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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微光才刚透过窗帘缝隙,陈心宁拖着疲惫的身躯,正准备结束漫长的夜班。
她的眼底布满血丝,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她休息。
然而,就在她换下手术服,准备离开医院时,急促的呼叫器声划破了清晨的宁静。
「ICU!紧急!两名心肌梗塞病患,同时发作!」
她的心脏猛地一沉,疲惫瞬间被肾上腺素取代。
她几乎是冲刺着跑回加护病房。门一推开,扑面而来的是仪器尖锐的警报声丶护理师焦急的呼喊,以及空气中弥漫的血腥与汗水味。两张病床前,医护人员围成一团,气氛紧张得令人窒息。
「医生!这位五十岁男性,ST段抬升,血压骤降!」
「另一位六十岁,意识不清,心律不整!」
陈心宁的目光迅速扫过两名病患,他们脸色苍白,呼吸急促。
她迅速做出判断:「立刻准备电击器!升压剂准备!」她的声音虽然沙哑,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权威。
她亲自操作,双手稳健地贴上电极片,电流在病患体内窜过,每一次电击都像在与死神拔河。汗水顺着她的脸颊滑落,模糊了视线,但她的眼神依然锐利,紧盯着心电图的曲线。
时间在这一刻被无限拉长,每一秒都决定着生死。
最终,在她的判断与团队的协作下,两名病患的心律终於趋於平稳,警报声也渐渐平息。
她们成功地将两条生命从鬼门关前拉了回来,但她也因此耗尽了最後一丝力气。
在宝贵的生命之前,心宁突然觉得其他的什麽都不是!!
然後同一天的那天晚上,整间医院的行政区被彻底清场。
据说叫做是「内部慰劳晚宴」,实则—是—一场无人拒绝丶也没人完全明白的「私密邀请制」集会。
除了有几个核心人物之外还硬是被挤进来十几个蹭吃的夜班护士们。
空气中流动着酒精与某种兴奋的张力。
桌上也有花了三万多的外送自助餐,但是没人敢先动手。
而且每个人进场都戴上面具。
黑色丶银白丶金边丶镂空,造型各异,掩盖了脸孔,却放大了欲望,像宫廷里的一场血腥的表演,就差了持火把的野兽头。
只有一个规则:不准叫名字,只准说「你想知道什麽」。
骆农名戴的是深黑狮头面具,双眼如洞,始终望着中央,那份沉重感几乎能压垮空气。
蓝丽华则戴上金属眼罩,连唇都没露,坐在沙发最深处,手里晃着酒杯,冰冷的酒液映照着她眼神比任何人都还冷的寒光。
已经休息好几天的艾莉穿着全黑紧身衣,紧到连奶头都始终翘着,她静静地坐在音响角落,一言不发,红唇咬着吸管,那动作无声地宣告着,不要惹我。
骆萌贴着玻璃站着,戴的是白狐面具,脚踝裸露着,泛着不自然的苍白,手上那条银炼坠着手术刀形状的坠饰,闪烁着幽微的光。
而这场「舞会」的主角,在众人安静下来的那一刻,终於走进来。
陈心宁。
她没戴面具。
那张脸毫无遮掩,每一条细微的肌肉都在传达着某种决心。
她穿着一件标准白色医师袍,脚踩十公分高跟鞋,把自己的臀部翘得很高,清晰而沉稳。
她手里没有任何酒,没有配件,只带着一副目光:冰冷丶锐利,像狩猎者在锁定猎物,她无声地宣告:「今晚,换我了。」
她走到中央,站在所有人的视线焦点。
没有音乐,只有她指尖划过扣子时,布料摩擦的声音,慢丶准丶像在手术刀下剥皮,每一颗钮扣的解开都像一种仪式,剥离着层层伪装。
里面是一件黑色高衩连身衣,那材质紧贴着肌肤,勾勒出她惊心动魄的曲线。
全场呼吸瞬间断了一拍,空气被猛然灌入的欲望挤压得喘不过气。
她站在所有人面前,语气冷静到不带一丝羞意:「谁想知道我是怎麽活下来的?」
她的目光扫过每一个人,像在寻找藏匿在面具下的恐惧。
「谁想知道那场车祸,到底是谁要我死?我是做了什麽坏事。」
她的声音轻柔,却带着毁灭性的力量。
「那你们今晚……就必须,自己先脱下面具。」
她走近骆农名,手指划过他胸口,低声在主任耳垂说呢一句话,『「我上过你老婆了』。
骆农名身体大大的震动了一下。
她靠近代理院长蓝丽华,嘴唇几乎贴上她耳廓,温热的呼吸喷洒在蓝丽华冰冷的肌肤上:「你说我危险,其实你是嫉妒我还敢发光发热,你只剩规矩。」
那语气带着嘲讽,又带着一种女性对女性最深层的洞悉与挑衅。
她走到艾莉身边,弯下腰,手抚她大腿内侧,指尖轻轻滑过,感受着那里的肌肤在布料下的细腻与紧绷,几乎能感受到艾莉大腿内侧因这份触碰而微微收缩的欲望。
声音几乎像吻,低沉得只有艾莉能听见:「你守我守得辛苦,今晚要不要乾脆把我吃乾净?」那份诱惑带着浓烈的侵略性,像在问艾莉是否敢将她彻底吞噬。
她最後走到骆萌面前,眼神如刃,直刺骆萌白狐面具下的眼眸:「妳想成为我?那妳今晚,就得看着我怎麽让妳爸崩溃,还有就是你妈有个美丽男宠,你你要不去吃一下?」这句话像一枚引爆弹,直指骆萌最敏感的痛处。
全场呆在那里。
时间在这一刻彷佛凝固。
忽然,有人笑出声,是李能,在角落,他举起酒杯,声音带着一种看戏的轻蔑:「妳说妳要找凶手?但会不会……其实最早想自己处理掉的人,是妳?」
气氛像被酒精点燃,空气中弥漫着危险的火药味。
下一秒,艾莉站起来,走到中央,猛地吻住了心宁的嘴,而且将红酒整口吐给了心宁。
那个吻,不是情爱,是引爆,艾莉点火了,而且火烧起来了,整个狭小空间突然被点燃了某种欲火。
唇齿相磨,带着酒精的灼热与压抑的欲望,像是两头饥渴的野兽在撕咬,交换着彼此最深层的秘密与挑衅,舌头拉起了丝,有些来凑热闹的小护士每个人都不约而同的一起吞咽了口水,还有人嘴都吸起了声音,苏斯呜呜的,有人双脚开始往门口移动。
骆萌脱下面具,裸着肩膀走向前,露出精致的锁骨与柔美的肩线,她贴着心宁背後,身体的曲线紧密相合,感受着彼此的温度。
「我不想成为妳了,我要溶到你身体里。」
她贴在她耳後说,声音颤抖,带着一股被爱与恨扭曲的执念,「我想让妳——变成我身体里的女人。」
她的手缓缓抚上心宁裸露的腰际,指尖轻轻捏揉着她腰窝的软肉,那份碰触既是温柔,又是占有。
主任骆农名站起来,酒杯一摔,碎声响起,在寂静中显得格外刺耳。
「这场闹剧够了!你们这群人根本疯了!」
他的声音带着惊恐与愤怒。
蓝丽华没有阻止,只是轻声开口,那声音带着一种看透一切的冷漠:「你现在才怕?你当年做的比这更脏。」
心宁望着全场,她此刻的身体,几乎完全赤裸的身体暴露在所有人的目光下,却没有一丝羞耻。
白色医师服早已落地,像被剥除的外壳,只剩那副冷到极致的眼睛,和一句:
「今天我都脱光连毛都给你们看了,但是今天不会有人做爱交媾,今天只有一件事:是谁想杀了我,自己站出来,或者……我来剥开你的秘密。」
有的男护士突然看见这一幕,吓到不敢动,这陈医生所有男人的梦想的裸体居然就这样给大家看了……这是可以免费看的吗??……这不是梦吧?
有人突然脚软腿裤间湿了一大半,一个没当值坐在旁边的老医生整个就摊了,也有比较年轻的开始搭起帐棚。
陈心宁她的声音不大,却带着不可动摇的决绝,好像在俯瞰一群小白兔。
她点开一支小型投影笔,墙上亮出一段模糊监控片段:画面中,一台车,一道车灯,
一声**「再见,陈医师」**的低语,那声音带着诡异的平静,像来自地狱的宣告。
她看着那画面,不笑也不怒,脸上没有任何情绪。
「谁想跟我玩玩,就留下。不敢玩的,现在可以逃。」
门没锁。
但那晚——没有人走,每人手上多了一个小蓝瓶。
瓶中似乎装着什麽,微弱的光线下,闪烁着不确定的液体,像秘密,又像毒药。
现在你们全部给我喝下去,一滴都不要剩,今晚不会有急诊了,通通不要走。
游戏真的要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