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刽子手们开心了,今天人血非常多很多人花钱蘸人血,以前可是供不应求不够卖,今天就可以可劲卖了。
百姓交五文钱给刽子手,他们就会帮他得馒头蘸上人血,就可以拿回去给病人吃了。
“哎!都有,大家都有,大家别慌一个个来啊!”刽子手们开心得维持秩序。
这时候助手们就开始干活了,有人专门负责收钱;有人端着盘子让交过钱得人被馒头放进去,然后端走。
有人专门负责蘸人血,端着盘子得人再将红通通得,蘸满人血的馒头物归原主。
得到人血馒头得人欢天喜地,小心翼翼得用早就准备好的油纸包好,走回人群。
慈善会得公子小姐们目瞪口呆得看着这一幕,刚才他们还在怀疑高德兄说得话,感觉太过耸人听闻令人难以置信。
从小锦衣玉食得公子小姐们,哪会有人告诉他们这些市井传闻?更何况还是这样得腌臜事情。
经过刚才得血腥洗礼大家神经大条得很,不过早餐吃过馒头得人看着红彤彤得人血馒头,又干呕了起来。
刚才已经将胃里面所有的东西吐干净了,现在只是干呕着。
看着踊跃购买人血馒头得人群,高德兄摇头感慨:“诸君!世人愚昧,皇家紫衣慈善会任重道远啊!”
现在大家都深有体会,非常赞同高德兄得说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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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人血充足,刽子手们将馒头蘸上满满得人血,人血都用不完。
由于人手充足效率非常高,很快刽子手们今天第一笔买卖做完了。
刽子手们开心地想着:等会儿还有钱通得肉可以卖,说不定又可以小赚一笔。
这些丐帮得弄得天怒人怨也没有人敢来收尸。刽子手们只好自己动手收尸,这也是他们预料之中得事情,早就准备好了推车到时候扔乱葬岗了事。
毕竟扔乱葬岗最省事,埋都不用埋自然会有野兽帮忙清理尸体,到时候骨头渣子得啃得干干净净,多省事?
清理完毕今天得大戏这才开场,刚才得不过是开胃菜,“千刀万剐”这才是今天得大戏,那是几十年也见不着得。
钱通依旧笑靥如花,痴痴得沉溺在自己的世界中,对刚才地狱般得场景视若无睹。
众人不禁咋舌,这钱通不愧是丐帮帮主,这罪魁祸首到了这时候居然还能笑得出来?
观其面色看得出来他的笑容没有一丝得勉强,也没有一丝得做作。
有人感叹:这是个枭雄啊!
监斩官是知道内情得,知道钱通已经疯了,明白他的笑并不是对自己的挑衅。
“验明人犯钱通得正身!”监斩官扔出令牌道。
“诺!”
仵作领命而去。
半柱香后仵作跑来回禀:“报大人,已经验明匪首钱通乃本人无误。”
“准备行刑!”监斩官又发下一道令牌。
“诺!”
主刀刽子手刘一手领命而去,他是金陵城有名的刽子手,这门钱通罪状,最后一句是“寸磔逆犯钱通一员”。
接着三声响炮。
刽子手刘一手开始朝四外行礼,而后又行了门内礼节后,开始用刑。
刘一手先将钱通的囚服扯去,一件不留最后钱通一丝不挂,二百斤得钱通浑身是肉,赤条条得就像是一头褪毛得大白猪。
而后另一名刽子手跟钱通交代行刑过程,但是钱通依旧无视一切痴痴笑着。
就见这个刽子手突然出拳在钱通心口一击,钱通白眼一翻,声音戛然而止。
然后这个刽子手将一个麻核桃迅速塞进钱通口中,这是刽子手们的绝活,为得就是让犯人别哭闹,以免影响了过程。
行刑正式开始,主刀刘一手在钱通大腿根上先切下指甲大的一块肉,然后用刀尖挑起围着台子转一圈,接着大喊一声,将这块肉往空中一抛,这叫“祭天肉”。这时的钱通疼的呜呜叫,因为有麻核桃在口中却叫不出大声。
另一名刽子手将一个盘子拿出来,然后用刷子蘸了几下,而后在钱通伤口处一涂,血液立即止住。
接着是第二刀,这一刀叫“遮眼目”,横着在额头来一刀,而后往下一扯,将这块皮扯耷拉下来遮住钱通依旧双眼,这是为了避免受刑人与刽子手进行眼神交集,影响过程。
而后刘一手开始在钱通胸前开刀,每片肉割下如同指甲大小,每割下十片,用手托住,朝四外一晃,嘴里一声吆喝,然后台下跟着叫好。
接着将这些肉往台上一摔,专门负责人捡起来,进行售卖。
等待多时得百姓纷纷购买,据说是这些肉烘干后可以治疗疥疮。这些钱就归了刽子手们,这是规列。
那个二十年前丟了儿子的老大爷,颤巍巍得由儿子搀扶着走过来,这才几天原来精神抖擞得老大爷,就被这事折磨得好像得了重病。
哆嗦着在怀里摸出一把铜钱,扔到刽子手盘子里,刽子手拿了几片肉给老大爷。
老大爷接过后就狠狠摔在地上,然后不知哪来得劲开始狠狠的往地上踩。
“钱通!我踩死你这杀千刀得,活该你不得好死啊!儿啊你瞑目吧!好好得去投个好人家吧!”
老大爷泪流满面对着苍天呐喊。
“哗啦!哗啦…!”
一个衣衫褴褛十七八岁的乞丐用手撑着地面,拖着身体缓缓挪来。
他是双脚比手还细,明显是小时候就残疾了,现在双脚被他交叉着别在身上,靠着双手艰难的挪动着残躯。
大家纷纷为乞丐让路,过了好一会儿乞丐才挪到刽子手面前,伸手在身上摸索出几个铜钱。
刽子手明白乞丐得意思,弯腰将装肉片得盘子递了上去。
乞丐将铜钱轻轻得放在盘子里,然后抓起一把肉片,满脸狰狞得看着。嘴里怪叫着:
“唔!阿巴!阿巴!呜哇哇…!”
大家都能明白他的意思,一定是对丐帮恨入骨髓,如今一定是在咒骂钱通。
乞丐骂了一通,然后张大嘴一把将肉片塞进去,接着大口大口咀嚼起来。
四周一片安静,大家能够听到乞丐得咀嚼声,人人心中百味杂陈。
有人作呕;有人怜悯乞丐;有人咒骂钱通这个恶魔。
还有人害怕自己也会落得钱通这个下场,感觉乞丐嚼得是自己身上的肉,感觉胸口在隐隐作痛!
第六十七章
约莫两个时辰后,有人上台给钱通喝了点稀粥,刽子手又开始磨刀,监斩官去吃饭。
半个多时辰后监斩官回来,接着开始。此时的钱通胸前已经剐尽,森森白骨能隐约看见。
前胸完后,接着是大腿,大腿完事后,刽子手刘一手开始在钱通胯下开刀。
然后用提前烧得通红的烙铁按在伤口上一烫,钱通血红的眼珠子瞪得鼓突出来,然后疼得全身抽搐着,额头上又有豆大得汉珠子“啪啪”外下掉。
一阵青烟冒起,焦糊得肉味飘散开来,下体伤口烫熟了血液也止住了。
前面剐完,松绑后,将身体翻转,再次捆牢后刘一手在双股上动刀。
到酉时之时,行刑接近尾声,此时的钱通奄奄一息,刘一手在其心口处一刀刺下,刀口一转,切下一小块“心头肉”,这一刀叫夺魂刀。
前后共计1003刀,剐刑完毕。而后用大斧剁下首级,用高杆吊起。
这叫“枭首”示众。
接着将五脏吊起,这叫“祭阴官”。
最后用大斧子将躯干剁成块,这叫“大卸八块”。
今日丐帮众人伏法,大快人心!
各家各户燃起了爆竹,金陵城一片喧嚣,整个城市弥漫着浓浓的烟雾,到处都能闻到火药味。
贫寒人家烧纸钱告慰失踪得亲人,告诉他们大仇得报现在拿着钱去阴间,早点转世投胎。
家境富裕的已经请好道士,行刑结束开坛做法。为亡灵超度,希望可能已经过世得失踪多年的亲人,能够投个好胎。
好多聪明得江湖人士,开始匆匆收拾行囊。准备趁着城门还没有关上赶紧离去。
他们知道现在金陵城百姓对为恶之人得容忍度极低,不小心被人盯上当街打死都是轻得,说不得就是钱通的下场。
走南闯北得人,谁手上是干净的?以往要是被抓到了,使些银子就能了事。
如今这个节骨眼上,估计银子也不好使了。那些平日交好得官吏可能会翻脸不认人,安全起见还是三十六计,走为上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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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忠勇候李诚仲那天出了皇宫,就拉上一百多家中壮丁,快马加鞭得赶向西渡城。
昨天终于赶到了西渡城五十里外,下令驻扎。现在西南二十七卫都归李诚仲节制,拿下云海山庄他有十足的把握。
人困马乏必须要修整,李诚仲在等待其他卫所得部队到此处集结,次日就可以奔袭五十里外得云海山庄,这样就能打敌人一个措手不及。
今天集结了三千骑兵得李诚仲,下午就包围了云海山庄。
一个探子来报:“大帅,我们在外面观察云海山庄如今空无一人,不知里面是否有埋伏?”
忠勇候李诚仲乃是百战之将,略一思忖就有了定计:“先刘千户你带五百人摸上去,陈千户你三百弓箭手加二百火枪兵后面跟上掩护。”
“诺!”
两位千户领命而去。
官兵上去了很久这边一点动静都没有听到,李诚仲眉头紧锁。他担心走漏了风声贼人已经带着财货遁走了。
小半个时辰终于有人来报:“大帅,里面空无一人。”
果然怕什么就来什么,李诚仲脸上黑得像锅底。他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如今陛下已经对丐帮痛下杀手,这是逼狗入穷巷,狗一定会发疯的。
最可怕的是千万贯得财货被丐帮带走了,这就相当于穷巷中得狗升级成了饿虎,这是要命的事情大康朝都有可能覆灭。
“快大家随我上去。”
李诚仲一马当先冲了上去,其余官兵紧紧跟随。
云海山庄非常得大,外面看去雄伟壮观。李诚仲没有心情欣赏策马来到大门前,下马后直接进了大厅。
大厅也非常得大能容纳几百人,如今缺是一片狼藉,散架红木家具七零八落得散了一地。
“去密道。”
李诚仲让人拿着羊皮纸,按着上面的地图来到密道口。
这里原本是后院得一座假山,现在假山已经被人毁坏,假山上面的机关自然也损毁。
“给我挖,掘地三尺也要把密道口挖出来。”李诚仲怒吼到。
大家面面相觑拿什么挖?总不能用手挖吧?刀剑可是他们的命根子,肯定舍不得拿去当锄头用的,于是大家就去找锄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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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渡城三百里外草原上,一个商队慢慢前行着。领头二人一高一矮如今都骑着马。
“他娘的!哪来的千万贯?我看最多二百万贯。”矮个子不满的骂到。
“孟岩你就知足吧!如今朝廷都没有二百万贯,这已经超出我的预想了。”高个子乐呵呵得说道。
“我说夏柯兄,这叫花子可真有意思,这里面全部都是黄金和珠宝。一锭银子也没有,更不用说铜钱了。这以后可不好花出去啊!”矮个子孟岩埋怨到。
孟岩的话让高个子夏柯若有所思,一会儿才道:“这幸好是黄金珠宝,要是银子那就是几十万斤,我们怎么带得出来?到时候肯定便宜了官府。”
矮个子孟岩一拍大腿,恍然大悟:“是这个道理,这要都是铜钱一贯就有近十斤,我滴个乖乖二百万贯就是一两千万斤,那真是带不出来,那还真要谢谢那些叫花子了。”
“哼!”
夏柯冷哼一声:“那些叫花子可没安什么好心,他们这么做就是不想让官府得了这笔钱,谁得了这笔钱谁就和朝廷干上了,绝对是不死不休。叫花子想让别人鹬蚌相争,最后他们好渔翁得利。”
孟岩破口大骂:“叫花子果然都是脚底生疮、头顶流脓得货色。不过咱们干得就是朝廷怕他个球?”
夏柯“呵呵”一笑,换个话题:“我说孟岩,你让人把云海山庄得锄头都带出来干嘛?”
孟岩贼兮兮得:“你不是让我把地道机关破坏了吗?到时候官兵肯定要挖地三尺,这没有了锄头我看他们怎么挖?现在指不定他们正在用刀撬土,等他们挖到了咱们都到地方了。”
“孟岩你行啊!还能用这拖延战术?没想到啊!”夏柯朝一脸得意得孟岩竖起大拇指。
“那是当然咱虽然是老粗,这也有细得时候。”孟岩得意洋洋得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