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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朗怀好笑地看了她一眼，问道:“我不喜欢照相，但是知道这张我为什么笑得这么开心吗？”
楚苏靖乖乖地摇了摇头:“不知道。”
木朗怀笑得眉眼弯弯，回答道:“因为你当时很好笑啊，兴奋得跟只猴子似的上蹿下跳的。”
听到他的形容，楚苏靖不满地拍掉自己脑袋上的大手。
“你才像只猴子。你不说就不说呗，干嘛要突然骂我？”
木朗怀看着楚苏靖回答道:“这就是你要的答案啊。”
见楚苏靖一脸茫然，木朗怀忍不住又伸手揉上了她的头。
“我把它放在这里算是个提醒。”
“提醒什么？”
“提醒我，我的职责不光是要惩罚，还有守护。”
楚苏靖愣了一下，若有所思地重复了一遍:“守护...”
木朗怀笑容温暖，眯着眼十分享受地轻揉了一下她毛绒绒地脑袋。
“对啊，世界上还有很多美好的事情值得我去守护。”
“嗯，抓了人就是护住了所有可能的受害者。”
“是的，而且有些东西是这个世界不能失去的，起码我的世界不能。”
说到这里木朗怀顿了顿，抬眼看向楚苏靖，笑眯眯地接了下去。
“比如说某只小猴子。”
楚苏靖觉得当时的木朗怀就像天神一般，整个人都在发光，驱散了她内心的阴霾。
楚苏靖当时整个人就像沐浴在阳光里，整个人暖洋洋的。
她记得木朗怀还说，他之所以工作那么拼命，就是想让这个世界更安全一点，这样他家小猴子也就更安全了。
想到这些，楚苏靖拿着相片的手轻微的抖动了一下，手指划过木朗怀的脸。
“嗒嗒”两声响起，照片上多了两滴水珠。
楚苏靖低哑着声音，说了一句:“骗子...”
书房里便再也没有了声响。
过了十多分钟，楚苏靖伸手拉开了抽屉，将照片甩了进去。
照片在空中翻转了两下，轻飘飘地落在了箱底。
正准备关上抽屉的楚苏靖顿时愣住了，伸出手又将照片拿了出来。
她刚才是眼花了吗？好像看到相片的背面有字？
楚苏靖将照片拿在手里，翻到了背面，果然是木朗怀漂亮的字体。
“我们无法做到百分之百还原真相，但是一定要用尽全力向它靠近。”
看到熟悉的字体和语气，楚苏靖嘴角微微翘起。
“中二少年...”
楚苏靖语气温柔地轻声吐槽了一句，就将相片轻轻地放回了箱底。
然而关上抽屉后，楚苏靖却突然像静止了一般，捏着把手没有动弹。
“无法做到百分之百还原真相？”
对啊，没人能做到这一点的，宁斐然再怎么能查也不可能知道全部的事实。
更何况木朗怀的情况特殊，信息的源头，正好在她的可控范围内。
所以她只要给他足够的信息，但是保留最重要的那部分不就好了？
既然宁斐然想查，那就给他一个“真相”好了。
只要能保证给出的信息能形成一个完整的环，宁斐然自然就会停手。
楚苏靖本来是想彻底封死源头，但是又改变了想法。
正好她这边商诺羽也开始疑惑了，她反正迟早也要解释。
或许正好可以借宁斐然一用？一箭双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