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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个类似于幽灵的小东西。紧紧的跟了她一会儿,他们好像也知道这个人看不到他们一样在她背后时不时的作着揖。
谁知木鸢歌走着突然停下脚步,她没有回头微不可查的叹了口气,“行了,别跟了。”
两个小幽灵顿时停下了自己的脚步,他们有些疑惑这人是怎么看到的真开了“天眼”吗?
她好像知道两人的疑惑笑着解释道:“我对这些东西一向敏感。”
“往后你们想去哪儿就去吧。”木鸢歌从乾坤袋里掏出了一点东西套到了两人的手上又叮嘱了一句,“不过要小心一点,别被人盯上。”
那两个小幽灵飞到了木鸢歌的面前其中一个有些亲呢的碰了碰她的脸颊,另一个则有些呆呆的浮在半空中。
木鸢歌伸出手碰了碰这两个幽灵,“别撒娇了。”
碰着她脸颊的幽灵慢慢的从她的脸颊离开,飞到了另一个幽灵旁,这个幽灵倒是比较活泼一些,他敲了敲旁边的幽灵告诉他让他不要闹。
“别欺负人。”木鸢歌笑着摸了摸他的脑袋。
那幽灵委屈的歪了歪头竟然露出了木恪的几分面容来,木鸢歌也没有惊慌,“知道你受委屈了。”
她伸出手打断了他的话,“我知道,你对我一直很好,所以不用内疚。”
掌门人的话立刻停了下来,他就像是被人踩到了尾巴的猫一样,“我……”
“这是我自己所决定的和你没有多大关系。”木鸢歌又重复了一句,“所以,你不用对我这样。”
她一开始在这无依无靠甚至连个饭都吃不起是掌门人收留了她,所以不管怎么样这份恩情她都要记住。
“我将人安置好以后…再走。”木鸢歌看了他一眼有稍微的停顿,“总不能让你一直忙。”
她立刻静下心来运转着自身的灵力那空气中的空气继续开始了运转了,她松了一口气,继续研究着异闻
他的肌肤竟然要比雪还要洁白,他将那些雪揽到了自己的自己的胳膊上人的温度要比雪的温度高上许多应该很快就会融化。
但现在这些雪花在他的胳膊上迟迟没有融化,一些雪花还跳跃在了他的黑发上给他添了几分妖异的美感。
孟玹霖歪了歪头盯着躺在地上的男人,“弦歌,师尊一定会好的,对吗。”
“要相信她,一定会好的。”
……
木鸢歌的灵力吸收的越多,能听到的声音也就越远也越发的清楚,她甚至听到了千里之外的烟火声。
异闻录上的一字心决闪着耀眼的光芒,邹书泽在的实力也在一瞬间有了变化,他只觉得自己的身体好像轻盈了几分连带着耳目都亮了起来。
诸天至尊中埋下了许多伏笔包括这异闻录。
那一字心决越发的闪耀,木鸢歌吸收的灵力也越来越多,她在慢慢的炼化着听字决。
她坐的垫子下竟然泛出了点金光和心决中听的颜色一模一样都在散发着光芒。
在这光芒中她的身体正慢慢拉长竟渐渐有了人的形状。
她黑色长发垂在两肩,泛着幽幽光,说不出飘逸出尘,肤色晶莹如玉,脸颊似粉霞,若隐若现罥烟眉似嗔似喜含情目娇俏玲珑挺秀鼻不点自红樱桃唇,不盈一握的柳腰,倾国倾城之貌隐约幻现。
很快她脸上又恢复了那幅和平常没有多大区别的冷淡而空气中若有似无的香气浮动在空气中,引人遐思。
窗外婉转清亮的鸟鸣声掩在影影绰绰的树丛花间,剔透欢快远处船艄上,艄公轻摇船橹,吱吱呀呀,轻和着鸟啼相映成趣。
这安静的雪域中难得出现了点生机勃勃万物复苏的景象。
木鸢歌睁开了那双好看的凤眸,大约恢复成了人形,有些不习惯她轻轻的垂下了眼将光线遮挡了起来。
但很快她又睁开了双眼,从垫子上站了起来,因为她听到了远处的声音。
“木鸢歌,怎么还不出来,我都出来了。”姬千钰垂头丧气,手里一下又一下糟蹋着雪。
“不急,这才过去一个月零十天。”这是弦歌的声音依旧带着几分磁性直传到人的心中。
孟玹霖奶声奶气道,“我想师尊了。”
木鸢歌听着听着嘴角不由自主的勾起了一抹笑容,“我回来了。”
她用了传音直接将这句话传到几人的耳朵里。
她能清晰的看见那三个呆在雪地里的人愣了一下随后不顾形象的朝这边跑过来。
弦歌更是直接施了点法用了灵力一手抱着一个直接传到了屋内。
姬千钰从他怀里下来直接扑到了木鸢歌的怀中,“我好想你啊。”
木鸢歌虽然手一直安慰在姬千钰但视线却移到了从弦歌怀里出来的孟玹霖身上,他大约有几分踌躇迟迟不敢走过来。
她顿时觉得有几分心疼但嘴里还带着几分笑意道,“这是不想我吗?”
她说完这句话的时候,她只看到一个肉球直接猛地扑了过来,木鸢歌竟然被他“饿虎扑食”的力气向后退了一步,她刚准备说些什么就感觉到了一丝灼热。
那泪水明明不过只弄湿了她的衣服,她却觉得自己的心此刻仿佛处在那滚烫的烈焰中烧得她有几分不知所措。
孟玹霖大约是察觉到了不好意思一直没有抬头埋在她的胸前,木鸢歌只好抱着怀中的两位祖宗对弦歌道了声谢。
“我的事本就多有打扰,这些天还要你帮忙照顾这两个小家伙儿真是辛苦你了。”
大约是重塑了身体的缘故,也将木鸢歌周身的那份冷气也给逼退了,此刻她眉眼带笑一举一动皆是柔和。
弦歌想这样也不算是辜负了她们的委托吧。
“鸢歌对我不用客气。”他说完这句竟一时不知该说些什么,他睫毛颤了颤带着几分他也不知道的克制,“雪域一向安静她们倒是为雪域增添了人气……”
他的话说了一半就忘记了后半段,他们之间什么时候如此客套了?
木鸢歌大约察觉了这之间的尴尬她张了张嘴想打破她们之间存在的隔膜,可她一时竟然不知找什么话题,“弦歌…我……”
弦歌却忽然对她笑了一下,“这些时间发生了不少事,鸢歌可要听。”
这一笑彻底瓦解了那萦绕在两人之间的种种,连周围的气氛也轻松了不少。
姬千钰早已耐不住寂寞的从木鸢歌怀里离开了,她大摇大摆的随便找了个地方坐着还翘起来二郎腿依然一幅要听故事的姿态。
孟玹霖此刻也低着头去搬了两个凳子他分给弦歌一个,另一让木鸢歌坐着反之他自己则黏糊糊的腻歪在她的旁边。
……
木鸢歌听了一半突然道,“凤章,这个人的名字我好像听师父说过。”
弦歌自觉的停下声音等着她想起来。
……
木鸢歌眼睛亮了一下,“我记起来来了,小时候师父有时候只看着我就会说起他。”
那个时候她还小,也听着流言蜚语说她是没有父母的孤儿她自己气呼呼的跑到了痴房间也不管那个时候他是不是在忙就傻乎乎的去质问自己到底是不是他的孩子。
那个时候了痴笑得格外的慈爱,每次都会将她抱起来认真的说上好一会儿的话。
随着长老她测出了变异冰灵根以后,再加上年岁渐渐长大也知道自己真的是个孤儿,于是有一段时间就变得格外的孤僻。
那个时候了痴总会很担心,时不时要与她谈心,还叫其他人陪她一起玩。
有一次她偷偷摸摸的溜回去就听到了痴在房间里一个人不知在说些什么,她只隐约的记住了耳熟能详的凤章两个字。
……
听了许久的弦歌只抓住了一个重点,“鸢歌,你不是孤儿。”
“我知道,弦歌对我说过许多次。”木鸢歌有些释怀的对他笑了一下,“我没伤心。”
弦歌看了她好一会儿才嗯了一声。
“一个人自言自语怎么觉得和了怀写遗书一样都让人受不了。”姬千钰说着就打了个寒颤。
“写遗书?”木鸢歌好像想到了什么,她从乾坤袋里来回摸索了一会儿终于从里面拿出了一样东西,“师父离开之前也写过一份遗书。”
了痴的离开是在木鸢歌学习炼制丹药以后的事情。
弦歌愣了一下明显并不知情,“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99^9)xs(.
虽然这件事情过去了好多年,但对修真界的人来说应该不算难记,可木鸢歌却回忆了好久,她声音中带着几分沉重连双眸也带了几分压抑。
“那个时候我心情不好……”对她来说这好像不是一段往事而是锥心之痛一般比遭受雷劫还要让她痛苦。
她几乎是挤用完的牙膏一样要使劲挤才能将话从躯壳中挤出来,“我那个时候甚至想着如果我从没下山历练过多好。”
在被哑女骗了以后她身上又发生了许多事情,沉重到让人难以置信。
木鸢歌笑了一声,这苦中作乐的让她手上的青筋都暴起了,她将那段事情跳过径直说着重点,“师父传音让我不要惊动其他人自己回青玄门,并给了我这封信说是见到凤章以后将信教给他。”
这是她长大以后第一次清晰的从了痴嘴里听到这个名字。
“凤章?”其余几人一脸疑惑的看着她手上那一份薄薄的信,“这……?”
“嗯。”木鸢歌点了点头肯定道,“我能确定自己没有记错。”
她一开始听到凤章二字并没有想起来只是因为那段记忆太过于悲痛让她早已埋在心里不在提及了。
姬千钰有些好奇的朝那封信瞄了好几眼,“我们要不要先看一下。”
她说完正好与木鸢歌的视线对上,她刚准备改口却听到她轻描淡写的说了一句,“我已经看过了,没有什么特别的。”
几人一言一语的查看这这个地方,不过显然这个地方她们没有得到一丝温暖。
而除了饥饿外这里还时不时有些怪物刷新。
第一天的怪物,木鸢歌轻轻松松的一个人都能打完。
第二次怪物的数量多了一半,木鸢歌为了救一个女人受了重伤,她昏迷了许久,醒来的时候已经差不多是第三天了。
她第一次昏迷的时候,身边有不少村民围在她的身边,生怕有怪物过来对她不利。
木鸢歌醒来的时候见到一个女子,这女子并不会说话,但神色双眸之间很是温柔,一举一动都透漏着自己的细心与体贴。
那女子为她上着药,她下手的动作很轻,好像在为她担心。
这是她的第一次昏迷,大约是受着伤的缘故,她总觉得这里的时间过得格外的快,好像每次一睁眼天就已经黑了,再睁着眼,天就亮了起来。
而天亮起来代表着怪物也要来了,这第三波怪物数量和第二波的怪物一样。
木鸢歌虽然受了伤,但身边到底还有村民,在众人的齐心协力下攻克了第三关。
不过第三天辟谷丹失效,所有人又体验到了饥饿的感觉,木鸢歌那个时候更是已经三天没有吃过任何东西,每天都要靠着清心咒保持着清醒。
也正是第三天的时候,村民们发现怪物的肉是可以吃的,于是这群怪物成为了她们的主食。
那个哑女为她剃掉了骨头,端着满满一盆肉回来了,没有人说些什么,那些村民甚至还带着笑意等着她好起来带着他们一起出去。
但第三天过去以后第四天的时候怪物的数量变少,身体也变小了攻击却变厉害了。
她们再一次的陷入了窘迫中没有食物没有水,生命遭受倒了危险,身边还有一个不知底细的木鸢歌。
而他们会陷入这般窘迫的地方竟然也有她的一半功劳。
第四天她们发现她们退不出去了
她们开始在心里质疑着木鸢歌话里的可信度饥饿再一次来袭,这些人开始叫嚣着远离木鸢歌……
第五天的时候怪物只剩下了两个这两只怪物小巧精致,就像宠物一样,不过一道攻击,就让受伤的木鸢歌连剑都握不稳了。
这一天死了许多人21个人中死了四个青年,木鸢歌的剑也断了。
木鸢歌又一次的昏迷了,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