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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芷心看了眼疯七，又看了眼老疯头，完全没明白他刚才说的是什么意思。
老疯头叹了口气，起身走了几步，疯七和猫三都要走上前扶着，却被他抬手拦下来。
“哎，我这一介卑贱身躯，不复从前，只不过是，苦了心儿，这么久一直被瞒在鼓里。”老疯头的目光落在乔芷心身上。
本来想着说不苦，突然间想了想，被瞒在鼓里，是什么事，还有自己不知道的事啊。
“你说的是指什么事？”说完乔芷心看了眼疯七，眼神复杂。
老疯头看着疯七，疯七看着老疯头，脸色淡然如水，就是默契的谁也没有说话。
“有什么事瞒着我？”乔芷心又看了眼疯七，这次的语气明显比之前冷了几分。
“告诉心儿吧。”老疯头看着疯七，点了点头。
疯七微微迟疑，转过身看着乔芷心说道：“心儿，我要跟你说的事，你要做好心理准备。”
乔芷心看着疯七的眼神，又听着他说的话，心里面咯噔一下，什么叫做好心理准备啊，难不成父侯他们出事了。
“到底什么事儿？”乔芷心紧张的抓着疯七，眉头皱在一起。
“心儿，你先别急，听我慢慢说。”疯七看着老疯头点头坐在椅子上，长叹一口气转向乔芷心说道：“我是酆陵国的七皇子不假，只不过现在宫里的皇上不是我父皇，他是我皇叔凤鸣卓。”
“什么！”乔芷心差点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看着疯七眉头皱的更紧。
“面前的这位，才是真正的凤鸣爵，酆陵国的皇上，而我皇叔早些年设计替换了我父皇，将他重伤送出宫。”
疯七的话音一直在乔芷心的脑海中盘旋，什么情况，这皇帝也是能替换的嘛。
“怎么可能呢，皇上被掉包难道没人发现嘛？”乔芷心转身看着老疯头，又看着疯七，满脸不可置信的问着。
“皇叔和父皇是双生子。”疯七说这句话的时候，眉头也是轻微蹙了蹙，看了眼旁边的老疯头。
老疯头却是静静地看着乔芷心他们，脸色没有多大的变化。
“那怎么不回去呢，宫里的人肯定有您的心腹认识您啊？”乔芷心看着老疯头，这里特地用了个您，知道他的身份之前，真以为他是个特别的乞丐，并没有想到这一茬。
“认识我的人，都死了。”老疯头说了这句话，语气沉重，连眼神也泛着泪光。
认识他的人都死了，难不成，为了让自己坐稳皇位，来了一次前朝后宫大清洗，把那些不顺从的都杀光了。
乔芷心的心里面萌生了这么个念头，也对，换成自己，也会采取这么个办法，一劳永逸。
“母后，也是死在那个时候！”疯七在旁边接过话茬，手慢慢的握成拳。
“母后，难道是昭阳姨母？”乔芷心突然想起来，母亲还让自己查这件事，无论怎么查都是不了了之。
疯七点点头，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吸了吸鼻子说道：“母后死的时候，我还是襁褓中的婴儿。”
“那你是怎么知道这么多事的？”乔芷心第一反应就是这个，也没多加思索，直接问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