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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跪着的丫鬟们纷纷表示不满。
“姑姑，您看她这都是什么态度，明明自己做的最错，还这般无礼，若是这都不重罚，咱们……”
“够了！”周琛玄出声制止，“今日之事，到此为止，所有传谣的丫鬟，罚俸一个月，蕊馨你随我去书房，其余人都散了吧！”
“顾……白小姐，你先回房歇息吧。”周琛玄差点说漏嘴，顾舒欠了欠身退出了前厅。
***
“说罢，你的解释！”书房内，周琛玄继续质问蕊馨。
“王爷，奴婢之前在前厅就说过了，没什么可解释的。”蕊馨低着头，笔直地站在书桌的一侧。
“你觉得我会信吗？”周琛玄反问，“到底发生了何事，使你性情如此大变，你以前可是……”
周琛玄话说到一半突然愣住了，他猛然想起昨晚顾舒的话，这难道不算是另一件与之前不同的反常事吗？
这个蕊馨，跟在自己身边一年多，一直怯懦胆小，但却尽忠职守，交代给她的事情从不会耽误了，也从不乱说主子的闲话，可今次却……
说话的语气神态，包括现在和自己单独对质时的状态……一个人的性格会在一夕之间有如此大的改变吗？
如果说那位神秘的顾姑娘有可能变换成其他人，那么其他人呢？蕊馨呢？是不是已经不是原来的蕊馨了？
一想到此，周琛玄突然有些不知怎么面对眼前的人了。
“你下去好好想想吧！”
***
顾舒在蕊馨的住所外面躲了许久，才见她缓步回来。
院里的其他丫鬟们不是去做工了，就是有些怨恨蕊馨躲去了别的院。
顾舒躲在灌木丛里，待蕊馨关上房门，才探出脑袋，却突然瞧见一个飞镖状的东西破窗进了蕊馨的房间。
顾舒、捂、住自己差点想尖叫的、嘴，悄咪咪跑到了房门前。
好焦急，什么也听不到！
【宿主，鉴于您一直对我这个系统的专业性提出质疑，我决定让您一睹我的风采！】
“101，你发什么神经？”
系统突然发声，正心急的顾舒立刻怼了回去，可眼前却突然出现了一幅动态画面，居然是蕊馨屋内的景象！
“101，你这是怎么做到的？”顾舒惊呆了。
【我说过了，我可是专业的！】
“说人话！”
【宿主，这既然是全息游戏，那肯定是有漏洞可循的，我就是找了处小漏洞，加以利用，就让您看到现在的画面啦！怎么样宿主，您是不是对我刮目相看了？】
“并没有！”
【您，你简直欺人太……】
“闭嘴！”顾舒没好气道，眼睛却是盯着画面看得仔细。。
屋内的蕊馨正拿着从飞镖上取下的纸条，纸条上的字很好辨认——食物。
这是什么意思？
顾舒又见蕊馨将飞镖一折两半，竟从中间取出一个小纸包。
蕊馨将小纸包打开，里面是粉末状的东西……难道是毒药？
看来这蕊馨就是另一个杀手！她这是要给周琛玄下毒呀！
见蕊馨往门这边走来，顾舒赶紧飞奔着躲回了灌木丛里。
蕊馨出了院门就往厨房的方向去，顾舒紧跟在后面，想着是不是要先和周琛玄通个气，却突然被管事的姑姑逮了个正着。
“白小姐，您鬼鬼祟祟地，这是要去哪儿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