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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别骂他了。”叶明总觉得跟这两人说话特别亲切，拿出手机打给凌初墨，“需要调查两个人的信息，Selina和杨晨，程少卿在他们手上。”
三人将车子停在路边休整，查看这片区域的电子地图，顺便等凌初墨的信儿。
二十分钟后，初墨那边就打来的电话，“公安系统中查到两人三天前在云州郊区的小羊村宾馆住宿过，杨晨在云州有固定工作和住所，详细信息马上发你们。”
三人凑到平板前查看，一分钟后，上车前往云州。
云州，一座小区内某幢某单元某层，杨晨一手提着菜，一手拿钥匙打开门。
“我回来了。”他冲屋内叫道。
房内没有回应，杨晨将钥匙丢在桌上，打开主卧，一眼瞧见了躺在床上的Selina。
“他高烧好几天了，死在这里好吗？”杨晨缓缓走到床边。
宽大的床中央躺着一位脸色煞白的男人，嘴唇几乎没有血色，他闭着眼，是个只会轻轻呼吸的睡美男。
“死在这里，也是死在我身边。”Selina从床上坐起笑了笑，目光始终盯着程少卿。
“你不怕他那帮手下找来？”杨晨说出担忧，“跟随程少卿那么久，你很清楚他的势力。”
“谁会找，怎么找了？”Selina回头一笑，“那个最忠心耿耿的卜杰掉进悬崖，你也看见了，唯一的目击者都死了，我有什么好担心的。”
杨晨叹了口气，无可奈何的走出主卧，拿着菜进了厨房。
小区门口，连城开着车停下，“就是这儿了。”
卜杰打开车门下车，摩拳擦掌，准备跟Selina一决死战，“这件事告诉我们三个大道理：别恋爱，别结婚，分手要分的漂亮。”
连城白了一眼，在前领头先踏出一步。
顺着地址找过去，敲门，没人应，连城看了眼卜杰，卜杰做了个OK的手势，拿出铁丝开始撬门。
这种活计他们小时候惯会做了，咔嚓一声，门开，连城踏进，一瞅居然是个脏乱的空房，没人？
“搜！”他站在房子中央下令。
叶明和卜杰干脆利落的进入房间，不一会出来，摇摇头。
“不可能。”连城皱眉，凌初墨的消息应该不会错。
正当他们准备打电话回去求证时，门外有了动静，吱呀一声，一个大妈拿着扫帚簸箕进来，见到他们居然没有惊奇，而是笑面道：“这么快就要搬进来啦？”
三人对视几眼，卜杰机灵，笑着上前应道：“是啊，提前来看看，你来啦。”
“我来的早了点，想把卫生打扫完就回家看孙子。”
“哦，哦。”卜杰点头，顺着话问：“这上家屋主是个什么人，瞧这脏的，我看阳台还有些零碎工具还没搬完。”
“那应该是着急，没空拾掇，谁搬家都是这样的。”大妈笑道，指着门外，“说不定待会儿就来了，他不就搬到对门儿嘛，走两步就到。”
三人一惊。
卜杰笑道：“在对门儿？”
“是啊。”大妈道：“你们不是换房子吗？”
“哦哦是，是。”卜杰拿出钱递给大妈，“今儿你先回去，工钱给你，改天咱们再约。”
诶诶？大妈疑惑着被卜杰送出了门外。
“在隔壁。”连城走到阳台，从这里正好能看到隔壁家客厅，他稍稍站了会儿，突然靠紧墙壁，食指放在唇上，“嘘，是杨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