面,那公主府只怕都忘了还有驸马,只有那个狗娘养的面首!我可是听说他频繁出入太平寝殿,当自己家一样,这简直奇耻大辱!」
    武懿宗面色古怪,慢悠悠喝酒,心说武攸暨露面的时候,太平府也没几个人当他是驸马。
    武承嗣点点头:「应该误不了。百川,攸暨进度如何?母蛊可安稳了?」
    「……呃,回王爷。」
    曲百川一噎,抱拳道:「还有些许不稳……驸马……心性『仁善』……压服不住……还得再磨磨母蛊的性子……快了。」
    什麽仁善,分明就是软弱!
    武承嗣半晌无语,叹了口气。
    其他人也都无奈摇头,哭笑不得。
    武重规见场面尴尬,转了个话题:「三思取祥瑞,应该也快回来了。」
    武承嗣嗯了一声:「已经护持祥瑞从并州往回赶,误不了!好了,不说这些,今日难得闲暇,又有新津来的西域舞姬助兴,大家——」
    话音未落,雕花窗棂突然爆裂!
    一道黑影破空而入。
    在座武家子弟纷纷暴起,刀剑出鞘之声不绝于耳。
    武承嗣眉头一皱,大袖翻卷间,一股雄浑真气如巨浪排空,将众人兵刃尽数荡开。
    「慌什麽!」
    紫檀木盒咚地落在案几中央。
    武承嗣面色平静,指尖轻挑,盒盖应声而开——
    邬画骨狰狞的面容赫然呈现!
    暴突的血管如蛛网密布青灰面皮,撕裂的嘴角凝固着临死前的狂笑,最骇人的是那双眼睛——瞳孔已散,却仍死死盯着武承嗣,仿佛要将他拖入九幽黄泉。
    曲百川脸色大变,杀意止不住地往外冒。
    「好胆!」
    武攸宜猛地拍案而起,腰间横刀铮地出鞘三寸,刀身映着烛火泛起血色寒芒,他身形一闪已至窗前,鹰隼般的目光扫视夜色,「来人!调千骑封街!」
    武懿宗不紧不慢地放下酒杯,右手却已按在剑柄上,脸上浮现出残忍的笑意:「有意思……本王已经很久没亲手剥人皮了。」
    武攸宁最为沉稳,但眼中杀意几乎凝成实质,他扫视夜色,冷冷道:「敢给我们送人头,真是活腻了!」
    「稍安勿躁。」
    武承嗣抬手,众人立刻噤声。
    他轻轻合上木盒,淡淡道:「能在周围那麽多客卿丶护卫的眼皮底下,将这盒子送到房内,非五境巅峰不可!还抓什麽?既然敢送,自然早就跑了。」
    他看着邬画骨的脑袋,忽然低笑出声,笑声却比冰还冷。
    「这是给本王下战书啊!」
    ……
    夜幕降临。
    陆沉渊带着神后回到公主府,蔺寒衣先行一步,跟李令月禀报情况。
    陆沉渊趁此期间去了一趟灵猊殿,给金猊弹一会琴,顺便跟师父聊了几句,很快,元清霜亲自过来传唤,公主相召。
    「希望没说什麽坏话吧……」
    陆沉渊仔细回想,总感觉要完。
    楚蘅丶东方明夷的表现,在蔺寒衣这个人老成精的「姑姑」看来,估计是很掉分的,但他也无奈,他这已经收着了,自始至终都很规矩,怪只怪唐代风气就比较开放,女子也更敢于表现。
    「灵晞,你就留在这里陪金猊玩,我先去看看,情况不妙,就来接你回家。」
    「嗯!」
    神后点点头,老老实实坐在金猊身边。
    金猊总感觉她身上的气息很熟悉,也不排斥,甚至有些亲近,卧在她身旁。
    走在路上。
    陆沉渊难得有点紧张,问元清霜:「殿下还生气吗?」
    元清霜心中好笑,面无表情地摇头:「不知,这半日我并未随侍。」
    「……」
    陆沉渊跟着元清霜来到寝殿前,元清霜躬身行礼:「公主,人带到了。」
    「进来。」
    声音清冷依旧,听不出喜怒。
    「是。」
    元清霜伸手一引:「陆公子,请。」
    「有劳元掌事。」
    陆沉渊说完这句,忽然想起来,此情此景,与当日初见李令月时何其相似,只不过地点不同,心情不同,当时他进潇湘馆可是坦然自若,大步流星,不想今天居然有点忐忑,看来不止她变了,他也变了。
    陆沉渊轻轻叹气,缓步上前,推开房门。
    帷幕中传来声音:「关门。」
    陆沉渊依言而为,再回头时,眼前一亮。
    李令月面带羞涩,站在他面前,身上穿着一件很「另类」的衣服,正是他昨天做好今天送的那件杏黄色的披袍,或者说寝衣。
    整体类似现代的睡袍,只不过为了不显得突兀,去掉了许多卡通元素,多加了一些唐代设计——他居心不良,本意是想一点一点蚕食李令月的心理防线,总有一天能让她穿黑丝!
    但没想到只是件睡袍,就已经令人目眩。
    这件睡袍以杏色蜀锦为主,狻猊为主题。
    领缘与袖口为靛青色,沉稳神秘,内衬朱砂红轻容纱,层次鲜明,前襟与后背简化狻猊纹,威严又不失可爱,宝相花与卷草纹填充其中,衣摆隐现菱格纹,如同狮毛纹理,精致而细腻。
    此外,狻猊连帽也是他精心设计,帽顶的丝棉填充成了一对可爱的狮耳,可以自由调节角度,帽檐处仿狻猊鬃毛的滚边,摸起来柔软顺滑。正面的狮面纹采用泥金绣法绣成,琉璃珠做成的眼睛闪烁着灵动的光芒,螺钿片制成的鼻头栩栩如生。
    窄袖的设计也很独特,收窄处外翻的白兔毛边,柔软又温暖,就像狻猊的爪垫,后腰处的渐变杏黄缎带,又如同狻猊的尾巴。
    此时此刻,李令月身穿此袍,俏生生站在眼前,身姿婀娜,袍摆飘动,如狻猊踏云,萌态与威严并存,看的人心头一热。
    陆沉渊不禁有些沉迷。
    这可比预想中要命多了……
    李令月看着他的神情,心下微松,这一刻终于理解了,什麽叫做「女为悦己者容」,虽然这袍子裹得很严实,可这个形象实在是……
    ——陆沉渊这不正经的!《天工卷》在手,就知道研究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李令月强忍羞涩,看着他的眼睛,轻声道:「你有什麽话要说麽?」
    陆沉渊不假思索道:「卑职罪该万死!」
    「噗……」
    李令月差点笑出来,表情有点绷不住了,别过头去:「……出息!我想过了,是我错怪你了,但是这也怪你!」
    陆沉渊毫无原则道:「是,都怪我。让我摸摸这个料子……」
    李令月立刻抽手嗔道:「你别动手动脚的!我还没说完呢。」
    陆沉渊只得垂手站好,催促道:「殿下快说。」
    「你——」
    李令月轻咬下唇,红着脸瞪他一眼,深吸口气,一本正经道:「我今天错怪你是我不对,但你也不应该转身就走!你那麽聪明,难道不知道我为什麽生气吗?你就是故意的!你就是故意让我害怕!你……你难道连句软话都不会说吗?」
    说着说着眼圈竟有些发红,目光中充满了委屈和控诉。
    「是卑职愚钝……」
    陆沉渊小心翼翼将人环住,狻猊帽的绒毛蹭过下巴,「其实出门就后悔了,脑袋里想了好多童谣准备赔罪……」
    「童谣?」
    李令月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耳尖通红,羞恼道:「谁要听这个!说起来就忍不住火起!你还真当本宫是垂髫小儿不成?」
    陆沉渊低笑一声,手指轻轻拨弄她帽上的狮耳:「那殿下想听什麽?《子夜歌》?《长干行》?」
    李令月被他这般逗弄,又羞又恼,偏生那对毛茸茸的狮耳随着他的动作一颤一颤,衬着她绯红的脸颊,更添几分娇态。
    她咬着唇,伸手去推他:「你丶你少在这里油嘴滑舌!」
    陆沉渊道:「不如我给你唱个《越人歌》吧。」
    「《越人歌》?」
    李令月微微抬头,目光危险:「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不知?嗯?」
    陆沉渊一本正经点头:「确实不合适。咱们这是你知我也知。」
    「陆沉渊!!!」
    李令月羞极,抬手就要打他,却被他一把捉住手腕,带入怀中。
    「哈哈。」
    陆沉渊带着她倒向软榻,搂着她的腰肢,微笑道:「那我改个词。」
    他略作沉吟,马上有了腹稿,开口就唱:
    「山有松兮松有枝,
    水有萍兮萍有丝。
    心悦卿兮卿可知?
    夜夜对月诉相思。
    松枝为笔写星河,
    萍丝作弦谱情歌。
    忽见山风停又起,
    偷把相思传遍坡。
    今朝得见回眸笑,
    胜却人间千万好。
    愿化青藤缠松老,
    不教岁月改心韶。」
    陆沉渊的嗓音低沉温润,似松间清泉般汩汩流淌。
    这首诗很好理解。
    「松枝为笔」丶「萍丝作弦」意象极美,末句「愿化青藤缠松老」更是深情隽永。
    这是歌声,也是表白。
    李令月不觉屏息,眸中水光潋滟,只觉得他的每一个字都似石子投入水中,在心湖激起层层涟漪,心里像灌了蜜糖一样甜。
    这个可恶的家伙,到底该怎麽办才好……
    原本还想着提一提鬼市的事,可是忽然间觉得没必要了,他就是这样的人,才华不缺,情智不缺,心性绝顶,只要有表现的机会,看在别人眼中,自会生出好感,爱美之心,人皆有之,才华也是美,心性也是美,更何况他本来就很美。
    李令月凝视着他低唱时的侧脸,忽然想起西域进贡的那只蓝喉歌鸲——那般清越动人的歌喉,合该锁在金丝笼里,日日只为她一人啼唱。
    就像眼前这人。
    眉目如画,才情似酒,偏生要去做招摇的孔雀,引得旁人心旌摇曳。
    可恶……
    陆沉渊忽然感觉不对,没来由的有点冷,低头一看,李令月神色如常,除了目光中柔情似水外,并无其他含义,心中奇怪,难道是武承嗣恼羞成怒杀过来了?
    「如何?」陆沉渊蹭了蹭她帽顶的狮耳。
    李令月听的心中情热,却故意板着脸道:「好个不学无术的陆阁领,连改个词都这般粗陋……」话音未落,自己先忍不住抿唇笑了,颊边梨涡若隐若现。
    陆沉渊见她如此情态,心头微动,低声道:「那卑职再改一版?」
    「谁要听你……」李令月话音未落,忽觉耳畔一热。陆沉渊不知何时已贴近,温热的呼吸拂过她耳垂,声音轻得似羽毛扫过:
    「山有松兮松长青,
    水有萍兮萍常萦。
    心悦卿兮卿心同,
    朝朝暮暮共月明。」
    最后一个字化作轻吻,轻轻落在她眉心。
    李令月只觉得自己醉了,睫毛轻颤,下意识攥紧了他的衣襟。
    窗外一阵风过,烛火摇曳间,两人的身影在屏风上交迭,宛如一幅晕染开的水墨。
    烛芯「啪」地爆了个灯花。
    李令月忽然觉得脸颊发烫,指尖无意识地绞着衣带,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要不……你今晚……」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只将发烫的脸埋进他肩头,半晌才闷闷道:「……留下吧。」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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