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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这一刻,在逃犯才认清楚现实,眼前的男人根本就不像他表面上看起来的那样无害,他的内心住着一个恶魔,看起来一副弱不禁风的模样,实际上……
手下的力道,每一鞭都在他身上留下了血痕,锥心的疼着,以前在逃犯没少被人打,可是他现在觉得,和自己现在受的比起来,以前的那些只是在挠痒痒而已……
在逃犯不停的求饶,厉爵恍若未闻,只是越发的角度刁钻的挥舞着鞭子,哪里最疼,他就打哪里。
等到厉爵打累了,在逃犯全身也几乎没有一块好地方,出气多进气少的大喘气,厉爵随手扔掉皮鞭,他很久都没有亲自动手惩罚人了,他素来都是在一旁观看的,只是,今天在逃犯实在是让他太生气了。
厉爵再度坐回椅子上的时候,在逃犯竟然几不可查的松了一口气,终于结束了,再打下去他的命估计就要没了。
“说吧,你那个同伙到底是谁,住在哪里,家有几人,所有的信息你全都如实招来,如果你让我发现你在说假话……”说到这,厉爵的目光犹如两把利剑,狠狠地射向在逃犯。
在逃犯没想到厉爵一上来就问的自己的同伙,短暂的迷茫了一会,他一直都是一个人行动,什么时候突然冒出来了一个同伙?
在厉爵‘好心’的提醒下,在逃犯终于想起来了,之前他去一户农家人那里打听过消息,估计就是那件事,“我不知道那个小伙子叫什么,我只见过他一次,把我打听到的消息全都告诉他了,然后我就拿了钱再也没有见过那个人了。”
在逃犯回忆了一会,厉爵显然不相信这些说辞,又准备对在逃犯用刑,见状在逃犯几乎都快急哭了,“别啊……我是真的不知道,这一切都是‘老板’安排好的,就让我去一个路口等着,没一会那个小伙子就过来找我了,我连他的名字都不知道啊,天地良心……”
在逃犯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他是真的冤枉啊,他和那个老板合作过几次了,实际上他什么都不知道,只要他能够按照对方的要求去做,达到了他们的目的,他就可以拿到钱,至于对方是什么人,他是真的毫不关心。
厉爵见实在是问不出什么来,只能派人将在逃犯送去给封在御,线索到了这里又全断了,接下来,他们要如何呢?
厉爵愁眉不展。
接手了那个在逃犯,封在御没有犹豫,直接将人送到了警察局,这种人,他不必动用私刑,法律会来制裁他们。
和封在御倾诉之后,林浅的心情好了很多,看了看时间,自己出来的也够久了,便又开车回到了医院,只是林浅没有再提起这件事。
面对谢朗的时候,她也是比较沉默的状态,很显然她心中还在纠结那件事,为什么谢朗要让她帮助那个想要谋害自己的人,那个人到底是什么身份。
察觉到了林浅情绪不对劲,谢朗微微叹了一口气,林浅走了之后,他想了很久,同时也非常清楚,如果他今天不把整件事给林浅说明白,恐怕他们日后会心生嫌隙,虽说不会导致他们关系的破裂,但是总归会有影响。
也影响林浅对他的信任感。
毕竟那个孩子,要害的是林浅的性命,而自己却让林浅去帮助那个想要谋害自己性命的人,
对林浅来说,这无疑是残忍的。
易地而处,他恐怕不能这么平心静气的呆在这里。
微微叹了一口气,谢朗摒弃了旁人,单独让林浅留下来,让她坐在自己身旁。
林浅将病房门关好,她隐隐知道,谢朗可能是想要给自己说些什么。
“其实,那个孩子……应该是我战友遗孤的孩子……”果然,就在林浅坐下之后,谢朗开始讲起了当年的事。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那个孩子太像当年的战友了,甚至比他爸爸还要像,几乎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我当时都以为,是我那个战友又活了……”谢朗缓缓说道,当时他是真的惊呆了,可是他心里很清楚,战友早就死了,就算他还活着,也不可能是当今的年岁。
林浅有些不明白,就算那个孩子长得像当年的战友,那又如何?如果仅凭长得像,就可以毫无原则的选择原谅,要谋害自己性命的人,那这个世界上就没有公道可言。
再说了,如果真的是战友,那为什么他的孙子要来谋害自己,战友是什么,是可以放心的把自己的后背交付出去的存在,是百分百信任的人,能被称得上是战友的人,为什么要指使自家孙子谋害别人?
闻言,谢朗沉默了,微垂的眸子掩盖了其中的波涛汹涌,一张苍老的脸颊此刻显得更加沧桑。
林浅也不着急,只是静静地坐在一边,她可以等,她可以等到谢朗梳理好思绪,她只想知道原因。
谢朗沉默了很久很久,再次抬起头来的时候,目光紧紧的盯着林浅的脸,口中突然蹦出来三个字,“对不起……”
“这件事,可能是因我而起……”谢朗缓缓吐出一口气,终于将积压在自己心中多年的往事说出来,话刚一出口,谢朗便感觉到了无比的轻松。
林浅却被吓了一跳,这是什么情况,为什么会因为谢朗,来谋害自己?
况且谢朗在自己心目中,一直都是公正严明的存在,从来不会屈服于权势,究竟是因为什么,才让对方这么对付自己。
开头已经说出口,谢朗便不再隐瞒,将往事从头到尾的给林浅讲了一遍。
原来,这个男孩的爷爷是谢朗曾经的战友,他们当时感情算不得特别好,只是在同一个组里,别看他们都是军人,别看他们都是同一个战队,实际上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心思和小九九,内斗很严重。
当初有一次出任务,男孩的爷爷被其他人算计,牺牲在了那个遥远的地方,再没能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