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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我被胖子的鼾声吵醒,猛地发现天花板上在漏水,我顺手打开了客厅的灯,等到我看清了地上的东西我才惊讶地发现这根本不是水,而是血,这血从屋顶一点一点漏了下来,虽然我已经不是第一次见了,但是看到这么大滩血,从房顶上漏下来,多多少少还是会有些心慌。
我睁开阴阳眼,透过屋顶望见了楼上,但是楼上却没有什么异样,血不断地从屋顶上漏了下来,显得十分地诡异,就像是从两个楼层之间特殊的空间冒出来的。
我有些奇怪,阴阳眼看不出任何的异样,不是楼上的问题,那就只能是这个房子的问题了。
刚刚住进来的时候我反复检查,并没有检查出什么问题,但是现在,却突然出了这么一件事。
反反复复研究不出什么东西,我便回到了床上,不知道为什么总能感觉周围传来阵阵的阴风。
我整夜都没有睡好,小胖子倒是睡得十分安稳。
第二天一早,我起来,来到了楼上,找到了那家人,开门的是一个女人,虽然是早晨,她脸上却画着浓妆,“怎么?有什么事情吗?”
“我们家屋顶漏水,我能不能去看看你的洗手间。”
女人上下打量我几眼,“行吧,进来吧,正好我家厕所也出了点问题,你帮忙看看。”我点了点头,心里多少觉得有些奇怪,但凡是有点什么问题,肯定会藏着掖着,绝对不会这么正大光明地让我进去。
我走了进去,桌子上摆满了垃圾,不过地上倒是很干净,我走进了浴室里,女人靠在门边,“你是做什么的?”我笑了笑,“我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工人,在那边工厂里上班。”
“我看你可不像是一个工人。”
我笑了笑,“那你看我像什么?”
女人也笑了笑,风撩拨起她的长裙,她那手一按,“反正不是工人,工人看见我才不会这种死了的眼神。”
“哦,还不知道姐姐……?”我望向女人,刚说了几个字,这个女人就已经才出了我的意图,从一旁抽出来一张名片递给了我,“我叫刘梦,你叫我梦姐就好,我就在那边的夜总会上班,要是愿意你可以来找我玩。”
我点了点头,要是以前我或许会有一些心思,但是现在,不知道为什么,就像是死了一般,一点异样的想法都没有。
我现在一心想要找出到底是什么东西,在楼下不停地漏下血,“行吧,你看看就好,你弄吧,我要先去休息一会了”
“你就不怕我有问题?”
“你能有什么问题?你不是就住在我的楼下,一看你就那种有色心没有色胆的人,”她摆了摆手转身就进了卧室。
我没有在意,顺便帮她把水管修了修,我很清楚,根本就不是这个所谓厕所的问题,而是客厅的问题,毕竟血并不是从厕所漏下去的。
我小心翼翼地来到了客厅,按着昨天在天花板上留下的标记的位置,打开了地砖,但是却没有发现什么,我皱了皱眉头。
听见响声的女人从卧室里走了出来,“你这是在干什么?你检查的不是漏水吗?”
她看着我,倒是显得很平静没有一点生气的样子,要我说但凡是个正常人,如果有一个陌生人随便就来到你家把你家客厅的地砖抠了下来,就算是租的房子,多多少少也会生气,就好像做旧料到了一般。
她不仅没有生气,反而笑着望着我,“是不是在检查什么不得了的事情啊。”
我皱了皱眉头,开了阴阳眼,看向眼前的女人,女人看着我的眼,一愣,“你怎么?你的眼是不是有什么病?”我这双眼睛倒是吓了她一跳,看了她好半天,我才合上了阴阳眼,眼前的女人并不是什么鬼怪,应该没有什么问题。
“没事了,”我摆了摆手,看来真的是有什么问题,但是这个血到底是从哪里来的呢?
“你是不是再找血是从哪里的?”女人望着我。
她的嘴角带着笑,我皱了皱眉头,“你也遇到这种情况了吗?”
她点了点头,“但是找不到原因。”“是在地上,还是在天花板上。”
“是在天花板上,这个问题很重要吗?”
我没有说话,这可能就涉及到了风水,但是我还没有来得及学,就离开了。
也许还是有别的办法。
“住在楼里的每家每户都这样吗?”
梦姐摇了摇头,“这我就不知道了,你可以上去问问,不过本来这个楼里就没有什么人。”
“房租虽然便宜,但是一有这种事,还有谁愿意住啊。”
“那你为什么住在这里,我不在意,反正就是一摊血而已。”
“可是你不害怕有鬼吗?”
梦姐笑了笑,“我见过很多人,很少有像是你这个年纪还这么天真的人,我不算是无神论者,但是我却不相信有鬼,我在这里也住了很久,从来都没有见过鬼。”
我没有说话,是因为我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过了一会,胖子从门外走了进来,一看到梦姐就两眼放光,“这位漂亮的姐姐是谁。”梦姐也并没有露出讨厌的表情,“这个小朋友是谁?”
胖子回答道“我是一哥的小弟。”
梦姐笑了笑,“想不到你还有小弟。”
“大哥,你们这是?”
我摆了摆手,“行了今天就打扰了。胖子走。”
女人朝着我摆了摆手,“没事,没有什么事情可以找我去玩。”
我点了点头,带着胖子走了出去,我低头看向手里的卡片,上面写着天心夜总会,胖子一脸猥琐地望着我,大哥你要去哪里看看嘛。
我摇了摇头,“现在不是做这个事情的时候。”我径直走出了大楼,虽说是大楼,但是实际上整个楼却不过六层,是老式的楼房。
我来到楼下,灵气疯狂地灌注进阴阳眼当中,整个大楼的一切渐渐在我眼里清晰了起来,二楼的夫妇正在睡觉,三楼的老头在打自己猫,五楼的梦姐正在打着电话抽着烟,最顶上的六楼没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