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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砚霆颔首，声音沉稳：“我会记住的。”
给沈砚霆训练了一个小时左右，刘芝看了看时间，合上平板，说：“先到这里吧。”
她转身对林知遥道：“林总，稍后有个合作方要过来。对方是政府部门的人，手里握着一条业务审批线。”
林知遥眉心微微一蹙，点点头：“我知道了。”
她看向沈砚霆，吩咐道：“你先去休息一下，等我见完他们，再继续训练。”
沈砚霆恭敬颔首，退出了办公室。
顶层有一间专门给他留的休息室，他却没有去，而是戴上黑色口罩，随意在一处空工位坐下。
目光不动声色，冷冷扫过周围的动静。
没过多久，合作方的人到了，是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
他西装笔挺，却掩不住眼底的油腻和自负。
他一边走一边摆弄手机，和人语音：“我就说了，我今天一定能跟沈氏美女总裁拍合影，你们等着看。”
沈砚霆目光一冷，起身走到走廊，宛如一堵无声的墙挡住了对方。
那男人一愣，下意识停住脚步，狐疑地上下打量他：“你是……”
沈砚霆神情淡漠，嗓音低沉：“你可以不用进去了。”
男人眉头一皱，不耐烦道：“你怎么说话的？你算什么东西？我是来谈合作的！”
沈砚霆微微俯身，黑色口罩下的眼神如刀锋般凌厉，带着冷意直逼他心口：
“一个拿着公权私下打赌的人，不配踏进沈氏的大门。你想拍照，可以去楼下大厅，但这扇门，不为你开。”
男人呼吸一窒，背脊瞬间泛起一层冷汗。
他讪笑着想维持体面：“我刚才那是随口说说，你别太当真嘛。你……你是哪个部门的？我怎么从来没见过你？”
沈砚霆微微俯身，目光冷冽得像压顶的寒风：“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知道你是谁。”
他的视线缓缓下移，落在对方手里的黑色公文包上，声线低沉却字字如刀：
“更认得，你的公文包。”
“这种公文包，通常内置微型摄像头。若是调查一下，十有九成能查出，你不是第一次偷拍女性了。”
“身为公职人员，你应该很清楚，这种事一旦曝光，你会面对什么后果。”
沈砚霆的短短几句话，犹如利剑悬在男人头顶。
男人原本嚣张的神态，在这股无形的压迫下迅速崩溃。
他喉头艰难滚动了几下，嘴唇抖动：“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沈砚霆只是盯着他，不再多说一句。
那种从骨子里透出的强势与压迫感，让男人呼吸都不顺畅了。
他再也不敢停留，眼神闪烁，满肚子憋屈地灰溜溜离开，脚步都有些发虚。
这一幕，正好被路过的刘芝看在眼里。
她脚步微顿，心底涌起一种奇异的震动——这个男人身上散发出的掌控感，简直就像这里真正的主人。
几分钟后，沈砚霆推开总裁办公室的门。
刘芝刚和林知遥汇报了刚才的情况。
林知遥正坐在办公桌后，看向沈砚霆，眉眼清冷：“合作方呢？”
“走了。”沈砚霆不紧不慢。
林知遥眉峰一蹙，语气里有压不住的担忧：“他手里握着审批线，若因此流失项目，沈氏的损失你知道有多大吗？”
沈砚霆站在她面前，气息沉稳，声音却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压：
“沈氏不见得会有损失，倒是他——今天开始，就会因为自己的行为不当而告别他的好日子。沈氏有自己的姿态，等他们再派新的人上门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