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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先走了,顺带帮你去问问伯爵怎么样，反正他你绝对不用担心，”boss吸血鬼只当是担心师长，安抚着,指了指那边的院长,“你应该想和聊聊？”
闻无生回头瞧院长,见院长一脸揶揄地看，就知道比自己还清楚自己那档子事儿。
那个越回想越诡异的大运占卜。
院长大方地朝摆了摆手。
闻无生干脆折回来,拉住吸血鬼，咳了下，问：“一直都这样,自己有事从来不跟人说么？”
闻无生发现,伯爵对几乎所有事都坦率得令人难以招架，唯独对自己的事只字不提，更不说名字。
“你说伯爵？”吸血鬼愣了下，“是这样。”
吸血鬼以为他对伯爵有所不满，道：“你别误会,不是疏远你,是对所有人都这样,事实上……”
叹了口气：“伯爵就没有自己人，的事我也不好多嘴，反正你千万别多想，身份比较特殊。”
吸血鬼笑道：“我们到现在可都不知道名字呢,可能没人知道了吧，听说鬼族的白羽也不知道，蛮神奇的，但是是真事。”
闻无生有点哭笑不得,敢情不是特例啊。
“说实话那天那么干我们都特别意外，反正你只要知道很中意你就对了，”吸血鬼道，“不过更信自己，不太喜欢把希望寄托到别人身上，所以如果对你疏忽点也很正常。”
闻无生：“希望？”
吸血鬼脸『色』微微异样，道：“我不方便说，你如果想知道可以问伯爵，如果愿意说。”
闻无生也不为难他：“谢了。”
“你一定好好升级。”吸血鬼说。
“对了，”闻无生叫住，“最后一个问题，伯爵多少级？”
吸血鬼转头看向，表情颇有些耐人寻味：“你是问目前等级，还是等级上限？”
闻无生怔了怔，忽然意识到什么：“大家等级上限难道不一样吗？”
现在才回想起，玩家只是在升级，但游戏从来没告诉过们满级多少级。
吸血鬼笑道：“你知不知道，百分之九十九的玩家，等级上限30级封顶？不然我这么稀罕你？学会意念控物，你肯定已经越过40级的坎了，不出意外肯定能升上50级的，再往后我看不清，因为我自身才50级，你如果想了解你天花板多少级，伯爵可能有办法。”
闻无生大为诧异，问：“等级上限跟什么有关？”
“只跟潜力，”吸血鬼说，“这也是鬼族为什么要杀伯爵的原因，是目前为止游戏里等级上限最的。”
“但还没有满级？”闻无生说。
“是啊，等级上限90级，之前应该就七十多级了吧，现在升没升我不知道。”
闻无生思忖片刻：“那目前游戏里等级最的多少级？”
吸血鬼瞥他一眼：“你倒是精得很。”
闻无生笑道：“我好奇。”
“80级，但已经封顶了，”吸血鬼揶揄说，“所以好好抱紧伯爵的大腿，是未来鬼怪界绝对的第一人，这个未来真的不远。”
吸血鬼走后，闻无生脸上的笑消失了，悄然皱起了眉。
这个世界存在80级封顶的鬼怪，说明目前还是有鬼怪能杀死不到80级的伯爵的。
结合那天月圆看到的，难怪伯爵那么努力升级，是时间的追逐者。
那他今晚的异常……
闻无生没由来的心有点慌。
……
闻无生走到了院长跟前。
伯爵的情况重要，院长也要。
叶泽明和孙晚秋犹豫了下，也走了过来。
院长回头扫了们一眼，望着窗外满天繁星出神，过了一会儿道：“我没什么要说的，你们愿意相信什么，就去相信什么。”
“这个游戏不是邪恶的，至少初衷不是，你们的选择决定未来，我无权干预，不想干预，更没能力干预，只能祝福你们。”
叶泽明怅然地盯着。
闻无生顺着院长的目光，看向了天上的繁星。
在想，院长既然能窥探到自己的大运，能仅凭一己之力就强化奥妙的规则，那他一定能看到他们每个人的命运。
包括叶泽明。
院长转头深看了一眼，片刻后道：“副本结束了，都退出吧。”
叶泽明和孙晚秋沉默地点点头。
闻无生急着出去，院长又补了句：“无生，你留一下。”
闻无生脚步一顿。
空『荡』『荡』的中心实验室里，很快只剩下了闻无生和院长二人。
院长平静道：“无生，我唯独看不到你的命运。”
闻无生一惊，刚才想了什么院长知道。
“但别害怕，”院长笑说，“我能看清你的姻缘线，姻缘线是好的，所以你最坏最坏的结局，也不过是共赴黄泉。”
闻无生：“……院长，你可太幽默了。”
“了，你心思不在这，走吧走吧，想干嘛干嘛去，有问题少来烦我，问你小情人去，知道的可不比我少。”
闻无生老脸红了一下。
八字还没两撇呢，这都哪跟哪。
还就真不信这个邪。
未来的事谁也不好说，这种事是应该主动，可如果人家不喜欢他，或者发现人家其实不符合期望，也不至于犯贱。
……
闻无生退出副本，抬头看天。
乌云中一轮圆月悬。
真的圆月了。
慢一拍发现，这次月圆好像身体没有任何不良反应。
那些折磨人的症状都奇迹般消失了。
又确认了一遍，真的消失了。
难怪他并没有意识到月圆。
闻无生蹙眉，试着比对上次圆月和这次圆月有什么不同，猛地想起上回圆月自己被伯爵咬了。
被吸血可以缓解症状？
闻无生刚要退出副本，剑里传来伯爵嘶哑的声音：“剑带到现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