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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锦绣实在难以放心,甚至坐立难安了,所以她安顿好了一对儿女,她还是决定跑出来看看。
她一口气跑到了三楼,这里站得高,看的远。而且,这里经过层层暗卫下来,三楼相对来说,还是比较安全的了。
才上了三楼玄关,脚步戛然而止,整个人都僵了。
夏锦绣是被下面众侍卫围困着的那人的目光,给冻僵了。
这是她从没有相遇过,最为惊奇的事情,她居然会被一抹陌生的目光给牵扯住了?
好半响,她站正身子,瞅了沐轩浩宇一眼。见他正正好看了过来,有些困难地吞咽了一口口水。她深吸了一口气,立马笑嘻嘻地扬起小手,向她那暴怒中的妖孽夫君打招呼。
一时无语!沐轩浩宇眸光眯成一条缝,沉沉地看着她。
不打了?怎么不打了呢?
果然是夫君胜出,她也一直相信,这世上没有人可以战胜得了她那妖孽夫君,不仅仅因为沐轩浩宇是沐轩王国神荻一般存在着的战神,那还是因为他是他的夫君,是她心目中最为强大,最是不可战胜的人物。
那变色人一直站着未动,仿佛是被钉在了那一处。但是他那看向听风阁楼上美人儿,那目光中的痴迷与缠绕,任谁都看了清楚。
沐轩浩宇怒吼一声,手中犹如泰山崩裂的一剑,泰坦之力灌注剑尖。手中长剑脱手而出,旋风一般狠狠刺入那变色人的背心,瞬时勾心而出。
鲜血四溅,一颗血淋淋的心脏被剑尖延伸出来的丝线包裹着,沐轩浩宇利用剑刃破了那变色人的胸膛防御,然后剑尖重新化作丝线搅碎了他的心血管,所以长剑穿体而出的时候连带着心脏一起被勾出。
这就是功夫高手的境界,有形无形都在一念之中,这才是生死一线真正可怕的地方。
伴随着一声咔嚓声,失去心脏的尸体仅仅维持了一瞬,那变色人恐怕怎么也没想到自己会死得那么快。
而且,是身为一个魅族人,一个身怀特异的魅族之人,居然会死在一个普通人类的手里?
简直难以置信!
这个太阳初升的美丽早晨——
一切尘埃落定,却令众人简直难以置信!
此时,朝霞闪着耀眼的金光,花草叶瓣儿上的露珠儿,像一粒粒晶莹的珍珠,一闪一闪地滚动着。晶莹的露水映着初升的朝阳,像玻璃珠子似的,一闪一闪地在树叶的尖端颤动着,满是生气。
变色人眼前却已变得一片漆黑,一副画面出现在他的眼前,他的嘴角露出一丝笑容,那是多少年前的事了。
遇见熙凯琳,是在他五岁的时候,那个夏天的午后,太阳白花花的照在头上,所有的族人都怠倦了,也都不太愿意出门,都在各自的屋子里歇着。
那天,天气很热,他独自一人来到寨子后山的一处空地。那个时候,他的境况简直是糟糕透了,他的父亲背离魅族,在远方有了新欢。所以,他在族里的地位无比卑微。
他闷闷不乐,郁郁寡欢。在他的心里,他是孤寂的,其中最渴望的,就是母爱,来至母亲的关怀。
他渴慕,每每看到别的孩子受了委屈之后,有着母亲的怀抱里撒娇,他总是很羡慕,很羡慕。
那样带着炙热的希翼的目光就会停留在别的母亲生上,他多希望,她们怀里抱着的,疼爱的,被母亲轻轻抚摸着脸蛋的孩子是他。
他天生仿佛就是一个冷清的人,当他一张脸冷下来的时候,怎么都会让人不寒而栗。
明明是依旧精致的脸孔,此时却让人不敢靠近。只要他的剑眉一压,眉头一紧,眼睑微微下敛,那一刻,他浑身散发的气质便是冷的,冷的如同冬月的霜,仿佛一触即就会被冻伤。
所以,他不但没有父爱,不知道为什么,他也没有母爱。
那他活着还有什么意义呀?还不如去死。
去死,去死........
他独自诅咒着自己。
那个时候他只想悄悄的躲在无人看得到的地方,不期想从树上掉下来一个美丽的小女孩。
那是多可爱的一个小女娃啊,白皙的小脸蛋,淡淡的柳叶眉,小小的微翘的嘴,合着的双眸睫毛根根上扬......
居然是小天女,他们魅族人的天之娇女。他一眼就认出来了,他的整个心仿佛都要蹦了出来。
他抱起她,同样是孩子,她的身体小而香软,脸上还有些灰扑扑的东西。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救她,那一刻,他脑海思路是紊乱的。但是,他记得,那是女孩身上的浅暖温度,让他迷恋。
低头,他看着她那张可爱的脏兮兮的小脸,从内心里突然腾起一种怜惜,他看得出她睫毛上的泪迹。那个时候,他的生命,仿佛感觉这辈子终究要守护这个美丽女孩。
果然,这事之后,他就被族里安排成了天之娇女熙凯琳的贴身侍卫。
说起来,他也并不是没有名姓。但是,他到了熙凯琳的身边就变成了一个隐形人。
没有姓名,没有任何身份的隐形人。他这人不健谈,不苟言笑,所以绝对是最为优秀的隐形人。
按照常规,熙凯琳及笄即可成为天女,他也就可以升级为她的贴面人了。所谓贴面人,不过是权势女子的面首,也就是男宠。
这些他都不会在乎,他要的只是此生与熙凯琳的相随一生,哪怕只是她身旁提裙摆的,最为卑微下贱之人。
他也一样的心甘情愿!
熙凯琳及笄的那一天,他看得出来她的激动与期待。他也很激动与期待,因为他的小女孩终于长大成人,终于在等待着他的开启。
这是天女既定的最后的一道程序,据说,经历过男孩开启过的女孩才能成长为,看透他人的魅族天女。
仪式完成之后,他仿佛看见了时光,感觉那种时光的流失,感叹着在一起的儿时。
他的心里,突然生出很多很多温柔与幸福来。
没有人能够想象得到,所有族人都无法想象得到,女孩居然不是天女?不是魅族天女?
是不是天女,这于他来说,其实一点都不重要。他反正全身心都已经是她的人了,此生绝不背弃!
再之后,突然传出天女已找到的消息。那之后,熙凯琳几近疯魔,她什么都不想,她什么也都不管,她只要夺回她的天女称号,就算是无法夺回,她也要亲手毁了那个所谓的天女。
这一切,他都无可阻止。他只能眼睁睁看着她逐步被自己的妒火焚烧......
那一天终于来临,熙凯琳悄无声息地死于睡梦之中。
他的心里,陡然的失落,他感觉不到其他了,整个人几乎支撑不了要倒下去了。
从此他的世界失去了支柱,那个如影相随优秀的隐形人不复存在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蹶不振的没用的废人。
直到有一天,突然莫名其妙冒出来一个老欧,她告诉他,她有办法帮助他复活他亲爱的女孩。
那个时候,他欣喜若狂,他的第一个念头就是他多么的想要他的女孩活过来,不管付出多大的代价他都可以。
于是,他的女孩活过来了,仍然活得好好的,神赐予了他的女孩再一次的生命。条件只有一个,杀了天女,然后奉女孩为天女,帮助新一代的天女抢回天下。
他毫不犹豫地就答应了。
但是,他的女孩也变了。变的嗜血,甚至需要依靠吸食婴孩心脏滋养。也变得毫无人性,他不知道自己的选择是对还是错,他现在什么都不想,也不想去思考。
他只要他的女孩可以活着!
“终于解脱了,熙凯琳藏身在柳烟河姻缘桥下。”那变色人的脸上露出了一丝笑容。他不停地咳嗽起来,鲜血不停从他嘴里流出。
他已经无法坚持了,没有了他,他的女孩同样无法存活。他虽然看不到沐轩浩宇,但他知道沐轩浩宇能够听到他说的话:“摄政王爷,我恶贯满盈,死不足惜,但还是希望你能帮助我完成最后一个愿望,请把我的尸骸与熙凯琳的尸身合葬一起,我与她,生不能同衾,死愿同穴!”
说完,那变色人直挺挺地倒了下去。
打屁屁?
有没有搞错,她又不是三岁小孩子,犯了错误打屁屁?
简直变态!还有没有更变态的惩罚了?
她不就是不听从这恶人的话,跑上三楼看了一下热闹吗?
这恶人,居然扬言要打她的屁屁,有没有这么变态呀?
算了,不就是打几下嘛,又死不了人。夏锦绣虽然心里很难过,矛盾和痛苦纠结,但是她还是很顺从的趴下身子。
她懒懒地趴在床上,鹅黄的祥云织花褥子,光滑柔软,头闷闷的枕在枕头上,露出半侧绝美的小脸,云纱软枕,松软带着一股幽幽的香气,这里面装着让人凝神静气的香料。
可是,现在的她根本不能静气,心内有些害怕,虽然已经做好最坏的打算,然而还是感觉内心委屈不已。
门吱呀一声被推开,夏锦绣听到房门声响,立即转过头来。看见是他,又急忙一脸黯然的将脸转过去,她现在不想开口说话,她也不想再要理会这变态的男人。 xs
这恶人,叫她乖乖趴着等着,他自己却现在才回来,什么意思呀?她还真乖乖趴着等着了?
啊呀呀,她这是傻了,还是疯了?居然当真乖乖趴着小半天了,这后知后觉的感悟,夏锦绣真是恨透了自己,什么时候自己有这么听话的时候了?
真是,真是被这恶人吓的。她真的是傻了好吧。
可是趴都已经趴着小半天了,这个时候起来,不就前功尽废,岂不白白趴了小半天了?
不行,继续趴着,看那妖孽还能把她怎么样?他要真敢下手打她屁屁了,她就,她就再也不要理他这恶人了。
沐轩浩宇一走近,站在床边。见小王妃整个身子都趴在床上,姿态有些怪异,明明万般的不情愿,还要一副大义炳然的小模样。
沐轩浩宇眉微微一蹙,小王妃这是在闹什么?
这是,等着他打屁屁?沐轩浩宇眉宇皱的更紧,居高临下看着小王妃。这小女人,什么时候变的这么听话了?
不由愉悦,沐轩浩宇顿时眉角缓缓轻扬,唇角笑意横生。
“怎么了,夫人?看你一脸的愤恨,这是不服气了?”沐轩浩宇明显的憋着笑,话语也是轻淡的听不出任何异样。
“打吧,我已经准备好了——”夏锦绣自动开启了装无辜的模式,偏头,一双眸子还很决绝的望着床前的妖孽。
这恶人,阴险腹黑,卑鄙小人,而且还小气。夏锦绣埋头,看都不想再看沐轩浩宇一眼,呸,恶人——
“快点吧——”要不然她可不干了。
“咳咳,夫人,你这叫准备好了?”沐轩浩宇语气轻佻,还诸多的不满,百般挑剔。“态度不够诚恳!”
夏锦绣脑袋有些迷糊,他这样说是什么意思,她不是已经乖乖趴好等着了吗?好吧,她很态度诚恳了好吧。
这货还想要怎样配合?真是的,不就是打两下子屁屁吗,要求还挺多?
闭眼,埋头。她什么态度都没了好吧,打吧,她到底要看看这嘴里说着腻味死人话语的男人,想要怎样下狠手?
“打吧,我已经准备好了——”她真的准备好了,紧紧的闭着眼,蛾眉颤动,身体也有些微微的颤抖。
很快,她听见沐轩浩宇衣服上的勾带金属碰撞的声音,心里更是一阵抽紧,这恶人不会想要拿衣带抽她吧?不由自主,身体开始紧缩,如同挤出水的海绵,真想将自己缩成一团,然后在他眼底消失。
看着小王妃可爱的举动,沐轩浩宇唇角情不自禁的勾起。每当满心疲惫的时候,只要一看见她,不管什么模样,他心中的所有不快全部驱除。
夏锦绣心底忐忑,这等待太要人命。啊——变态!她不干了,夏锦绣随即想要起身。
想要逃?现在哪里容得她临阵退缩,沐轩浩宇双手扣住她的小蛮腰。当即,她就像是被定住了,动也动不了。
她现在真的是反应迟钝了,都说一孕傻三年,她这不仅仅是傻,而是老年痴呆了。
没办法,她从胆战心惊到愤怒,时间太久。夏锦绣这是,突然就被男人灼热的身子给吓着了,总之现在状况很糟糕。
沐轩浩宇其实就是要惩罚小王妃,这小女人太不听话,可是又不能打她一顿,似乎唯一的惩罚方式就是这种方法了。
“唔——”
挣扎,然而她的挣扎是无用的,根本就挣不过身后妖孽。以往这恶人是不会在这种事上大力气对待她的,现在这会儿可以称得上有几分残暴了。
光天白日,却谁也不知道两人正躲在屋子里,上演着炙热的戏码。
夏锦绣不敢发出声音,费力的憋着,好似已经将舌头咬出血了。
沐轩浩宇也丝毫不留情,这次,算得上是最严厉的惩罚了。
因为他只想要惩罚她,而今天无论如何,不管她愿不愿意,他都要惩罚定了她。她是他的女人,是他的妻子,不是么?他是一个正常的再正常不过的男人,所以他等不及了。
他要用他男人特有的手段惩罚她!
“呃?”这是什么鬼惩罚?
这恶人,这是想要她的命的吧?哪里是想要单纯的惩罚?
许久,屋中两人间的战争终于停歇。夏锦绣软软的趴在大床上,她整个人已经丢失了灵魂了。
现在的她,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更别说费大力去骂人了。
沐轩浩宇在给她整理衣服,而且因为是盛夏,屋中放置的冰盆里,散发着阵阵凉飕飕的冷气,可也冻不住这一室的旖旎。
“晴儿,为夫这惩罚可满意?”沐轩浩宇一把把背对着他的身子给捞过来。
软软的娇小的身子在怀里抱着特别的舒服,柔弱无骨,松开的衣襟带着淡淡的沁香,含着一股奶味。抱起小王妃,沐轩浩宇低沉的声音带着隐隐的磁性,包含深情,唇低头覆上她的嘴。
嗯?夏锦绣被他吻的有些意乱情迷,耳边低低的声线。
“嗯。”她闭着眼在他怀里轻轻的胡乱回应。
有人说,你路遇的每个人都会在你的生命中,充当着不同的角色。
总有那么一个人,会惊艳了时光,温柔了过往。会给你希望,让你在无边的黑暗里,也依然向往曙光。
因为在时间看不见的地方,是他们教会了你的成长。
这是一条一眼看不到尽头的长廊,两旁有密密麻麻的藤叶从廊顶蔓延开来。心叶型的叶子附上整个廊上的开阔的顶,阳光爬不进来。
人坐在走廊上的美人靠,远远看着花园里的大片大片的开的艳丽的牡丹,层层叠叠,灼灼其华,微风一过,清风中带着微微的花香。
景观亭里,宽大的矮榻上两个胖胖的小娃娃在里面乖乖坐着,然后小手专心的抓着放在周围的玩具,有布做的小老虎,还有拨浪鼓,铃圈.......
夏锦绣坐在贵妃椅上,一身杏黄的绫裙,外罩薄薄的鹅黄的挽纱。那挽纱布料柔软,是沐轩王国盛名的浮光纱,用料是精选的蚕丝,匹值万金。
每年盛夏,就是加紧上贡的时节,但是此东西极其难得,如果年逢不好,便是一匹都纺不出来。
有识货的贵夫人,一看就知道这是今夏才到的贡品,因为是今夏才流行的花色。此时就已经穿在摄政王妃身上了,这浮光纱恐怕根本就未经进宫,而是直接进的这摄政王府。
这种现象,别人根本无法想象,但是最难得的东西在这摄政王府出现,往往都是那么的适宜。
白玉盘上堆放了紫色葡萄和红彤彤的珍珠李,旁边一盘里的水蜜桃也被映衬的全红了。红红的水果衬映在晶莹剔透的玉盘上,红白相间的,如同椅上的美人,肌肤赛雪,清透晶莹,潋滟的菱唇,唇红齿白,美的不可方物。
长宁小公主胖乎乎的小手刚把手里的金线麒麟扔了,身子一转,眼睛定格在一处——
夏锦绣看着她趴下胖乎乎的小身子飞快爬去捡哥哥脚边的小老虎,上面绣了黄色的斑纹,虎脖子上还挂着一个红彤彤的火球,小孩子看了都喜欢。
更何况,这长宁小公主从小就喜好那些五颜六色,晶光闪耀的圆珠。因为夏锦绣担心孩子太小,不懂事会把那些珠子塞进嘴里,所以全然不顾长宁小公主的哭闹,把熙凯悦送给小家伙的水晶宝石全部没收。
小王妃爱财,沐轩浩宇知道。但是爱财到抢夺他宝贝小公主的头上,这就有些过了,他索性把他全部小金库的钥匙都塞给了小王妃,只期待她大发慈悲,把他宝贝小公主的宝石还回来。
夏锦绣才懒得意会他的几个意思,全单照收。并且严厉下令,以后但凡两位小主子手上不准出现珠子类的宝石。没办法,有着这样爱女成狂的老爹,她不能不下死命令。
“王妃的这对子女真的是一个比一个可爱——”周围的那些上门的贵妇们乐呵呵的坐在周围开始奉承了。
“是啊,靖小王爷长的真不错呢——”
“是啊,天底下,可能找不出第二个了。”
今日是摄政王府开放日。没办法,总不能与世隔绝吧?身处这帝都城的权势中心,总要略微显示自己亲民的一面。沐轩浩宇因此每月固定一个时日,王府对外开放,有想要拜访王妃的夫人可以进府拜访。
“是啊,你看这小世子多可爱,小脸白白嫩嫩的,可是跟王爷一个模子印出来的——”身边的一个总督夫人看着床榻上专心的盯着铃圈上面小铃铛的靖小王爷抿着嘴笑。
一句话,又称赞了靖小王爷,还连带称赞了他的老爹摄政王爷。当然,对于夏锦绣来说,谁都希望自己的孩子被别人喜欢。
毋容置疑,母亲,总是最爱自己的孩子——
夏锦绣当然知道这话语里面的意味,但是她只是轻轻的笑。
她自己的孩子她当然知道,这是她和妖孽夫君的种,当然是天底下最漂亮的孩子。
说实话,这种奉承的话偶尔听听,赏心悦目。听多了,表情也就僵硬了,她觉得已经笑不出来了。
对于这些称赞,夏锦绣一向都不喜欢。因为她的心里只要一想到当初生产他们的时候,她的那种极致的害怕,布上心里的阴霾。
那个时候,她有多害怕,害怕这两个孩子保不住。没有做母亲的人,是不懂得这份极致的恐惧和痛苦。
所以,她现在,只想要自己的孩子都能够平平安安,快快乐乐的成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