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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好，我是林窈，我在《王兄在上》这部剧里饰演……”
顾舒话未说完，台下突然飞上来几个鸡蛋，君羡立刻转身护住顾舒，那几个鸡蛋结结实实地砸在了君羡的背上和肩膀上。
之后又有不少烂菜叶子被扔到舞台上，台上的主创人员被保镖们护送着纷纷离场。
场下突然陷入一片混乱，保安在抓人，滋事者趁着混乱逃跑，发布会不得不临时取消。
***
“你没事吧？”休息室里，顾舒难过地看着君羡的西装背后满是鸡蛋液，“脱下来我帮你擦擦吧！”
“不用了。”君羡示意顾舒坐下，“等人都散了，我送你回去。”
其他的工作人员已经被护送出去，而刚刚处于漩涡中心的顾舒和君羡则被单独留在了休息室里。
“抱歉，是我连累你了……”
顾舒从没觉得这么委屈过！
自己一没做过伤天害理的事情，二没害过人，如果因为介意自己恶毒女配专业户的身份而向自己丢鸡蛋，那那些黑粉也太恶劣了！
“你放心吧，这件事公司一定会追究的！”君羡安慰顾舒道。
“可是这开机发布会就……”
“这个无所谓，反正热搜是肯定有了，宣传的目的也达到了，其他的就是看剧的质量了。”君羡突然在顾舒身前蹲下，“所以你一定要好好演，让那些黑子们看看，他们是有多么的眼瞎！”
顾舒看着面前的这个男人，突然觉得有无数的片段涌入脑海里。
之前自己魂体严重受损，虽然后来莫名其妙恢复了，但是记忆却严重缺失。
曾经经历过的位面，那些人和事，自己都记不清楚，每次问101，它都说要帮自己全面检查，自己不愿，它也就什么都不肯说。
现在看着君羡，顾舒感觉有些记忆突然重合。
好像曾经有过这样一位男子，会像君羡一样，在自己手足无措时，给自己帮助；在自己遇到危险时，给自己保护；在自己彷徨无助时，给自己打气……
有些记忆已经呼之欲出，有个名字，一直在顾舒心底不断盘旋。
她几乎是脱口而出，“裔昇……”
“你说什么？”君羡心下一惊，但又不确定顾舒说的，是否就是他听到的那般。
顾舒这才意识到自己竟将心里的名字大声念了出来，忙慌乱掩饰，“医生，我是说你需不需要去看医生，你的背和肩膀这儿肯定都砸伤了！”
是这样吗？君羡看出了顾舒眼底的慌乱，但没挑明，“不碍事的，我自己回去冰敷一下就好了。”
***
会场里的人终于都散了，君羡和顾舒被人护送着从专用停车场离开。
两人并排坐在保姆车里，都没有说话。
车子停在顾舒的公寓楼下时，君羡其实在心里已经想了无数种假设，但最终只淡淡地说了一句。
“回去早点休息，别多想，好好看剧本。”
“嗯。”顾舒轻声应着，刚打算下车，君羡却又开口。
“那个……裔昇……”
顾舒惊觉君羡口中的两个字，抬头看了他一眼，又慌忙低头。
君羡看似目视前方，但其实顾舒的小动作都被他的余光笼罩。
她分明是熟悉这两个字的！
“我是说我会去看医生的，肩膀好像越发的疼了。”君羡作势抬了抬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