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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夜玦眸光微微闪烁了下，薄唇微启，哂笑一声，看着季寒凉时的眼神，略带了几分嘲讽：“我想有件事，你可能是误会了——谁告诉你……我和鱼儿仅仅只是朋友关系了？”
“……”听到这里，季寒凉抬眸看向司夜玦，眸色几番变化，他扯了下唇角后，笑道：“上次，我亲耳听姜学妹说，你们是朋友。”
“上次是上次，这次……”说到这里，司夜玦停顿了下，倏然掀目，目光慵懒地轻睐了季寒凉一眼，眉梢微扬，再次轻笑出声：“要不，等鱼儿出来了，你亲口再问问她？”
这下，季寒凉的脸色，微微变了几分。
他看着眼前这个意气风发，眼含自信和得意之色的男人，心里一时间，也摸不准了。
就在他刚准备说话的时候——
‘叮铃铃……’下课铃拉响。
“好！今天的课就到这里，下课！”
一下课，那些补课的学生们就开始吵吵闹闹起来了，这个时候再想问点什么，怕也是不妥了。
“小叔！你今天又刚好这么有空，来接我啦？”季骆非从教室走了出来，看着季寒凉，轻挑着眉梢，开始调侃起他来。
自从上次，他们和姜老师碰过面以后，他家小叔，就开始变得‘有空’起来了。来接他下课的次数……也变得多了起来。
季寒凉又怎么会听不出自己侄子的调侃呢。他只是笑了下，并未多语。
过了好一会儿后，姜栗语才收拾好，从教室里面走了出来。
她一走出来，就径直地朝着司夜玦的方向走来，然后冲他笑了起来：“你来啦。”
跟他说话时的嗓音，很自然地就带上了几分甜腻和软糯。
司夜玦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只是单纯地想要做戏给季寒凉看，还是发自内心的。反正，就是莫名觉得手痒。
抬起手来，指尖轻轻点了点她那挺翘的鼻尖儿：“可以走了吗？”
这番亲昵的，但却又不带半点儿暧昧的小举动，却是让姜栗语的心，跟着软了软。
她抬眸看着司夜玦，眸色深沉，几番沉浮。最后，忍不住翘了翘漂亮的唇角，冲他点头：“嗯。”
“那我们走。”说罢，司夜玦顺势就牵着姜栗语的手，拉着她，走了。
而全程，姜栗语都没有看那边的季寒凉一眼，乖乖地任由司夜玦牵着她，跟着他走了。
路途上，她的视线，总会不自觉地朝着，司夜玦牵着自己的那只手上看去。
看着他们紧握在一起的手，她的心里，难免有几分动荡。
直到出了培训中心后，司夜玦这才松开了牵着她的手。
这时，他也才扭过头来看向姜栗语，然后冲她说了一声：“抱歉。”
“……”姜栗语眨了眨眼：“为什么要跟我道歉？”
司夜玦看了看姜栗语的手，神色有些不自然地说道：“刚刚的举动……冒犯了。”
姜栗语：“……”
原本还有些动荡难宁的心，像是突然被兜头的一盆凉水浇下，凉了个彻底。
“那你刚刚……为什么要这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