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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五五、长龟护蛋
紫檀苾苾紫藤缠,翠柏丸丸翠玉烟;
风雨曾经多美梦,彩虹境跨少佳篇;
丹砂妙笔千山绘,绿草流云万水连;
万物兴衰明眼过,长龟护蛋洗心肝。
茹绿被孩子们扶着坐下来,抬头一看,只见药王茹稻也上来了。
原来,茹稻领医生们出去采药,回来得晚了。茹勇和茹巧也送走了长龟和母亲,便来用餐,忽见得父亲也在用餐,便一齐上前。
茹勇边吃边说道:“爸爸!您才回来啊——!两只长龟已被茹款姐姐带过来了,现在被母亲带上大船去了。”
茹巧道:“爸爸!您是不知道,母亲和两只长龟可好了,他们可都是老相识了。”
茹稻惊讶地说道:“真的吗?孩子!你怎知道的?”
茹巧道:“听茹款姐姐讲,我们的两只长龟原来是在他们大船上的,后来走失了。”
茹稻一听,惊喜地说道:“孩子们!你们慢慢吃吧!吃完后好好工作去,我去那边大船上看看去。”
茹稻说着,便丢下碗,快步离开了。茹勇叫道:“爸爸!你不吃午餐了啊——!我帮您留着,等会儿你回来再吃啊——!”
茹稻快步上得大船,茹绿一见,说道:“王爷!你来了啊——!快快请坐,看把您急得。”
茹稻道:“圣母!我和长龟分别了那么久,怪想的,所以急了些。”
这时,两只长龟已到了茹稻的脚下,用头不停地蹭着茹稻的裤腿。他们之间的患难之情真是难以言表。
茹稻用手抚摸着两只长龟的头说道:“圣母,我和这两只长龟可是从困境中走过来的啊——!它们不仅为我带来了两个孩子,还伴我渡过了很多险关。听茹巧说,在我之前它们还是你们大船上的。所以,我……我就情不自禁地跑过来了。”
茹绿笑道:“嘻!嘻!……看你,吃醋了不是,我又不会夺走您的两只长龟,看您啊——!还不如孩子们呢!我们还分什么你我啊——!只要两只长龟高兴,在哪儿还不是一样啊——!”
这时,只听得大家一片笑声:“嘻!嘻!……嘻!”
茹稻满面绯红,说道:“对!圣母说得是!我!我……是真的情不自禁啊——!”
茹绿笑道:“这还情有可源。不过,那两个孩子可真是两只长龟生下来的吗?我是一直想找机会问问您,今天正好,两只长龟也在这里,你倒是说说,它们是怎样将两个孩子生下来的?”
茹稻道:“这一点也不假啊——!不过我不好当着两个孩子的面跟人讲,现在他们不在,我就跟圣母讲讲吧!……”
茹稻将长龟是怎样生出两只金丝彩蛋,之后又怎样孵出了茹勇和茹巧的事一一讲了出来。
茹绿听后,满面泪水,痛哭道:“那是我的蛋宝宝啊——!我的金丝彩蛋啊——!呜——!呜!呜!……”
茹绿猛然跪到了茹稻面前,哭着说道:“呜——!呜!呜!……谢谢您!王爷!我真的要好好谢谢您啊——!是您把我的两个孩子带大了,带到了这里啊——!呜——!呜!呜!……”
茹稻忙跪在了圣母对面,不解地问道:“这两个孩子真是圣母您的吗?可为什么会在长龟的肚子里呢,是你将两只金丝彩蛋放到长龟体内的吗?是万年劫来时,你没办法才这样干的吧!”
这时,茹款和红苹上前,将母亲和王爷扶起,让两人坐下。
茹款说道:“当时,母亲生下两只珍贵的金丝彩蛋,我们都为之兴奋不已,可是,天不随人意,在江水暴涨之时,不慎落放入水中,我们忙下水寻找,可是哪里能找得到,我们只道两只长龟之后便不见了,不想是它们将两只金丝彩蛋带到了您的身边了。”
茹款心里早已明白,那是谁将金丝彩蛋抛入江中了,为了不伤母亲的心,所以在众人面前转弯摸角地说出金丝彩蛋落水之事。
茹稻莫名其妙地说道:“长龟真的能在水中将人的蛋放入自己的体内吗?”
茹款道:“王爷!您就不要再怀疑了,难道长龟能生出人来吗?”
茹稻听后,也含泪点点头,继续抚摸着两只长龟的头,说道:“那好,现在不如将两个孩子叫来,让他们正式和圣母相认了吧!”
茹绿疯狂地摇着头,痛哭道:“呜——!呜!呜!……不——!不能啊——!不!不!呜——!……我们不相认为好啊——!呜——!呜!呜!……”
茹款想:母亲一定是不想让孩子知道他们有那样一个不济的父亲,那样一个让他们伤心的父亲,所以才这样疯狂地反对和自己的孩子相认。便流着眼泪,将疯狂意乱的母亲抱住,说道:“王爷——!母亲所经历的往事不堪回首,还是照母亲的意思办吧!让两个孩子生活在一个多爱且天真烂漫的天地间为好啊——!有你给他们的爱,它们都会感到是天地间最幸福的人了。母亲也不想夺您所爱啊——!”
在一边的茹稻,看到圣母明明已是进入了疯狂之中,心里明白,圣母必经历了常人难以承受的痛苦,才使得这长年的疯狂病又发作起来了。作为太医,心里明白,现在唯一的办法只有使她安静下来才是上策。便上前说道:“圣母!您请安心歇着吧!我会好好照顾好两个孩子的,我以前是孩子们的父亲,以后还是他们的父亲,永远是他们的父亲。您放心吧!您和孩子们的秘密我会保守下去的。您喜欢两只长龟,您就将它们留下吧!我会跟孩子们解释的。我会常常让孩子们上大船来看它们和您的,我走了。”
茹稻说着,便下了船。
茹款让红苹等将母亲带回舱室休息,自己跑下大船,赶上茹稻,说道:“王爷!多谢您了!有了两只长龟在大船上,母亲心里便会好受多了,我看您可是付出了很大的牺牲啊——!谢谢您了!”
茹稻道:“唉——!还说这个干什么啊——!看来圣母的疯狂病不是一日两日了,大家都得好好照顾她才好啊——!得想法让她高兴才是啊——!等会儿,我为她配一个方子,让她好好调养才是啊!”
茹款和红苹带领姐妹们轮**心地照看着母亲,几天过后,茹绿的精神开始好转起来。
这一天中午,茹款对正在配药的茹稻说道:“王爷!母亲这几天好多了,她还下到行驶舱,和两只长龟逗乐呢。”
茹稻道:“这就好了!这些天我一直没有让两个孩子上大船去呢!他们还吵着要去看长龟。”
茹款道:“主巫茹喜一直在船上陪着两只长龟,我看主巫也是个念旧精,我看他们母子在一起很相投的,母亲似乎都快把双奇王忘掉了。”
茹稻道:“这样可不行啊——!得让如勇和茹巧去大船上去见圣母才是,如果时间久了,她再见到茹勇和茹巧必引起更大的情绪波动,到时就不好办了。还得让茹勇和茹巧穿上她们俩的金丝彩蛋壳披肩去才好啊!我得想个法子才行,茹勇和茹巧平时不穿这个的啊——!”
茹款道:“我们第二艘自动大船明天下水,我们大家办一个下水仪式,都盛装而出,在圣母的大船上摆上一桌,就算团圆饭,就只说是庆功宴吧!”
清晨,茹绿打开舱室的窗子,河面一阵晨风吹来,使人顿感神清气爽,便竟自洗漱了一番。这时,金彩已从东边山头升起,火红火红的,照在人脸上,使人心里特别舒畅。
茹绿心想,那两只长龟一定也醒来了,或许它们已下到水里游了一阵了。想着,便踏着楼梯,来到下面船舱。果然见得两只长龟身上湿淋淋的,一定下过水了。两只长龟看到茹绿下来了,便摇头晃脑地过来了,伸着脑袋和茹绿亲热。
茹绿伸手拍着它们俩的头,说道:“你们起得好早啊——!就下过水了啊——!”
这时,忽听得岸上一阵鼓乐声,茹款带着一队人过来了,走近大船,茹款冲船上大声叫道:“母亲!我们的第二艘大船已造好,我们特来向您报喜来了。看——!我后面是什么?”
茹款一挥手,前队闪开,只见后面的人抬了各种礼品,十分丰盛。茹绿大喜,说道:“哟——!这么多好东西啊——!来!来!来!上船来!大家要是没事,我们今天便在我这大船上乐上一阵,等下午我便去我们新造的大船上去看看。”
茹款道:“妈——!我们今天没事,都放假庆祝自动大船造成呢!”
茹绿道:“是吗?来!来!来!都上来!”
茹勇和茹巧上得船,走上前,说道:“妈妈!今天我们可要在您的大船上好好乐一乐啊——!”
茹绿抬眼望着两个孩子都肩披金丝彩蛋壳披肩,心里一阵欢喜,伸手将二人的手紧紧地握住,含泪说道:“好啊——!你们来了我就高兴了。”
茹绿忽然问红苹道:“露苹和献智呢?他们刚有了两个蛋,可不能不高兴些啊——!红苹!你快去叫他们也过来吧!”
红苹道:“献智正在和族长、舟桥王一起忙着调试大船呢,露苹守着蛋怎么也不愿离开,不知怎么搞的,她的那个孵蛋桶总是不太热。”
茹绿一听,说道:“看你们!要是弄坏了蛋宝宝可不好了,我这舱室暖和,还有个大孵蛋桶。茹款你快带人将孵蛋桶准备一下,红苹,你快去,将露苹的两个蛋小心地带过来,让我来和露苹一起照看吧!”
红苹一听,高兴地笑道:“那好啊——!我这就去和露苹一起将蛋带过来。”
不一会儿,红苹和露苹各怀抱一只蛋过来了,茹绿在上面远远见得,忙让茹款带金苹、和兰苹下去接应。
茹款三人下到大船下层前甲板,红苹和露苹已上了舢板,这时,一阵浪打来,虚弱的露苹站立不稳,一下掉到河里,连人带蛋一齐被河水向下冲去。
“啊——!露苹!快!露苹落水了——!……”红苹大声地尖叫着。
茹勇和茹巧二人一听,府身只见露苹被水向下游冲去,忙从船中层后甲板跳入水中。船上大乱,大家纷纷跳入水中相救。在船上层的两只巨鹰也尖叫着腾空而起。茹勇和茹巧二人赶上了露苹,将其紧紧地拉住,向河岸游。
露苹大叫着:“蛋!我的蛋宝宝——!……”
这时,茹云和献智等也赶过来,看见露苹在沙滩上哭蛋宝宝,献智大惊,这蛋掉入了滔滔的江水中可是有去无回的啊——!献智也万般无奈,只得将露苹抱住,和她一起痛哭起来。
茹绿也大惊,发狂起来,跌跌撞撞地下得大船,茹款和众姐妹忙将母亲拉住。红苹急中生智,忙将自己的怀里的一只蛋给母亲看,说道:“蛋!蛋宝宝在这儿呢!”
茹绿从红苹手里接过蛋,抱在怀里,问道:“露苹呢!蛋宝宝还在就好啊——!快!快救露苹啊——!”
红苹道:“露苹她没事,看那边,被茹勇和茹巧救上来了,在那边呢。”
茹绿翘首而望,果见得露苹被人扶着向这边来,便叫道:“快,大家快将她照看好。”
红苹忙母亲扶着,向大船上走,这时,兰苹过来小声地说道:“茹款姐!露苹抱的那只蛋宝宝不见!”
茹款一时急得团团转,这怎样向母亲交待啊——!要是待她明白过来了,另一只蛋不见了,这怎么了得啊——!露苹此时还不知有多伤心啊——!”
正在大家手足无措之时,只听得一声叫,两只巨鹰也飞回来,落到了大船之上。两只长龟从水里爬上了后面甲板,一只长龟走近茹款,咬住了茹款的裙边,拉了一下,然后伏身,从后面生出一只蛋来。
茹款一见,这不是露苹的蛋吗?大喜,忙从地上将蛋抱了起来,大声地叫道:“蛋宝宝回来了!蛋宝宝回来了,蛋宝宝被长龟从江中带回来了!”
这时,露苹也被人带上了大船,她从茹款怀里接过蛋,仔细一看,果然是自己的蛋,一时大喜,和茹款一起伸手抚着两只长龟的头,说道:“谢谢——!谢谢你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