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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孤,你不会还再想偷天换日留下的暗号吧?”公西阳雨见独孤明影眉头紧锁,上前询问到。
“是啊!”独孤明影下意识的点了点头,看来已经到了走火入魔的地步。
“独孤,别再想了,那玩意儿根本不是一般人能解开的。”公西阳雨拍了拍独孤明影的肩膀,示意让他放弃,可独孤明影却一直看着一道倩影,暗道:傻丫头,还不是为了你。
独孤明影知道自己大可不必如此,可如果解不开偷天换日留下的暗号,让天璨玉石被偷走的话,水丘笙华的父亲怕是要被降级,搞不好会被贬出郓都,这可不是独孤明影想看到的。
独孤明影看到水丘笙华在宫外急急忙忙的转了一圈又一圈,说到:“公西,我有急事要处理,你一个人先回衙门!”
说完,独孤明影直接回到皇宫,来到水丘笙华面前。
“什么急事?原来是去揩水丘大人油。当初为什么打的人不是我呢?”公西阳雨心想:水丘大人长的也很漂亮嘛。
“大人,打扰了。”
“独孤明影,是你。”水丘笙华说到:“怎么?有事吗?”
“正如水丘大人所说,我确实有事相求。”
“什么事啊?”
“是这样的,欧阳天一的案子还请大人替我保密。”上次被黑衣人服下神秘药物后,独孤明影怕别人将自己与东阳一钧联系起来,因此想请水丘笙华为他保密此事。
“为什么?”水丘笙华柳眉一蹙,不解的问到。
“在下有些难言之隐,不便告诉大人,还请大人谅解。”独孤明影说到:“其实此案主要是亓官伯仲的功劳,我不过是帮了一丁点儿忙而已。”
真是可疑,我倒要看看你有什么难言之隐。水丘笙华不怀好意的扬起了上嘴唇,说到:“好吧!”
这个时候,水丘云长与东方十二一同走出来,水丘笙华走到跟前,焦急的问到:“爹,皇上怎么说?”
东方十二与水丘云长相互对视,摇了摇头,低沉的说到:“难办啊!皇上对天璨玉石颇为看重,若是被偷天换日偷去的话,我看我两人少不了一番苦头吃。”
“这位是?”水丘云长看着独孤明影,问到。
“爹,这就是我上次跟你说的那位。”
“噢!你是刘姨的远方亲戚。”水丘云长说到:“笙华,我与东方叔叔还有事要做,先走了。”
“爹爹,东方叔叔,再见。”送走了两人,水丘笙华显得有些沮丧,小声说到:“这可怎么办呢?一钧人又不在?真是的,一钧实在是太过分了,下次回来,我一定饶不了他。”
阿嚏!独孤明影当即打个喷嚏。
水丘笙华看着独孤明影,心想:不对呀!我不是再说一钧,他为什么会打喷嚏呢?
“独孤明影,你怎么?为什么打喷嚏?”水丘笙华问到:“不会是感冒了吧!”
“多谢大人关心。”独孤明影说到:“刚才不小心吸到灰尘。在下没有感冒。”
“真的吗?”水丘笙华看着独孤明影,问到。
“真的!”
这丫头是怎么回事,总觉得她好像知道些什么。想归想,独孤明影的回答毫无迟疑。
“今天你留在衙门工作。明天你休息。”水丘笙华交代到:“我先回去了。”
“属下明白。”独孤明影说到“大人,我有一个不情之请,希望大人能答应。”
“说吧!前提是我能做到。”
“我希望大人能把偷天换日的暗号拓印一份给我。”
让独孤明影意外的是,水丘笙华想都没想就答应了,说到:“下午我拿给你。”
“多谢大人。”独孤明影心里有些疑惑,是不是顺利的过头了。
哼哼!独孤明影,这一次我倒要看看,你究竟是谁?
临近傍晚,水丘笙华拿着一张羊皮纸,来到正堂,说到:“吆,这是你要的东西。”
独孤明影接过纸条,一改之前的无所事事,瞬间迸发出一股无可匹敌的斗志,也不说“有劳大人”,当即坐下,专心致志的看着偷天换日留下的暗号。水丘笙华就站在独孤明影身后,看着他的一举一动。
“当金乌与玉兔一同嬉戏;当金乌与玉兔一同嬉戏。”
“怎么了?看出什么了吗?”水丘笙华听到独孤明影一直在重复念这句话,不解问到。
“是啊!”独孤明影根本不看看是谁在问他,自顾自的说到:“如果我没猜错的话,金乌应该指的是太阳,玉兔指的是月亮。”
“那这句话的意思不就是——当太阳与月亮一同嬉戏。”水丘笙华按照独孤明影的意思解读暗号。
“也可以这么说,不过我想他想表达的应该是——当太阳与月亮一同出现。”独孤明影拍了拍自己的脑袋,嘀咕到:“这句话我是明白了,可还有五句。”
“什么时候太阳会与月亮一同出现?”听独孤明影这么一说,水丘笙华也开始努力的思考。
“我也不知道。”
独孤明影这么一说,水丘笙华悄悄躲在躲在门外,暗中观察独孤明影的一举一动。
“好一个偷天换日。”独孤明影感慨到:“时候不早了,该回去了。”
独孤明影发现周围的光线越来越暗,抬头一看,太阳马上就要下山了,只好整理公文,带上偷天换日留下的暗号,走向城西。
水丘笙华不可能连独孤明影的夜生活一并监视,转身向水丘府而去,水丘笙华这次的决定,让独孤明影逃过一劫,否则无论独孤明影再怎么狡辩,水丘笙华也会认定他就是东阳一钧。
为什么呢?因为东阳一钧有一个习惯,每当案件解不开时,他都会坐在古筝面前,一边弹曲,一边思考。
问题就出在弹的曲子上,因为东阳一钧弹得曲子根本不是一般的曲子,而是他自创的《风去云挽》,能听懂这首曲子的,世上恐怕只有两人,一个是东阳一钧本人,另一个则是水丘笙华。(详细的原委在后文回忆篇)
月,时隐时现,往年无风的郓都,这个时候却出现阵阵阴风。今晚注定是个不平静的夜……
郓都城外,一处丘陵上,站着一个黑袍人,身高七尺,脸已被黑衣遮掩,唯一裸露在空气中的只有他的两只手,黄色的皮肤紧紧包裹着他的手骨,纤细的手指揭示着双手的灵活。
“呼!”一阵威风吹过,拂起他的左袖,他的左手腕上竟露出一个猩红的图案,如果独孤明影在这里,他一定会上前抓住此人,因为他手腕上的图案与那日暗算他的黑衣人的图案如出一辙。
“郓都,我倒要看看你究竟有何神奇之处。蓐(音ru)收,你到底在不在这里呢?”黑袍人的声音异常柔美,说罢,人已不知消失在何处。
……
郓都城东,东阳府,两个黑衣人潜入屋内,在屋内翻来翻去,之后又将这里恢复原样,这样看来,他们应该不是小偷。
“大人,这里没有一点儿生活的迹象,看来这小子应该是死了。”
“不可大意,一个月后,我们再探东阳府。”
……
郓都皇宫,一对对士兵在这里不停的巡逻,但他们没有发现,屋顶上好像有一道黑影坐在上面。
黑影一袭白丝衣,头顶圆草帽,脚蹬黑白长筒靴,面前摆着一盘油炸花生米与一壶金波寒香酒,吃几粒花生米,抿一口小酒到:“阵仗不错,不过这可难不住我。”。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