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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
两拳相撞，震开了两人，掀起一阵气浪，周围卷起一层烟尘，弥漫着整个地下停车场。
李老嘴角微微扬起，露出一丝得意，他很肯定苏陌一定是死了，毕竟这一拳是绝对可以秒杀像先天的，筑基期的实力可不是盖的。
“什么？”
不过烟尘散尽，露出苏陌整个人的时候，他却发现了苏陌并没有死掉，反而看着他，一脸玩味地笑着。
而他好像一点伤都没有，甚至右手一点擦伤都看不到，而他自己都已经受伤了。
“这不可能，你怎么一点事都没有？”他难以置信地打量着苏陌浑身上下，按理说，一个先天根本是扛不住筑基期的力量的，不然怎么会说两者之间是天堑一般的距离？
但是苏陌却扛下来了，而且那一副轻松惬意的笑容，让人确信他是真的没事。
“有什么不可能的？你以为你还是筑基期吗？”苏陌见怪不怪地笑了一声。
“我当然是筑基期，不然你以为我是……”他刚刚说着，理所当然一般，但是下一秒他就愣住了，因为他现在居然不是筑基期！
不知道什么时候，他居然已经是先天后期，而且现在他的实力还在快速衰退，这是他控制不了的。
“不，不要，不要，不～”
他快疯了，瞳孔放大，因为在他说话的时候他掉到了先天中期。
因为一个人的力量怎么可能衰退的这么快？即便是粉碎了丹田，那也不至于几秒钟之内就从筑基期掉到先天中期。
这仿佛是时间在倒退，而且一下子就倒退了几十年一般。
“变强是变强了，不过是反向变强！恭喜！”苏陌幸灾乐祸地笑着望着他道。
“你，是你动的手脚！”他猛地抓住了苏陌衣领，愤怒地大吼，“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告诉我！”
苏陌看着胸前枯瘦，满是皱纹的双手有些同情地叹了口气:
“虽然你是老了，但是不至于看不清状况吧？现在的你我随随便便就能捏死，放尊重一些好吧？”
“你！”他非常愤怒，但是苏陌这么一个简单的威胁他却不得不听，不仅仅是因为他现在不是苏陌的对手，更是因为他的实力正在疯狂掉，再不制止的话他就变成一个普通人了。
他不甘心地松开了手，退后了几步。
苏陌见他如此满意地点了点头，随后摊开了右手，手心躺着一个小小的试管，里面已经空了。
“这是什么？”李老很是不解地望着那试管问道。
苏陌看了一眼试管，随后看了看天花板，思考了一会才说:
“还没有名字，因为以前的那家伙好像不是很会取名字，不过我赋予了它名字。根据它的功用，就叫做回光散吧！”
“就是它让我变弱的？”他很是不解地看着试管问道。他听这个名字就明白了是这个回光散让他变成了一个普通人。
没错，他现在已经是一个普通人了，可以清晰地感觉到身体有些吃力，一些老人的病痛也开始浮现，
“对，刚才我撒在了你身上。而且这还是我用你最想要的苍魂玉做的，宝典里面可都是禁药。”苏陌点了点头，没有否认，毕竟他现在还需要骗人吗？
他一直想要苍魂玉用来提升潜能，突破上限，可是想不到的是同样是苍魂玉让他变成了一个普通人。
得于斯者，毁于斯！
所以说万物都有两面性，是药三分毒，能用在好的地方，也能用在坏的地方。
“这不是幻觉吗？”他有些害怕地看着自己的双手，从身体传来的疲惫无力感如此的真实，他只是抱着最后一丝的希望。
希望这是假的，这是幻觉。
“嗯……”苏陌龇牙着，有些不太忍心，“很抱歉，这是真的，不是你的幻觉，而且这是不可逆的。”
“但是你为什么没事？”他猛地抬头，因为在刚才那一瞬间他突然想起如果苏陌对他撒了回光散，那么多多少少他也会碰到，那他为什么一点事情都没有？
“拜托，我可是制药人，当然会做解药，我早就先吃了，不过这个解药只能提前吃，也叫预防，就算你现在吃了也改变不了你是普通人的事实。”
苏陌很是无奈地耸了耸肩，他爱莫能助了。
他越过了李老，朝着入口走去。
这时候心灰意冷，一脸颓废的李老突然叫住了他:“为什么不杀我？”
苏陌停下了脚步，看着外面一片光辉道:“我可不像你们那么冷血，动不动就杀人灭口，你还有几年好活，而且有你在的话。那不是更有说服力吗？”
“说服力？什么意思？”他没听懂苏陌的话，什么说服力？他要说服谁？
“以后你会明白的！”苏陌说罢走出了地下停车场，到了外面他看向了一旁靠在墙边的姚芸。
“你还有多少回光散？”她很是好奇地望着苏陌，这种东西别说是她，会有无数人想要的。
毕竟能让一个修炼者从筑基期在几秒钟时间内变成一个普通人，不论是保命还是杀人都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而她既然近水楼台，哪里有不先下手为强的道理呢？
“又想买啊？”苏陌有些无奈地叹了口气，她是真的什么东西都想要啊，但是关键是她又买不到。
“是啊，卖给我吧，还是说你已经没有了？”老实说她当然怀疑苏陌身上是不是还有回光散，毕竟一块苍魂玉那么小，能做多少回光散？
“那你可以摸摸看，我不介意！”苏陌张开手臂欢迎道，“不过你得考虑一下你会不会不小心把试管弄破，那样的话你待会也会变成一个普通人了。”
她专注地盯着苏陌，确认苏陌应该不是在开玩笑后不甘心地哼了一声，原本想要靠近苏陌的脚也收了回去。
“那你卖给我吧！反正你也有很多！”现在她认为苏陌身上应该是还有不少回光散的，不然不会这么有恃无恐。
“从我这里买那是不可能的，不过可以给你一条门路，告诉你在哪里可以买到，去凌霄的拍卖会，那里可以买到，不过你的脚步就得快一点了，因为凌霄已经在宣传了。”
“哼！”苏陌这软硬都不吃的样子让她很不甘心，因为她还从来没在男人上失误过，苏陌是第一个。
冷哼一声后她就转身离开了，现在和苏陌再理论的话确实有些浪费时间，她应该去办正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