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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球球。”云染忽地开口，那双眸子闪烁着一丝不安，“你去一趟帝煜城之前待过的房间，看看我给他的九幽诀还在不在。”
“好。”
球球去找了。
没过一会儿他就回来了，嘴里还叼着一本书。
看到上面的名字时，云染眉心狠狠一蹙，几乎瞬间，她就肯定了帝煜城的身份。
“他。”云染开口，“可能是传说中的那个帝君。”
九玄天外天一直有一个传说。
神尊不是最厉害的。
帝君才是。
只是她从来没有见过那个男人。
就连当初整个九玄天外天的高手一起围剿镇压上古妖兽的时候，都不曾见过他。
“就因为他没有将书带走？”球球问。
“九幽诀跟其他的不一样。”云染开口，嗓音沉沉。
若是其他的，帝煜城没有带走她不会觉得有什么。
可这是那天的修炼功法。
只要帝煜城真的需要这个，他就会带走。
毕竟，记忆，始终没有真正的书好用。
可他走的时候并没有带走，这只能说，在他的脑海里，有着更深刻的记忆。
“可……”球球还是有些想不通，“若他真的是那什么帝君的话，怎么会被锁在那个什么冥血山谷？还一直放他的血？”
云染拧着眉梢，对此也想不通。
忽地！
她像是想到了什么，眸子狠狠一震。女娲书库 bookku.
“怎么了？”球球敏感的察觉到了不对劲儿。
“当初……”云染的嗓音带着几分颤抖和不可置信，“当初整个九玄天外天一起围剿的上古妖兽，据神尊所说，就是锁在了一个地方，周围还设置了结界和镇压法阵。”
球球一头雾水：“什么意思？”
云染心情复杂的不行，一时之间，整颗心都乱了。
如果当初围剿的上古妖兽是帝煜城的话，那是不是说明，他之所以会在这里，有一大部分是她的原因。
“染染？”球球叫她。
云染心情沉重的不行：“当初九玄天外天合力围剿的上古妖兽，可能是他。”
“你的意思是，帝煜城是上古妖兽？”球球拧着眉梢问。
“不是。”云染开口，复杂至极，“我被凤白叫过去的时候，上古妖兽已经被困住了，是凤白知道我在阵法上的造诣比较高，让我设置法阵和加固结界。”
如果是这样的话，之前她为什么能够破掉结界也能够说得清楚了。
那法阵和结界都有她的灵力在。
如今她去，自然就破了。
“当初你们镇压妖兽的地方在哪儿？”球球问了一个关键问题。
“就在九玄天外天。”云染对于这个记得特别清楚。
球球抓着爪子，眼珠子滴溜滴溜的转着。
忽地。
它似是想到了什么：“染染，你将那个老头儿给你的图拿出来看看！”
云染虽然不知道她要做什么，还是拿了出来。
球球紧忙打开，一双眼睛格外认真的在上面看着。
云染也跟着看，不太明白它在看什么。
“你还记得，老头儿跟你说过，云夏大陆也是属于的九玄天外天的事情吗？”球球问的很认真吗，没有跟云染开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