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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骁拍拍乔知晚的背道:“齐老年纪大了,现在已经让人带他去歇息了。”
那边的叶大人已经抢救过来了,整个人还像是被阳光下被暴晒的鱼,不住的剧烈喘气。
历骁冷冷扫视过他们,张扬的一笑,让这些禹州官员心生忐忑:“孤听闻这里发生了不幸的事情,孤一定会秉公处理。”
叶大人也是心里一阵冷汗下来,心里想到自己刚刚对乔知晚做过的事情,若是太子爷真要追究,自己有十个脑袋也不够砍。
这可是谋害皇亲国戚,这位太子妃殿下现在正得太子宠爱,他怎么就敢做出那样的事情。现在事情败露,底下的这些人估计没有办法兜住。
因此叶大人虽然刚刚从烂泥里面捞出来,衣着还是沾染烂泥,但还是马上跪了下来:“刚刚是微臣自己不小心失足掉下去了,这一切和别人没有关系。”
历骁却没有听他说完的意思,叫三月喊来人:“既然大人们出了这种事,现在再呆在这里未免不利于修养,现在都静心养着吧。孤得闲了,自然要还大人公道的。”
乔知晚靠在历骁怀里也是一阵后怕,要是刚刚自己没有武艺,或者是这叶大人出手狠了,她刚刚就应该在烂泥里呢。
乔知晚从现代而来,有点无法理解这些人为何完全不顾身份这样。历骁安慰她说:“不是你的错,这些人无论是谁都会下这种狠手。”
强龙不压地头蛇,历骁想到此处,不由得叹了口气,这么多年他就生活在这样污浊的环境中。这一次不光是冲着乔知晚来的,更是给历骁自己的一阵警告。
于此同时民间更是出现了乔知晚仗势欺人的说法,借着强权压制下属。这些官员们的亲信们是觉得自己可以散播谣言,谁知道百姓们听了乔知晚用强权之后,有些人根本就没有这些官员们想象中那么群情激愤,反而是拍手叫好。
禹州百姓们大多数人根本就不吃官员们洗脑这一套,不相信这位和善的太子妃对这些禹州官员们做出点什么坏事呢。但是也有少部分没有脑子的人听风就是雨,直接说太子妃也这个样子,怕是和那些禹州官员一丘之貉。
但是这些事情传来传去还是对乔知晚名声不太好,因此历骁就把这些官员们召集到一起,以商量民情的方式,让这些人谈谈谣言到底从何而来。
这些官员们彼此被分开了,关在不同的房间,写出来这件事的来龙去脉。其实这件事情若是不这样过几天也能淡去,但是历骁不喜欢别人误解乔知晚,他觉得这些人既然感这么样,就需要付出代价。
再说乔知晚,她一听齐仲学安置好了之后,就叫二月递了帖子去拜见。结果被门房说,乔老刚到禹州就急着查看地形去了。
乔知晚心里就有了点谱子,她之前还怕这位当代学术大家只会谈理论,如今是个实干派,正合乔知晚的意思。
乔知晚唯恐这位齐老生活的不舒服,叫人送了些瓜果蔬菜去,现在禹州这种情况,送贵重的只怕齐仲学也不会收,反而这些小物品最能表达心意,也最派的上立场。
她也不知道齐仲学到底具体去了哪里勘察,因为勘察这事实在是一直移动的事情,干脆就在齐仲学的住处前等着齐仲学回来。
她一直等到天色渐渐晚了,齐仲学才披星戴月的回来。这门口一共有两个人,一个是书生打扮,另一个却如同农夫。
二月见到那两个年岁差不多的来了,急忙行礼。结果乔知晚对着那位农夫打扮的先打招呼道:“齐老好。”
二月有点脸红,幸好刚刚没有直接说话,她刚刚在心里认为那个书生打扮的其实是齐老。
但是乔知晚判断这一点的原因其实很简单,以齐仲学的身份亲自去勘察一定会自己去工地,那个书生打扮的才是随从,因为没有自己去井里。
乔知晚虽然认对了齐老但这齐仲学也没有赏几个好脸色给她,反而冷哼一声对这女子不以为然。他在来的路上就听过乔知晚的很多事情,但他始终觉得这是运气,区区一个女人能够翻出点什么风浪。
因此齐仲学也敷衍般的回了句:“见过太子妃。”连句参见也没说。
二月心里有点不满,这齐仲学未免对她家太子妃太过于轻慢了,但还是什么也没表现出来。
乔知晚倒是不生气,她知道齐仲学就这么个性子,只怕谁来都不好使,因此还是说:“之前禹州挖井的事情一直由我负责,从明日起,我就会跟着齐老一起去勘测水井,因此今天特意来拜会。”
齐仲学这回来了兴致,这女人居然说禹州挖井的事情是由她负责的,但齐仲学从内心里看不起女人说道:“区区妇人,难成什么大器,来了也是妨碍。”
现在乔知晚只能庆幸,阿毛没跟着来,如果阿毛来了,以他那性格定是要跟齐仲学对着吵的。
因此乔知晚深呼吸道:“齐老此言差也,自古女子能成的事情很多。性别不应该是齐老看待人的标准,如果我今天性别替换过来,对身为男子的齐老挑剔,想必齐老也不会开心。”
齐仲学愣了一下,倒是觉得乔知晚这个样子有些改观:“你倒是伶牙俐齿的很,比你那个夫君强些。”
乔知晚想象一下历骁去请齐仲学的场景,应该也是被这么挑剔过来的,不由得心底一阵好笑,这齐仲学对谁都这么挑剔过来的,也不是独独她一人。
因此乔知晚说:“齐老不妨看看我们设计的图纸再评判,人有性别,想法应该不以男女来看待。”
齐仲学淡淡说:“你先把那些东西送过来再说吧。”
在他看来,乔知晚这挖井是外行人,应该做事情很多疏漏之处,但是他看完乔知晚的图纸之后,不由得还是感叹,这女子还是有几分才学的,对乔知晚改观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