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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灵，因为他的身体是半透明的。
北山秋在记忆里找到只见过一面的黑狼的基本外貌，和面前幽灵对上号。
“你好？”
第51章世之真假
伏黑甚尔和那所谓的蓝色字体做完交易后，就一直待在「第二世界」内部。
第二世界里的时间仿佛是静止的，他感受不到时间的流动，而且耳边一直有那群黑色物质的尖叫声和蠕动声，他都快烦死了。
也不知道那个高专的学生，是怎么放任这群东西一直留在自己的领域里。
终于，过了许久，久到他觉得那个东西是在逗他玩，「第二世界」开放了。
他没有第一时间出去，而是旁观了一场诡异的画面。
那些原本只是蠕动的黑漆漆物质像疯了一般往外涌，但最后的结果是失败的。
它们全部被拉回到第二世界。
虽然并没有什么同理心，但伏黑甚尔忍不住猜测：这群东西，在这里面关了多久？
没有人会告诉他答案。
等他走出「第二世界」时，看到了北山秋。
对方大概不太喜欢他，皱着一张脸，但还是本着学生观念一样，和他打招呼。
伏黑甚尔懒得和小孩计较，这家伙算他半个雇主，于是报了下自己的名字：“伏黑甚尔。”
也是在这时候，北山秋收到系统提示音：
【恭喜玩家收归核心成员：伏黑甚尔*黑狼】
【注意：此小动物为幽灵状态，仅能发挥出实力的50%，临时载体可发挥实力80%，复活可发挥实力100%。】
欸，自动绑定吗？
北山秋疑惑地看了眼伏黑甚尔。
说实话，她不太喜欢伏黑甚尔，伤害了小悟的家伙她都讨厌。
但是北山秋的讨厌情绪往往很淡漠，只会在某些时刻很明显的体现出来。
比如遇到脑花的时候，北山秋觉得那估计是她最刻薄的时候了。
所以她对伏黑甚尔还挺客气的。
没打算浪费时间后，北山秋仰着头看天，对着空气说道：“您说的是这个人吗？”
天元：“是的。”
北山秋回头对伏黑甚尔道：
“天元大人不想见你，所以你在这里等一会，我去送个东西。”
伏黑甚尔：“……”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北山秋的说话方式很奇怪，但是又说不上来哪里奇怪。
这次没有了伏黑甚尔，北山秋轻松穿过屏障，看见了众人口中的天元大人。
那并不是一个动物，有点像非人物。
北山秋想到资料里面提到的：天元活了很多年。
她想这也能理解，毕竟活得太久，肉体新陈代谢都会出现问题，长得奇怪一点也很正常，虽然是游戏，但是也挺贴切现实的嘛。
北山秋将系统中的天元载体放出来，在她的视角，她看到的是一头麋鹿，看几眼后北山秋收回目光，心想她果然更喜欢毛茸茸，麋鹿虽然看起来很优雅，但是毛茸茸最可爱啦！
当然没把心里想法交代出来，北山秋道：
“您试试啦，应当是没有问题的。”
天元蹲下身子，手指放在载体的眉心，片刻后，原本的天元大人像被抽走灵魂，轰然倒地，取而代之的是载体睁开双眼。
北山秋也蹲着身子，手在天元的面前挥来挥去，开口询问：
“怎么样呀天元大人？”
天元的脸上露出微笑：“很不错的体验。”
星浆体的同化，说是同化，实际上算得上是抹杀。
一个灵魂强行占据另一个灵魂的肉体。
天元偶尔会听到那些灵魂的哭泣，有时甚至能看到那些灵魂最后的记忆。
虽然说它活了这么久，情绪已经淡到几近不存在，但是如果可以，她还是更喜欢这样的过程。
单纯的换一个载体，而非同化。
北山秋闻言，笑：“那就好啦，没有别的事的话，我就先离开了。”
小猫还在外面等她呢。
天元却在这时候叫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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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的脸很清秀，没有扎起来的头发散在后面，比刚才看见的那副模样多出不少人感——虽然北山秋都看不到就是了。
“你有想过一个问题吗？”
她的声音也随着身体的更换，变得清越不少。
“什么问题？”
“你有质疑过这个世界的真假性吗？”天元的眼神中带着探究，它看着北山秋。
北山秋心想这还用质疑吗，这个世界是游戏世界，肯定是假的啊。
但是游戏剧情肯定不是让她这么回答，于是想了想，给了个很中立的答案：“我不知道。”
天元脸上的表情没什么变化，只道：“你以后会知道的，但不是现在，否则……我也不知道会走向怎么样的结局。”
她露出笑：“希望下次见面的时候，你能够找到这个问题的答案，这个世界——是真还是假。”
是开启隐藏任务了吗？
北山秋眨眼：“好哦，天元大人。”
走出天元的结界后，北山秋看到外面的伏黑甚尔，她问系统：别人能看到他吗？
她不想给小悟表演大变活人、啊不，大变小动物这种事。
【除玩家外其余角色不能看见幽灵小动物，特殊情况除外。幽灵小动物可自由行动，玩家可为幽灵小动物发布任务。】
那就好。
北山秋道：“事情处理完啦，可以出去了。”
伏黑甚尔跟着北山秋一起走出薨星宫底部，见到五条悟的时候，伏黑甚尔明显感觉到六眼在审视自己，对方的眼光过于锐利，让伏黑甚尔皱了皱眉。
“小悟——我处理完啦！”
早在天元继承了新载体后，它便通过特殊的方式传信于总监部，总监部收到命令后，就让冥冥和日下部撤回了。
毕竟冥冥是按时计费，日下部也是个只要钱的。
所以只有五条悟还在这里等待北山秋。
五条悟问：“怎么耽误这么久啊，老子等这么久。”
他抱住北山秋，质问北山秋。
“是不是发生了其他的事耽误了什么？”
北山秋：“嗯……”
“哈？什么叫嗯？是不想告诉老子吗？”
“不是啦，我想想怎么解释。”北山秋拍拍五条悟的肩膀，命五条悟松开自己。
“小悟，你相信这个世界上有幽灵吗？”
“有吧，毕竟有些人的术式都和通灵有关了。而且幽灵就是灵魂吧？灵魂肯定是有的呢，脱离肉体的灵魂就是幽灵？”
北山秋鼓掌，“哇，小悟好棒。”
有时候感觉北山秋好像在哄傻子，但是五条悟被夸又确实很高兴，所以不打算计较。
“那当然。”
“还是上次的盘星教的事啦，有只黑狼不是死掉了吗？他变成了幽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