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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可就可惜了，这是我从风吟渊水境中带出来的小蛇，以往听说，风吟渊灵气充盈，出来的都是极具灵性之物，然而我这条小蛇不会说话……”老凤凰叹着，目光落在陆零尔的蛇头上，些许失落。
巫临川这会儿仔细看了陆零尔变作的蛇一眼：“头长肉冠，无疑是蛇王，可以太小了，是人皇禁修令之后出生的吧？”
“这就不清楚了。”老凤凰将舔茶的陆零尔引到手上，摸了摸她的头，忽而又笑道：“你莫非，没看出，这便是你那徒弟？”
“我徒弟？咳咳。”巫临川被老凤凰突来的话惹得被茶水呛了一下，“我徒弟……你是说陆七？”
“不然还有谁？”
“她怎么变成了蛇？”巫临川这会儿睁大了眼去看老凤凰手中的蛇。
“大概跟黑鳞蛇王有关。”
“黑鳞蛇王？从未见过。”巫临川实话实说，“据悉，许多年前，蛇王死后，就黑鳞蛇一族就再未出现过蛇王，不过，眼下看来，陆七这模样，虽是蛇王，未必是黑鳞蛇王。”
顿了顿，又对着蛇道：“黑鳞蛇本领之一，通晓世事。你如今可有知道什么？”
蛇形的陆零尔摇摇头，她除了召来过一堆小蛇，别的啥都没发现。
“不瞒您说，大巫，我前不久有去风吟渊，下水数千丈，去了黑鳞蛇老巢，水中天，不知大巫你可有耳闻。”
“水中天？”巫临川微微惊愕，“你居然找着了水中天？”
老凤凰轻笑：“不仅水中天，还有蛇王遗尸。”
“那处地域寻常人都去不……”巫临川说到此处，又噤了声，要知道，他眼前之人，可非寻常人，而是传言中不朽自然境界的凤君，可以与人皇大战一场不分上下的凤君！
自幼被当作巫族天才教育的巫临川些许不大接受这现实，如鲠在喉，心中说不出的怪异感觉。
不过，当年他族人为捕获黑鳞蛇献给纳兰王室，依据史书踏遍瘴气林，都未曾找着过这黑鳞蛇巢穴，谁知道却被这只外来的老凤凰给找到……
这口气，怎么也难以咽下。
老凤凰见眼前人沉默，从袖袋中摸出一面妆镜。
巫临川瞪大了眼。
只因这妆镜上刻数个小字，与他在族中古籍上所画的水中天入口完全一致。
老凤凰唇角含笑，又轻轻一挥手，水中天妆镜脱手而去，在客室内的一空旷地域落下，又迅速变大。
其镜面水流哗哗，却不见水珠溅出，更不见其内景象。
巫临川惊愕起身，想着往前探看一番，又回头看了眼喝茶的老凤凰，怕其中有诈。
“嘶嘶~”只见陆零尔游动身形，率先钻进了水中天。
“你到底是想作甚？”巫临川冷着嗓问，“我这里，可没有你想交易的有价值的东西！”
“无妨，我要的，只是让零儿恢复原身罢了。”老凤凰放下手中杯盏。
“她如何变的蛇你可知道？”巫临川问。
“大约和蛇王玉骨伞相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