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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兴贵看着他们离去,呆呆地站在门口,有些不舍。李承漠静静地站在他身旁,盯着他看。
突然,一声马的嘶鸣,几人再看时,陈碎河竟然骑马返回,飞奔到安兴贵面前,翻身下马,跪倒在地再拜。
“多谢大将军将的卢相送。”
“起来吧!我也不远送了,午后我去中府大营,明日召集各路群雄中府议事。”
“恭候将军大驾,我走了。”
起风了,安兴贵不愿进府,静静地看着路口。李承漠悄悄地走到他跟前,说。
“大将军,陈将军已经走了,您回府吧!”
“以后你要多去看陈将军,他想要什么,你都给办妥办好。”安兴贵说,“要顺其意,不可强迫为之。”
“是,小人记下了。按大将军吩咐去办。”
安兴贵说完后,径直回到王府。李承漠看了一眼天空,太阳很眩,有点晕。他赶紧跟了上去。
刚要进门,李承漠差点被出门的人撞倒,他定眼一看,竟然是大将军安兴贵。他慌忙退到一边,弯腰说。
“大将军,您这是……”
“我忘记了一件事,你拿着这个,快去中府大营,没有这个陈将军进不了中府大营,大营管事只认我这个。”大将军安兴贵气喘吁吁地说着,把手中的金腰牌塞给了李承漠。
李承漠没有不得及看手中的金腰牌,这是第一次看到这么贵重的东西。他慌忙骑马飞奔而去。
在中府大营门口,陈碎河已经下马站在大营门口给大营管事说话。
大营管事笑着说,“陈总管,您要进大营,必须拿大将军腰牌,或者手令来,小人知道总管大人有事,但没有大将军手令,或者腰牌,我真的不能放您进去。”
“陈将军现在已经不是总管了,他是凉州副将,中府大营主将,今后你我得服从陈将军管辖,明白吗?”刘小乐上前说。
大营管事赶紧低头揖礼,说道,“既然陈将军已经复职,中府大营陈将军坐阵,不妨先等会,等小人派人去请大将军手令,再请陈将军入内,这样可以吗?”
“那还不赶快啊你,快去请手令啊!”刘小乐抱着青钢剑往前走了两步。
中府大营管事挺直了腰板,用手轻轻挡了挡青钢剑,对跟在他身后的士卒大声说道,“快去请大将军手令。”
“是,守营士卒骑马飞奔而去。”
大营管理走了过来,说,“陈将军,我已经命人泡了上等好茶,请将军移步喝茶。”
中府大营门口有个小屋子,门前放着一张桌子,已经摆放好了茶水。
“请,陈将军。”大营管事说。
陈碎河不再说话,端起茶就喝,刘小乐站在他身后。大营管事躬身等候。
起风了,陈碎河刚喝完一杯茶,就看到李承漠骑马奔来。刘小乐脸上露出了笑容。
李承漠翻身下马,跑到陈碎河跟前,单膝跪倒,大声说。第六书吧 .6shu8.
“陈将军,您走之后,大将军刚回到府内,就想起没有给你腰牌,特意差遣小人送来,大将军说考虑不周,请将军万万不可生气。”
陈碎河放下茶杯,接过腰牌,看了看,笑着说,“你啊你,真会替大将军说话,不过有你我倒是很放心,回去替我谢谢大将军。”
刘小乐接过陈碎河递过来的腰牌,又递给大营管事。
大营管理突然跪倒在地,大声说,“中府大营管事刘前景拜见陈将军,给将军请安了!如有得罪之处,请陈将军开恩恕罪。”
陈碎河笑了,说,“刘管事,你没错,忠于职守,可敬,请受我一拜。”
“将军,使不得,将军万万使不得。”刘前景说时,陈碎河已经拜过了。
刘前景慌忙揖礼还拜,之后便大声喊道,“恭请陈将军入府。”
几名士卒跑了过来,拉马拽蹬,各安其事。
陈碎河站在中府大营门口,看了看,说,“这是凉州城的中枢要地,我们必须替大将军守好。”
几人走进了大营,正要往中堂大厅走去,听见后面有人大喊。
“等等我。”
众人回头再看时,见了大将军安兴贵。陈碎河马上转身笑着迎了出来。
安兴贵下马后,气喘吁吁地说,“唉,我真是老糊涂糊涂了,竟然把腰牌给忘给了。陈将军,别生气啊你。”
“哎呀呀,大将军,千万别自谦啊您,那是我忘了讨要。”陈碎河赶紧从大营往外走。
“我怕自己怠慢了,甩以让李承漠先送来,我在后面再来看看,看陈将军你再需要什么?”
“已经很好了,只要有间房能避寒,有张床能歇息,有顿热饭就行了,其他的不要了。大将军你给的太多了,我都无以回报。的卢是你的坐骑您都送我了,那我还有什么好说的啊!”
说到的卢时,的卢长长地嘶鸣起来。
“哟,这马真通人性,看来是送你送对了。”安兴贵说,“马通人性,人懂马心。世间之事,唯有将军懂我。”
“大将军过奖了。心底无私天地宽。能遇大将军,真是我的造化。”
“我们遇大唐,能在凉州安身立命,成就大事,也是我们的福分啊!现在凉州危机四伏,凉州军民齐心协力才能够安定四方。”
“我们已经说过了,南北都有隐患,但会得以解决。”
“我想了想,突厥不足为患,但不能不防。最主要的是我们能够保证凉州太平就好,不能让他们靠近凉州。”
“这点我们能做到,抵御敌人于外围之地,凉州免受涂炭。”
“好了,不说这些了,我带你在中府大营走走,你好好看看这里。”安兴贵说,“中府大营可是凉州城的军事重地,外人不能靠近入内。这里关系到凉州安危。”
“凉州自古以来都是兵家必争之地,谁有了凉州,就等于谁就有了通往西域南北和中原地区的主动权。”陈碎河说,“大唐刚初立时,高祖就把封太宗为西凉都督,只是太宗南征北战,没有到位,后来李轨谋反,还是大将军生擒了他。”
安兴贵笑了,真正地想起了以前的事时,因笑他都流泪了。以前他走了一步险棋,结果李轨真的掉到他的陷阱里去了。如果李轨强行扣押二弟安修仁,那河西士族也不见得敢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