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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哥，你说怎么就这么巧，怎么全故障了。”
民航的飞机故障就算了，沈家的私人飞机也集体故障。
助理总觉得这件事很玄幻。
“巧？”沈言轻笑，“怕不是巧，而是故意。”
“故意？什么意思？”助理没明白过来。
沈言笑笑，没说话，而是拨通了霍云城的电话。
这次，霍云城的电话倒是秒接。
电话接通后，沈言问：“你干的？”
有能力让所有飞机同时故障的，除去霍云城，沈言想不出第二个人。
“嗯。”霍云城没否定。
“理由？”
沈言情商高。
早上霍云城一直不接自己电话的时候，沈言就本能觉得不对劲。
这会飞机集体故障，沈言更觉得事情不对。
沈言总觉得，霍云城可能知道了什么。
霍云城：“高兴。”
其实，霍云城很不高兴。
在知道林桑很有可能就是秦桑后，再回想起不久前沈言在新歌发布会跟林桑表白的那些什么副驾驶之类的话，霍云城是哪哪都不舒服。
沈言：……你高兴，我可不高兴！
“有时间？”
沈言总觉得，霍云城可能知道了点什么。
否则，他不会无聊到把飞机全弄故障了。
知道他想见自己，霍云城回：“来公司。”
沈言：“行。”
伦敦去不成了。
可有些事情，也是时候和霍云城开诚布公谈一下了。
从机场离开后，沈言直接去了霍氏集团。
沈家和霍家是世交，沈言和霍云城是兄弟，关系好。
往常，外人来霍氏集团都要登记，见霍云城，更是要提前预约。
不过沈言不用。
沈言到的时候，何锦荣早已在门口等候多时。
看到沈言，何锦荣先一步迎了上去，“言少。”
“嗯。”沈言心不在焉应了声，快步往总裁办走去。
“说吧，你最近到底怎么了。”
进总裁办后，沈言自来熟在霍云城对面坐下。
“这话不是应该我问你？”
霍云城抬眸，冷撇了沈言一眼，反问。
“都是兄弟，我就明说了吧，我喜欢林桑。”
一直以来，沈言都以为霍云城不喜欢林桑，以为霍云城和林桑已经离婚了。
所以喜欢林桑的时候，沈言一点心理负担都没有。
甚至，沈言还想着找个机会跟霍云城说这件事。
啪嗒将资料合上，霍云城轻启薄唇，“真巧，我也是。”
“你也是？什么意思？”
沈言心里的警铃一下拉到了最高。
霍云城：“字面上的意思。”
沈言：……
“你……不会说真的吧。”
沈言总觉得霍云城这样的人，和林桑八竿子打不着。
别说喜欢林桑了，霍云城怕是正眼看林桑一下都觉得厌恶。
可这会，霍云城竟然亲口说他也喜欢林桑。
沈言以为自己幻听了。
“嗯，真的。”
“不是，你以前不是很讨厌她……”
听到霍云城喜欢林桑，一向淡定如沈言，这会也淡定不下来了。
林桑可是秦桑啊。
霍云城：“你都说了是以前。”
沈言：……
“所以，离婚证……”
霍云城：“不领了。”
沈言：……好想打死他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