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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47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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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秒记住【91书院】 91shuyuan.com,更新快,无弹窗!     等长发被绞干后, 君暖带着人就出了屋子, 本打算随意在府中走动几下,活络下筋骨, 却没想到与穆思芩面对面的遇了个正着。
    有时候就连君暖也不得不感慨,这一份孽缘, 到底是个怎样的存在。
    “郡主。”比起映月和雨娴的胆战心惊,君暖则要坦然和冷静很多。
    “我们先回去吧。”
    “不必。”君暖看向穆思芩,“说来, 我与穆郡主倒是挺有缘的, 这昨天才见过, 今儿怎么又见着了?”
    “穆郡主,就这般喜欢永安吗?”
    穆思芩被君暖的不要脸给惊了惊, 在她的印象中,君暖可不是这般放得开的人。
    不过君暖给她的印象,早就和之前所留有印象有了出入, 所以穆思芩倒也没有被她惊住多久。
    在君暖说完之后, 穆思芩转头看向身后一座四面环风的凉亭, 歪着头,以一种轻蔑姿态将人从上到下的打量了一个遍。
    “是啊,还挺巧。”
    “也不知小郡主, 能不能让我们这一份缘分延续下去。”
    顺着穆思芩的目光,君暖自然也瞧见了后面的那一座凉亭。
    她目光不复之前的澄澈, 带着几分晦暗:“既然穆郡主想同永安聊聊人生理想, 诗词歌赋, 永安自然是求之不得的。”
    身边的雨娴和映月是听得两眼发昏。
    她们怎么没有听出来,穆思芩是想和她们郡主聊什么人生理想,诗词歌赋的?
    这难道不是所谓的,情敌见面分外眼红吗?
    主子决定的事,她们也不敢管。
    凉悠悠的冷风从四面八方汇聚过来。
    君暖下意识的拉了下身上的衣裳,让人在石凳上垫了一个软垫后,这才坐下。
    穆思芩可就没有这么多的讲究了,她身子骨不差,自幼跟在父兄身边长大,极少讲究这些。
    于是见着她的这一番作态后,穆思芩觉得自己的白眼都要翻到天上去。
    好不容易等着君暖坐下了,伺候的丫鬟又捧来热姜茶,见着君暖喝下去后,丫鬟这才从凉亭中退下。
    穆思芩是忍了又忍,见着丫鬟退下后,这才嘲讽的开口:“小郡主果然金贵。”
    “穆郡主见谅。”君暖道,“我身子骨不好,是以燕时十分担忧,这些事都恨不得亲力亲为,所以这些丫鬟在伺候上,难免事多了些,穆郡主应该能体谅的吧。”
    穆思芩冷笑:“小郡主不必用行止哥哥来激我,我可不吃这一套。”
    “我可没想着来激穆郡主,不过是实话实说。”君暖微微一笑,“不过话说回来,穆郡主今儿那事做的可不太地道。”
    “若当时放我进去多好,要不然这会儿也不会落到在这儿凉亭中吹风,与我相看两相厌了。”
    穆思芩被君暖后半句给气得半死。
    她目光阴测测的看着君暖,冷声道:“你果然是给行止哥哥告状了。”
    “这也用得着告状吗?”君暖疑惑的皱眉,“穆郡主是不是太天真了,这是在百里府,是燕时的府邸,这府中所有的事燕时都会知道,哪里需要我去告状呀,倒是穆郡主,这么被燕时赶出来,只怕是心有不甘吧。”
    “我昨儿不是也劝过穆郡主了吗?凡事多动动脑,别凭着一腔意气就仗着自己的心情胡作非为的。”
    “你瞧,这报应不就来了吗?”
    穆思芩平常也是个口齿伶俐的主,可偏偏她的口齿伶俐在碰上百里燕时这人后,就自动化为结巴木讷,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面前的这人,又一口一个燕时,穆思芩是真的气得想要狠狠地操起鞭子朝她甩过去,但理智也在不断克制着她。
    早知道……早知道——
    她最初在凉州见着这人时,就不应该顾忌太多,直接杀了的。
    杀意在心中不断地翻搅着,时不时地就从心底给涌动上来。
    但无论内心如何想要将这人置于死地,在如今她所在的地方却将她限制的死死地,让她没有办法轻举妄动。
    穆思芩深吸一口气。
    在她迎上君暖笑盈盈的那一双眸子时,心头一动,似乎在刹那就想起了可以恶心她的方法。
    穆思芩双手撑在桌面,歪着头笑盈盈的挑眉:“说起来,小郡主知道我们今儿过来,是为什么吗?”
    君暖继续笑:“自然是有事呀,不过是什么事,我的确不知道,怎么?穆郡主是想告诉我呀?”
    “告诉你也无妨,说起来这件事和你还是有些关联的。”穆思芩道,“我昨天去王府寻你,便是想要同你做一桩交易,可是小郡主不配合,我没办法,这不得不请兄长出面,求到了行止哥哥的面前。”
    “说起来,这些事和行止哥哥也有几分关系了。”
    “小郡主,可还记得陶知鸢,陶姑娘?”穆思芩眯着眼笑,“就是被你和云幼亲自送进大牢的那位姑娘。”
    说起陶知鸢,君暖是丝毫不担心的。
    甚至是隐隐的觉得陶知鸢这辈子是不是造了什么孽,怎么偏生就落到了穆思芩的手中。
    依照穆思芩睚眦必报又阴狠毒辣的手段,陶知鸢落在她的手里面,可不仅仅只是脱掉一层皮这般简单。
    君暖道:“什么叫被我和云幼亲自送进大牢,这不过只是揭穿了一个欺世盗名之辈罢了。”
    见着她丝毫不为所动,穆思芩原先舒展的眉头又在刹那给拧巴起来,不过很快她又出口说道:“这位陶知鸢说起来,和行止哥哥还是青梅竹马了,幼年时还曾救了行止哥哥一命,原先的时候行止哥哥对她可好了,如今她下了大牢,行止哥哥可不愿见着她在里面吃苦。”
    “在说起来,这位陶姑娘和宁西涟将军,似乎也曾颇为亲密。”
    “就是不知道,宁将军会不会着急了?”
    君暖十分不想同穆思芩说话。
    据她所知,百里燕时虽和陶知鸢是青梅竹马,还曾是他的救命恩人,这一份恩情早就在过往的无数庇护着还清;再说宁西涟,这辈子她也没听说两人有什么牵连的,倒是宁西涟对陶知鸢的态度,让她觉得有几分古怪。
    可这份古怪绝对同感情无关。
    瞧着君暖耷拉下去的眉眼,穆思芩得意洋洋的翘着嘴角,又继续说道:“我们这次来,就是为了和行止哥哥联手将陶知鸢给救出来的。”
    说完后,穆思芩就发现君暖看她的目光,就和看一个傻子没什么区别。
    穆思芩心里怒气横生,正要呵斥出声,才发觉君暖哪里是她可以呵斥的人。
    于是,她也只能转变了口风,继续冷笑:“小郡主好像不太意外?”
    这的确是没什么好意外的。
    在穆思芩前世的记忆中,陶知鸢可是灭她满门的凶手,她能好心将人给救出去?
    不将人弄得半死不活的,穆思芩可就不是穆思芩了。
    君暖突然转念一想,若是陶知鸢死了,这个小世界会就此崩塌吗?
    可是她也记得云幼那些充满了无数暗示性的话。
    面对穆思芩的寻问,君暖摇摇头:“这好像没什么意外的。”
    “这人小郡主爱救不救,和我可没什么关系。”
    穆思芩皱眉,这怎么和她预想中的不太一样?
    “行止哥哥亲自出谋划策将陶知鸢给救出来,你心里都不会觉得别扭吗?”
    “这有什么好别扭的。”君暖道,“不过是一桩交易而已,陶知鸢一条命能换穆家一个人情,也不错呀。”
    “这桩买卖挺划算的。”
    穆思芩深吸一口气,面色不善的盯着君暖瞧个不停。
    “事到如今小郡主还能在这儿稳如泰山,我是十分佩服的。”
    听着穆思芩阴森森的话,君暖心头一跳,纤长的眼睫随着她的动作颤动几下:“穆郡主这是何意?”
    穆思芩笑眯眯的歪着头:“那件事,我虽是主谋,也听从小郡主的吩咐至今不敢乱说,可是在昨儿之前,这桩事其实就有人查出来了,小郡主应该不知道吧。”
    如她所想,君暖脸上的笑容一僵,随即取代的是无数的森凉的冷意:“穆郡主是什么意思。”
    见着君暖终于变了脸色,穆思芩得意的两手一摊,随即整个人就像花蝴蝶似的,翩然起身,裙裾翩跹一转,如枝头盛放的花簇,美丽绚烂不可方物。
    “小郡主这般聪慧,怎么会领悟不到我的意思了?”
    搁在腿上的两只手已经握成拳,不过是一席话,这倒是让两人的地位在瞬间有了个翻转。
    君暖抬头,尽量让自己平静地同穆思芩对视:“是谁?”
    穆思芩得意的弯着嘴角一笑:“我说了小郡主聪慧,不妨猜猜看,没准有惊喜哦!”
    “惊喜可不见得。”
    在穆思芩得意的目光中,君暖霍然从石凳上起身,她几步走到穆思芩的面前,猝不及防的伸手,揪住了穆思芩的衣领,随即便将她压在了凉亭的栏杆上。
    玉质的栏杆硌在腰上,彻骨的凉意从栏杆上传来。
    穆思芩几乎有小半个身子都悬空在凉亭之外,凉风嗖嗖的从两人的脸庞上吹过,曳起她们鬓角边的长发,冷冷地拍在脸上。
    还有从君暖发髻中垂下来的流苏,金灿灿的一片,晃得眼睛生疼。
    穆思芩伸手去推君暖:“你干嘛啊!”
    “是谁?”君暖丝毫不惧,而是随着她的话,将她的身子又往下压了些。
    悬空的滋味十分难受,没有一点着力点,好像下一刻,她便会被压在她身上这个疯子给直接推下去。
    这个认知,让穆思芩浑身不自觉的打了个冷颤。
    大概也是离得近的缘故,她能清清楚楚的看见君暖眼中涌现的杀意,就像那滔天巨浪,整个几乎能让她窒息。
    “疯子!”穆思芩握住君暖的手,想要将她从自己的身上甩下去,“你快放开我,要不然我告诉我兄长!”
    “一个穆王府罢了,你以为我会怕?”君暖冷笑着,将发髻中的金钗拔下来,抵在穆思芩的颈子边,稍一用力金钗便划破了她娇嫩的肌肤。
    血珠顺着金钗流出来。
    穆思芩呼吸不稳的看她:“君暖,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知道你父亲是秦王,可我父亲也是王爷,你真要与我穆家为敌吗!”
    “穆郡主,世人皆知你自幼随父兄习武,且顽劣不堪,手段阴狠,而我不过是个病秧子,我想杀你,可能吗?”君暖发了狠,抵着她的脖子的金钗一点一点的往前刺着,“告诉我,那人是谁?”
    “只要你说,我就放过你。”
    “你若是不说,我也不介意我手中沾上一条人命。”
    原先的那一点得意已经在此刻消散。
    穆思芩脸色极为难堪的看着君暖,颈子上不断传来的痛意无时无刻都在提醒她——
    她若是不说,只怕这人真的能将她弄死在这儿。
    恍惚之间,穆思芩觉着这人同前世那人相差极大。
    也同之前她所作出的样子,不太一样。
    可同时,她也清清楚楚的明白一件事,君暖不是她能拿捏的。
    穆思芩冷笑着微微别过头:“你说,行止哥哥知道你心狠成这样吗?”
    “不过,你和行止哥哥倒也挺配的,一个伪善,一个装纯良无辜。”
    君暖不愿与她废话:“说,是谁?”
    穆思芩深吸一口气,带着几分恶意的重新转头看她:“是宁西涟。”
    “君暖,你听见这名字,可满意?”
    君暖的眼睫扑簌了下,没有动作。
    可手中的力道却是放轻了。
    颈子上的痛意还在。
    被人威胁的滋味也着实是十分难受。
    穆思芩挥手将君暖推开,厌恶的皱眉从栏杆上起身。
    她将衣裳理整齐后,正想嘲笑这人几分,却发现被她推到一边的君暖并没有想象中的勃然大怒又或是惊讶,而是一如既往的平静。
    心中的恶意忍不住的从心底踊跃上来。
    “宁西涟知晓这件事,你猜他会不会给秦王和秦王妃说?”
    君暖将她的神色尽收眼底,平淡的反问:“你觉得我父母若是知晓此事,你跑得了吗?”
    “君暖!”
    穆思芩被她气得脸色发红,就连青筋也一并突起。
    君暖轻飘飘的一笑:“我说过,这件事我不管是谁传出,只要我知道了,我会全都算在穆郡主的头上。”
    穆思芩道:“宁西涟之事,与我何关?”
    “哦。”君暖无辜的看着她,“那我将此事算在谁的头上,又和你有什么关系。”
    “穆郡主,依照你的实力,想要一个人不开口,应该是挺简单的事吧。”
    穆思芩自然是能明白君暖话中的含义。
    她先是一脸的不可置信,随即又笑得花枝乱颤,上气不接下气的。
    她一边笑着,一边用手指着她。
    “君暖啊君暖,亏得你还有脸说我手段阴狠,我和你一比呀,那不过是小巫见大巫。我穆思芩再狠,也不会对自己人动手,可不像小郡主,为了一个百里燕时,谁都能舍弃。”
    “好歹一日夫妻百日恩了。”
    “你与宁西涟成亲两年之久,这期间他何尝有半分对不起你?”
    “可你现在了?竟然想让他去死!”
    君暖耸耸肩:“我可没这么说过,穆郡主怕是对我的话,有几分歧义。”
    “你还真是够不要脸的。”
    君暖坦然接受:“这话我就权当穆郡主的赞美了,时辰也不早了,想必燕时和你兄长有什么事,这该说完了,穆郡主确定还要在这儿和我做这些无谓的口舌之争吗?”
    这话的的确确是戳到了穆思芩的痛处。
    若是叫百里燕时看见两人在一块,指不定那个是非不分的男人,又将所有的罪名都扣在自己的脑袋上。
    明明他娶的这个姑娘,又不是什么纯良无害的小白兔。
    穆思芩沉着脸看她了半响,冷声哼了后,提着裙摆转身就准备离开。
    可在下亭子的时候,君暖冷不丁的又将人给叫住。
    穆思芩没好气的半回身,看着依旧站在凉亭中的人。
    明明她们相距并没有几步,可穆思芩却感觉她们之间好像隔了万千里。
    其中有无数的云雾骤然而起,将她的悲喜全都掩住。
    风声倏然过。
    只余下那道翩然纤细的身影。
    映衬着身后辽阔阴沉的天空。
    无端的寥落。
    “何事?”
    君暖不言,只是用手指了指她的颈子。
    穆思芩伸手一摸,冰凉而黏糊的感觉便在刹那沾在手掌上。
    她摊开一看,白净的手掌上,正染着大片的血迹。
    她愤恨的骂了声,又再次抬眼看向君暖。
    她垂手而立,金钗从袖中延伸出一截来。
    上面,还有未干涸的血迹。
    是她的。
    ※※※※※※※※※※※※※※※※※※※※
    呜呜呜,我今天写了好多!
    你们夸夸我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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