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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教授，我们这个实验项目，真的没有风险吗？”
顾舒坐在治疗舱边上，迟迟不肯身尚下去。
“为什么这么问？”小实验室的数据还需要调试，程佃也急不了，只能随口道。
“那三个女生从昨晚开始，就有些不太正常……”顾舒鼓足勇气继续，“这个实验项目的副作用，到底是什么？”
见程佃表情奇怪地看着自己，顾舒一鼓作气道，“我知道‘不可逆基因缺陷’，但除了那个呢？还有没有别的？”
顾舒当然不指望程佃会和自己说出实情，她只是实在忍不住了。
如果自己因此被赶出了试验项目组，也只能算是正中自己下怀。
但是最近离奇的事情发生得太多，自己怎么有些不想离开，反而更想找出真相了呢？
“顾锦都和你说了？”程佃的脸上是一副不出所料的表情，“他还真是重视你，什么都和你说！”
“没了，就这个，而且这只是最严重的情况，轻微的数据bug对人体是不会产生影响的……”
“那为什么那几个女生会出现晕倒的情况？”顾舒追问。
“也许是她们体内其他各项机能还未和系统基因磨合好吧……”程佃自己说的也不是很确定。
因为那几个女生都是他手下的几个研究员主导的，他并未参与其中，所以具体情况他也不是特别清楚。
“身尚下吧。”程佃指着顾舒身旁的治疗舱，“准备检查。”
顾舒小心翼翼地身尚下，心里总是有些惴惴不安，也不知道裔昇现在和那个假裔昇怎么样了？
“咦？”程佃不停地敲击着键盘，“怎么回事？怎么数据少了这么许多？”
程佃将页面关闭，又重新启动，结果发现数据比刚刚打开的时候更少了！
“怎么会这样？难道又是系统bug？”
程佃有些犹豫，是不是现在去找虚拟裔昇问个清楚。
因为整个实验楼里的所有试验设备，都是有初代系统总控制的。
他们给初代系统下达指令，初代系统给所有设备发送不同的指令。
现在这个小实验室里的程序，也是和初代系统挂钩的，所有这里出现bug，也就意味着初代系统发送指令也有bug。
但一想到虚拟裔昇现在在和裔昇单独交锋，程佃还是犹豫要不要立刻去。
最终实验体安危还是战胜了理性，程佃离开了小实验室。
顾舒此刻还身尚在治疗舱里，毫不知情。
程佃刚走几步，就在走廊上看见了同样从其他实验室出来的李湉他们。
“你们不是在替那几个女生做检查吗？怎么也出来了？”程佃见李湉神色慌张，又问，“难道你的程序也出现bug了？”
“头儿，我们的数据都少了很多很多！”李湉担心地问道，“你的也是这样的bug吗？”
“没错！”程佃的脚步不由得加快了，“我们得赶紧去和裔教授汇合，看看初代系统到底怎么了？”
被忘在治疗舱里的顾舒正百无聊赖地等着，差点都要睡着了。
她以为程佃还在调试设备，却忽然听见一阵阵电流声在耳边响起。
【实验体！】
【实验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