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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剑杰听着父亲与陈将军说话,心里知道父亲是牵挂着消灭突厥的事。虽然他早就知道父亲的意图,但从现在看来,他已经真正感受到了父亲消灭突厥的意图,比起任何时候都那么坚定。
“突厥被灭,河西可以说畅通无阻,百姓就能安居乐业。凉州才会真正地走向盛世繁华。”
“大将军,您呀您,还在惦记着凉州百姓,真是仁爱之人啊您,在下真是敬佩您的为人呀!”陈碎河说,“您还是好好歇息,让郎中好好医治。”
“昨日吃了药,今日便神清气爽,真的很好。”
“李承漠前日作为您的特使走了,去跟哈森要战马,但我想可能还会有别的事,现在自然已经把呼勒大抓获,我想能不能再派个人去,把这事处理妥当。让哈森放心,也确保黄郊镇不会丢失。大将军,您意下如何呢?”
安兴贵没有说话,只是坐起来静静地想着,而后说。
“陈将军,你看这样行不行。让安剑杰去处理,你看行吗?”
听了安兴贵的话后,陈碎河心想不能让安剑杰去,上次他去慰问时,跟哈森闹得有些不愉快,最后还是人家下嫌弃他,虽说没有逐客令,但意思已经表达了出来。安剑杰才百般不高兴回来了。
当然一切事,都是因为呼勒兄弟而引起,现在呼勒大已经被安剑杰缉拿到位,只是等着到黄郊镇跟其他两位呼勒兄弟会合后,一切事情真相大白。
事情起因都是安剑杰,也想让安剑杰去做个了断,当然是最好的,但如果哈森的倔脾气上来,不卖安剑杰的账,说不好事情更加复杂了。当然不管安兴贵有没有病,都不能让安剑杰去了。
“大将军,您身有疾病,还是不让他去的好。虽然呼勒大是少将军缉拿抓获,但我想还是让别人去吧!让他在您身边多伺候您,顺便您可以给他多说说凉州事务,这都是大事啊!将军您要三思啊!”
安兴贵明白陈碎河话里的意思,是让自己把儿子好好培养一下,说白了,是让他以后接自己的班,就任凉州都督之位,也是新的凉王。
“那好吧!陈将军,我看还是让张朝恩押呼勒大去黄郊镇处理,再让马玉飞作为镇守黄郊主将,调哈森到凉州来,任中府大营偏将,到时你再给他具体安排职务即可。这样您觉得如何?”
陈碎河真是没有想到安兴贵如此痛快坚决,他只要是说出来,说明他是早已经想好了的事,现在只是让他代替下达命令,把这事做好就更加好了。陈碎河心想,自己很多时候不得不佩服他了。
“大将军,就照您说的办吧!哈森到了凉州,我会把他全家都安排好,等他到来后,就安排马玉飞的家人前去黄郊,让他们团聚。那您看张泽汉如何安排?”
“张泽汉就任黄郊副将,跟付廷德一起辅佐马玉飞。其他人为偏将,东门就让付廷德镇守就行了,其他各个城门守将重新调换一下,这事你看着办就好了。”
“好,那我就按大将军您的意见去办了,明日让张朝恩就去黄郊镇。”
“让他去,到黄郊镇后先去跟马玉飞会合。如果哈森拒绝执行,直接把他拿下,押到凉州来,我会让他闲适过好后半生。”
“哈森镇定黄郊镇多年,没有出过太大的事,也是明事理的人,相信你会理解大将军您的一片苦心的啊!”
“虽说无过,但也无功。黄郊镇已经出现了将帅不和之事,再如此下去,不等吉可王爷入侵,我们自己人就把自己全弄死了。”御书屋 .7ys
“好吧!我会想到一些预案,以防万一。但我想哈森不会不执行大将军命令。”
“只要他能够明白我的苦心就好。如果胆敢作乱,那他就死定了,根本没有以后的事。现在凉州地面上的大事,还轮不到他作主。”
“大将军,您过虑了。张将军去会把这事办好的。他办事一向比较沉稳,深得民心。”
“让他去,也是最佳人选。毕竟是多年的老将了,做事还是让人放心可信。”
“他跟马玉飞的关系也很好,好像他们以前都结拜过。”
“那不管他们私人感情多好,只要把这件事办好了,马玉飞自然懂得如何防守黄郊镇,这样就会永远能挡住突厥人的偷袭了,凉州就更加安全了。”
“黄郊镇是凉州北面的屏障,是前沿阵地,突厥人想到河西来,必须经过这个地方啊!”
“大唐国土,不能在我们这辈人手里把他给丢了,否则我们就是死了,也对不起大唐皇帝和列祖列宗啊!”安兴贵很认真地说。
陈碎河没有想到安兴贵如此多愁善感,心里有些好笑。
“大将军,凉州地界之,河西之地,是不会在我们手里失掉的,这点你放心好了。”
安兴贵好像有些怅然若失,心有所思,静静地看着他跟前的儿子安剑杰说。
“剑杰,你觉得这事如何处置为好。”
“父亲,您跟陈将军分析的很对,还是您做主决定吧!我只想守着伺候您,再就是跟着您好好聊聊。”
“那好吧,就让陈将军去安排了。”
陈碎河不想让安剑杰去,这自然会让安剑杰有所感知。再说这次安兴贵真的病了,安剑杰私下问过郎中,只见郎中说,大将军的病有些奇怪,再不肯多说。这倒让安剑杰无心去黄郊镇,也不愿意去了。
当然,他不想再看到哈森,却没有想到父亲竟然让他来凉州,毕竟他是大唐的人,已经镇守黄郊镇多年,到凉州来也是自然而然的事,没有什么过分。
“大将军,您就好好歇息,过两天我再来看您。”
安兴贵没有说话,朝陈碎河摆了摆手,示意让他去处理这事。陈碎河随后出门而去中府大营了。
看到陈碎河走后,安兴贵又躺下来了。他只是觉得自己心跳的很快,可能真是老了的缘故吧!安剑杰扶父亲躺下后,就坐在他床边。母亲忙里忙外。
陈碎河刚才来时,母亲就避开出去了。政务之事,她从来不掺和,也不干涉或者给出任何建议,只是一心把安兴贵照顾好,她才很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