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珍珠的事算是告下一个段落,目前朝廷那边虽说没有减轻赋税,却也没增加,所以大家的日子过得还算安生,可是这其中,不包括陈远威。
陈远威怎么都没想到有一日自己的热炕头上头会躺着别的男人,更没料到他一哭,自家娘子就要宽衣解带,更没料到因着他一上床睡觉那小子就哭闹,喜鹊干脆让他在屋里搬了一个软塌对付。
所以,他只能躺在一旁的软塌瞧着自家娘子软声安慰别人家的夫婿。
一日还好,可是两日三日甚至是半个月都如此,他便有些不满了,可是只要兴儿一哭闹,喜鹊便看也不看他的,他能如何?
好在今天晚上兴儿吃饱以后就吧嗒着嘴睡着了,而时日尚早,适合做些什么。
待喜鹊小心的把兴儿放在床上以后,正打算去梳洗,却被人从身后抱住,不用想也知道是陈远威。
她愣了愣,抬手覆住陈远威圈在她腰上的手臂,小声道:“别闹,兴儿好不容易睡着了,我得去洗漱了。”
这厢话音才落下,火热的唇便落在了她的脸颊上头,大有继续往下挪的架势,陈远威用实际行动告诉她,她根本不用梳洗。
“……”喜鹊有些无奈,原本覆在陈远威手背上头的手也改为握住了他的手臂,“你别闹,待会兴儿醒来,你该如何解释?”
“他还小,不懂的。”陈远威说话声都是含糊不清的,唇已经移到了喜鹊的红唇上头,然后吻住。
喜鹊本来想推开陈远威的手也随着陈远威的动作越发的疲软下来,然后慢慢的圈住了他的脖子。
自从兴儿由她亲自照管以后,他们夫妻还真是半点亲密也不曾有过,若说她不想,那真是假的。
可是兴儿时时刻刻黏在她身侧,哪里又有功夫呢?
所以现在陈远威一碰她,那还真是全了那句话:干柴碰上烈火了。
眼看一切越演越烈,甚至是陈远威的大掌已经钻到了喜鹊的衣服里,眼看就要摸到他心心念念的水蜜桃时,喜鹊突的感觉身侧有一道视线盯着他们瞧,迷茫中扭头看过去。
“啊!”她瞧见那道她感觉到的视线是来自那本已经睡着,此时却睁着大大的眼睛盯着他们瞧的兴儿时候,没忍住如同见了鬼一样,失声叫了出来。
陈远威被喜鹊突然打断,再好的气氛这会也没了,有些恼怒的看过去,才发现喜鹊瞧着兴儿。
这会,兴儿正睁着乌黑乌黑的大眼睛瞧着他们俩,一动不动。
“……”
最后,两个人默然收拾好衣服,各自回到自己的塌上。懒人听书 nren9.
陈远威躺在那软塌上头瞧向喜鹊,已经熄灯了,只能依稀瞧得出来喜鹊窈窕的背影,却怎么都抚慰不了他那颗醋了的心。
这兴儿,果真坏事!
自那日起,陈远威便真的打翻了醋坛子,每每瞧见兴儿缠着喜鹊,便会冷哼了一声表示不满,亦或是只要晚间喜鹊娘等人不在时,他就故意腻在喜鹊身旁,完全一副要争宠的模样。
而每每那个时候,兴儿便似是知道自己不是陈远威的对手一般,大张着嘴,使出了她的杀手锏,哇哇大哭个不停。
“你这个人,都多大了,怎的还和孩子置气?”一听到兴儿哭,喜鹊便觉得一个头两个大,所以每每兴儿一哭,她便伸手去推和狗皮膏药似的陈远威。
“娘子。”陈远威没有躲开,只是突的低头,语气沉重得很。
“啊?”喜鹊一愣,心里也直嘀咕,难不成她刚刚语气不好伤到陈远威的心了?
“没什么。”陈远威偏又不说怎么了,只是深深地叹了一口气站起身落寞的走回软塌边,也没换下衣裳,和衣就躺在了软榻上头,好半晌也没动一下。
喜鹊瞧着他,心里咯噔一声,知道这个男人似是真的生气了。
陈远威一向大度,喜鹊嫁给他到如今,什么小性子没使过?偏偏陈远威就如同那广阔的天空,事事都能包容她,所以今次露出如此模样,倒是让她手足无措。
所以喜鹊把兴儿哄安静下来以后,便走到陈远威身旁,因着担忧兴儿还盯着他们瞧,便没有凑过去抱他,只是伸手搭在他肩膀上头,轻声道:“相公,我刚刚不该凶你……”
“不是。”刚才吧,陈远威只是故意吓一吓喜鹊,就想让喜鹊主动来哄哄他来着,可是一听喜鹊认错,他哪里还顾得了那么多,便连忙转身看向喜鹊,伸手握住她的手,道:“没事的,我逗你玩的。”
“我也知道自己最近忽略你了。”喜鹊咬着嘴唇,万分自责,“可是兴儿是我们的孩子,他是你我骨血的延续,所以我才会那样认真,你看之前,我们都忙着酒楼的事,像是没这个孩子似的,实在是欠他太多了,所以我……”
“我知道的。”陈远威微微叹息,站起身把喜鹊搂到怀里,此时的兴儿似是知道自己惹祸了,没看他们,只是自己玩自己的脚趾,咿咿呀呀的也不晓得在说些什么。
都说这再刚猛的男人遇到女人,都如同那百炼刚瞬间化为绕指柔,从前陈远威只当这是一个笑话,现在看来,还真是这么一回事。
喜鹊每次作弄他,都不需想旁的办法,只要软声说上几句话,他便弃械投降了。
这醋坛子翻是翻了,可是扶起来也是相当的容易,所以最后,陈远威只得耐着性子忍着兴儿,只不过偶尔会似那恶狼一般双眼幽幽的盯着喜鹊瞧。
次数多了,喜鹊便等兴儿睡下时爬到陈远威的软塌上头去,这一来二去的嘛,陈远威也没那么介意兴儿的存在了。
虽说那软塌小了一些,可是正好,恰巧够他们夫妻二人浓情蜜意的黏在一处,当真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好不自在。
后头有一日,喜鹊趴在陈远威的身上,玩着陈远威的头发,问道:“相公,你从前不是从军吗?便是不从军,在三里村也独具了三四年,你那时候是怎么忍过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