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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文才早就对刘玉莲虎视眈眈,预谋很久了。
刘玉莲哪里不晓得,这个下流胚子惦记着自己。
但是她可是正儿八经的姨娘,要是和林文才胡来,闹出事情,林文才肯定没事,自己定然会被乱棍打死。
可如今韩美人来了府上,刘玉莲遇见了一个强劲的对手,这满院子的女人,只有自己和韩美人两个人,争锋相对。
别的姨娘们,就算感情不在,可是情分在,老爷定然不会亏待的。
但是自己呢,自己刚进府上来,还没站稳脚跟,就多了个对手。
在这院子里面,不争宠的下场就是吃糠咽菜,她才不要。
更何况,她过了好日子,就绝对不会让别人把这样的风光给夺走。
但是奈何韩美人的风头太盛,虽然进府比韩美人早,但她却是被韩美人给压制住了。
二姨娘压根就不会管这些事情的,刘玉莲也不得不为自己打算了。
想要在这府上立足,别人都靠不住,唯一能靠的,只有自己了。
她勾引林文才,不过是为了接种而已。
府上这么多的女人,居然只有林文才这么一个少爷。
别的女人如果喝了避子汤,那自己呢?如今也半年多了,却是一点消息都没有。
想起林员外在床上那个费劲的折腾,刘玉莲不止一次想过,或许,不是自己的问题。
而是,林员外已经生不出孩子了,这个念头,的确是有点儿大胆,但也是事实。
府上这么多的女人,可是却迟迟没有消息,不管从哪个角度来看,都是让人觉得万分诧异的。
好在这个林文才是个没脑子的,自己只需要轻轻的动一动手指,就不请自来了。
红药如今已经成了刘玉莲的人,自然不敢告诉给二姨娘。
方氏如果知道刘玉莲和自己的儿子乱搞,刘玉莲活不了,红药也活不了。
知道消息的人,恐怕都活不了。
红药毕竟是从小在这院子里面长大的,多少也是晓得厉害关系的。
更何况,刘玉莲平日里,对她也真的不错。
比起在二姨娘的院子做个粗使的丫鬟,倒不如跟着刘玉莲,万一刘玉莲真的可以母凭子贵,那么自己也不是水涨船高了吗?这样的买卖,红药会算。
所以,她不仅不会告诉二姨娘,还会瞒着。
“哎,早知道你这么好看,我就应该娶了你。”林文才说起这个来,也是纳闷,自己的爹爹一把年纪了,这两次娶的妾室,一个比一个好看,看的自己心痒难耐。
特别是韩美人,明明是自己的女人啊,怎么突然之间,就成了爹的妾。
所以他和刘玉莲上床,的确是色心的驱使,但是多多少少也有一点儿报复的感觉。
你抢了我的女人,那么我也睡了你的女人,这么一来,心里的一口恶气,才算是发泄了出来。
林府的关心乱成一片,宋家的院子里,也不得安生。
祁张氏给祁秀儿吃了打胎药,不过一个时辰,祁秀才就哭着喊疼。
宋文月和祁良辰从外面回去的时候,祁秀儿的身下已经开始流血了。
对于打胎这件事情,宋文月虽然不赞同,但也没有多说什么。
她是想着,先给祁秀儿调理一下身子,再喝堕胎药,不然伤了身子,往后可怎么办?
但祁张氏却是想着,这月份越来越大,不能拖着,再下去不得了的。
“娘,你这是要阿秀的命吗?”祁良辰看着在床上翻滚的祁秀儿,哭着喊疼,心头很是不忍。
宋文月也傻了眼,这祁张氏怎么总是不说一句话,就开始胡来。
“相公,你去住麻沸散,帮我打一盆热水来。”宋文月此刻也不顾不上祁张氏,转过头吩咐说道,“郎中不是给你说了,顶多两个时辰,这孩子就下来了,这过了一个时辰,也快了。”
祁张氏看着祁秀儿哭成了那样,也是心疼的,但表情却是麻木的。
她只想着,这孩子没了,是好事儿,往后,祁秀儿便不会给祁家丢人现眼了。
这么一来,那些事情,只要自己不说,就没人知道了。
“好。”祁良辰看着宋文月那严肃的表情,也晓得,此刻怪罪祁张氏也无济于事了。
祁秀儿哭的脸色发白,本来就是心智受损的人了,此刻哭的像个孩子一样。
宋文月瞧着她在床上打滚,床单被一点点的染红,心头也有几分不忍心。
说句难听的,其实宋文月并不知道,这一碗打胎药下去,到底有多痛苦?
但是祁秀儿真的是无辜,孩子也是无辜的,其实按照她如今的财力,是可以养这个孩子的。
如果是怕闲言碎语,宋文月可以领养的,可以过继这个孩子。
如此一来,这孩子和祁秀儿也就没有什么关系了。
这些事情,宋文月只是一个人,在心里头暗暗的想。
她又觉得自己的想法,未免过于的可笑和天真。
想一想祁秀儿之前的所作所为,自己为什么还要帮她保护孩子呢?
子念的去世,的确是让宋文月痛不欲生,但是别人的孩子,终究不是子念啊。
自己的孩子,哪里是随随便便就能代替的?
好在宋文月之前都安排好了,祁良辰用很快的速度煮了麻沸散。
宋文月给祁秀儿灌下后,又给她擦拭了一下身子,带着祁秀儿去了茅厕。
这孩子不成形状,还小的很,打下来的,不过是团血污罢了。
和排掉月经的血块是一个道理,蹲在那儿,更好一点的。
吃了药的祁秀儿,身体已经有些麻痹了,没有了什么感觉。
宋文月让祁良辰扶着祁秀儿去了茅厕,用架子支撑着她。
祁张氏就眼睁睁的看着,什么都做不了,感觉眼前还是那一大片血红的东西。
她害怕的上下牙齿在打架,整个人都在发抖,但还是义无反顾的给女儿喝了下去。
有宋文月陪着,祁良辰也不敢走开,就这么背对着,一手扶着祁秀儿。
茅厕虽然很臭,但宋文月也晓得不这样没办法。
好在她在地上铺了好大一张纸,祁秀儿就蹲在纸上,并没有蹲在坑里。
不然这摔下去的话,还不晓得是个什么样的光景呢。
祁秀儿的身子骨很软,没有劲儿,目光也有点呆滞,就是这眼泪珠子,不停的往下掉。
祁张氏守在外面,不言语,也不吭声。
宋文月虽然觉得,有些恶心,但是这关乎于人命,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祁秀儿排血。
蹲了差不多一刻钟的时间,宋文月看见好大一块血块掉了出来。
瞬间就有了想要呕吐的冲动,她强忍着,这才对背对着自己的祁良辰说道,“相公,好了,你抱着阿秀进屋吧,我等会给她擦洗。”
祁良辰也是心急如焚,听见宋文月的话,到底是踏实了一点儿。
他转过身,扶着祁秀儿站起身来,这才忙说道,“好,我这就去。”
祁良辰抱着祁秀儿离开了茅房,看见祁张氏就站在不远处等着。
她猩红着眼睛,见两人出来,立马冲上前来,看见祁秀儿一脸痛苦,又看了看儿子,这才哽咽的问道,“辰哥儿,阿秀怎么样了?没事了吧?那孽种,没有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