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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呢？
人都死哪去了？是不要他了吗？
叶荀楠开了门，伸出脑袋往外面看了一下，没人，真的一个人都没有，一点动静都没有。
他走了出来，从偏殿走到了正殿，路上没什么巡逻的侍卫，但是宫女太监们看见了他，还是会向之前一样行礼，跟他没丢没什么区别。
怎么这么反常？
叶荀楠走进正殿，便看见了坐在主位上的某人，某人脸色阴沉如那寒日里的冰，散发着阴冷的寒气，让人不敢靠近。
叶荀楠打了个哆嗦，他知道这次是真的踢到了铁板了。
低着头，立马跪下认错，“堂兄，我错了，下次真的不会再犯了，你大人不计小人过，就原谅我吧。”
“这一声堂兄，叫的倒是亲啊，你走的时候，有没有想过别人？你知道那个伺候你用膳的宫女现在怎么样了吗？”叶淮楚阴阳怪气地说道。
他起身走到叶荀楠面前，“那个宫女，被杖责而死，为自己的失职而付出了代价。她死的时候，眼睛还睁着，你不怕她晚上入你的梦吗？”
叶荀楠真的没想过会这样，明明上一次他出宫，都没有出人命，为什么这一次害死了人？
“堂兄，你在说笑吧？”
“说笑？”叶淮楚嗤笑了一声，“你觉得我是在说笑吗？”
叶荀楠心里清楚，这不是笑话，叶淮楚没有骗他。
上次他是晚上失踪的，整个御景殿的人都有罪，但加上上次需要人手，便没有下令处死他们。
但是这一次不一样。
叶荀楠的嘴唇颤动着，他真的没想到会这样。
那个被赐死的宫女他有印象，是御景殿的一等宫女，在他面前也是说的上话的。
就算生活在宫里，她笑的也是那样开心，那么活泼可爱的一个女孩，就这么没了，还是因为他。
叶荀楠心里很难受，堵得发慌。
他真的不敢，真的不敢了。
“下次若再有类似的事情发生，我就让你亲眼看看，那些人是怎样的下场。”叶淮楚冷眼扫向他，拂袖而去。
叶荀楠无力的跌坐在地，这一次叶淮楚没有给他惩罚，但是没有惩罚比有惩罚更让他痛苦。
踏出正殿，叶淮楚吩咐了江公公一句：“看好皇上，一有什么异样，及时处理。”
“是，奴才遵旨。”
江公公好歹也是伺候了两位帝王的人，知道该怎么做。
出了宫，叶淮楚让马夫加快速度回王府，他烦躁的捏着自己的眉心。
该死，一天的时间就这样被叶荀楠给耗没了，不知道府上的那个小丫头现在怎么样了。
回到王府，叶淮楚快步地往絮春院的方向走去，一边听下人禀明顾卿宁这一日都做了什么。
“下午小姐午睡了两个时辰，练琴练了一个时辰，在花园里待了半个时辰，现在正在房间内等您回来。”
“本王知道了，你下去吧。”
走到絮春院门口，叶淮楚才觉得有归属感。
他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竟这么想见到顾卿宁，想看看她，想跟她说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