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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来,泽维亚的母亲是个挺彪悍的人。
身为上将的女儿,她从小严格要求自己,一直都是学校里的第一名,长得又好看,在一众男人存在的军校,简直是绿叶中的一朵鲜艳的花。
那时候的军校可没现在这样女生更多,那时候军校的比例基本上是一千比一。进入军校的女生,无一不优秀,可是她们的优秀仅限于力气大,作战能力强,那时候谁会管长得漂不漂亮的事情。
再说了,他们那时候,整容这项技术还没有全面推广,会去当兵的女生,也不会因为嫌弃自己长得不好看去整容。
因此席妗这种天生的美女简直是万中挑一,一下子成为了学校里的名人,甚至别的学校的人也听说了她。
那时候的星守是比席妗小一个年级的学生,因为那时候的他为了躲避家族强制他成为族长而逃离家族,藏在一众学生之中,学习实践成绩都很普通,长相也被模糊处理,没有人会发现他是个非大众人类,甚至连他是谁都不甚了解。
仿佛是偶像剧里的场景,因为一次上下年级的交流,席妗和星守成了一组,面对成绩比较普通的学弟,席妗自认自己能教好他,谁知道……
“快速脱离机甲的十种方法有三种对人体危险极大,你用的那种恰巧是对身体危害最大的!”
一次模拟战中,为了取得胜利,在危险中,席妗选择了脱离机甲,单兵作战,这本来没错,她和星守配合,取得了最后胜利,却在比赛之后,被这位小自己一年的学弟抓住肩膀说教。
从未遭受过这种待遇的席妗傻眼了,呆愣地歪头:“你说什么?”她不忘脸上保持矜持的笑容,眼中的茫然却无法掩饰,“我没有听懂你说的什么。”
看她这副模样就知道她肯定没听懂了,星守感觉自己刚刚说的都是废话,叹了一口气,说一句没什么,只想自己隐藏实力,既然对方不知道,干脆不和她说,反正也只是萍水相逢,交流一学期就没什么关系的。
但之后席妗为了知道这件事,缠了他不止一学期,星守实在没法子了,也只能告诉她,机甲的快速弹出,在驾驶舱弹出时,最好用固定姿势减少落地时的冲击,免得落地时遭受骨折等伤害。
虽然是个普普通通的学生,却好像懂得很多东西,不止这一个小知识,星守看书时被问得烦了,还是会将席妗好奇的问题解决。
一开始只是些基础但没有人注意的小问题,到后来席妗自己学业上有不懂的,也拿去问他,没想到都能得到答案,仿佛对星守来说,没有什么能难倒他的。
这很奇怪,一个看上去很普通的学生,没人对他熟悉,他看上去也没有一个要好的朋友,每天独来独往,神秘得很。
不得不说,养尊处优的席妗就像那些被关在象牙塔中的公主一般,不由自主地被他吸引了,总是围在他身边,久而久之,也有了话题,至少对方能跟自己聊天了。
星守倒也不是天生喜欢独来独往,相反,他其实更喜欢热闹,不然后面就不会组建星盗团了,他喜欢热闹,却因为要尽量隐藏身份,不得不做出一副不乐意和人交谈的模样。
说实话,席妗能经常来找他玩,他其实也挺开心的,当这种快乐时光要被人打断的时候,他才会露出利爪。
席妗是学校里的红人,一举一动都会遭到别人的关注,当他们看到他们公认的那朵娇花总是围绕一片绿叶转的时候,可想而知,会发生什么。
校园中,被欺负不是什么少见的事情,尤其是军校这种用实力说话的地方。
星守被人拖进了男生厕所,当这件事情传到席妗耳朵里的时候,时间已经过了十分钟。十分钟能做什么事情,大家都知道,之所以拖了这么久才告诉席妗,不过是因为他们都嫉妒,嫉妒那个普普通通的新生竟然能得到席妗的青睐。
他们本想看到星守被欺负的场面,可当席妗冲到那个男厕所,正打算踹开门的时候,门忽然自己开了,不,其实是星守将门打开了。
一身干净到没有褶皱的衣服,受自己照拂颇多的小学弟露出无辜又意外的表情:“学姐,您怎么来这儿了?这可是男生厕所。”
“呃……”不光是席妗傻眼了,周围的人也都傻眼了。
之前将他拖走的可有五个人呢!全是年级赛中排前十的人,怎么这么会功夫,就让他出来了?而且看上去什么事都没有?
席妗想要朝厕所里看去,却被星守挡住,小学弟动作迅速地走出来关门,席妗并不能看到里面的场景,而星守则是从容淡定:“学姐,偷窥男生厕所可不是什么好习惯。”他说着,主动牵起席妗的手,将她朝别的方向带走。
“我才没有!”席妗下意识地反驳,一点都没发现他们现在两手交握。
两人渐行渐远,围观群众这才敢查看厕所里的情况,却全都倒吸了一口冷气,厕所里像叠罗汉般叠了五个人,可不就是将星守拉走的那五人?
他们此时的状态似乎不太好,几乎是有进气没出气了,围观的人赶紧把他们送到医务室,至于星守,则是留下了一堆神秘的传说。
对此,他并不在意,继续自己低调的生活,就算席妗的存在让他无法再低调,他也不会太在意。
“听说之前那些人要欺负你?”星守除了那次被人带进男生厕所的事情,其实还碰见过好几次差点被欺负,偏偏每次都是差点。
席妗听到那些传言,气不打一处来,星守算她的朋友,朋友遭难,她怎么可能不生气,反观星守却像事不关己。
“别听他们的谣言,我怎么可能会受人欺负,这不是还有学姐罩着我么?”星守说着,放下正在看的专业书,拨弄了一下自己额前的碎发,想要将其弄得柔顺点,却怎么都不得其法,最后也只能低下头,任由席妗帮忙。
那段时光,还是很美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