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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始终觉得不会有这么简单,我想了一下又抬头问道:“那你再仔细想想,昨晚上除了那个蛊虫之外还有没有碰到什么奇怪的事情?或者说有没有碰到其他什么人之类的?”
周琴闻言仔细的回忆了一下,不过最后还是摇了摇头。
看到她否认,我心中也是有些失望,本来还想着说能从她的回忆里面找到一点线索的,现在看来也是没有用了。
我来到了阳台上,看着下面的那棵蛊树,不,现在应该不能被叫成蛊树了,那蛊种都被取走了,那只不过是一棵很简单的树而已,现在也没有了烧毁的必要了。
这个时候,周琴也来到了我的身边,她看到我一直在看那棵蛊树,于是便问道:“你说,那蛊种被取走了之后,那树会不会有残余的蛊?那树真的就那么干净吗?”
周琴这个问题一瞬间就问住了我,我仔细想了一下,沉声说道:“嗯,你说的很对,那树肯定不会那么干净!”
“可是如果说不干净的话,为什么你的符纸会一点反应都没有呢?你的符纸不是应该检测到一点蛊都会有反应的吗?”周琴疑惑不解的看着我。
我眉头紧皱,的确是这样,我那个时候也没有想到这个问题,只是想着说如果符纸没反应,那这树应该就是没有问题的了,我真的是太傻了,居然连这么简单的问题都没有想到,我甚至都怀疑我是不是脑子被驴给踢了,但是现在说什么也没有用了,因为那个负责人明显也不会相信我们这话,而且那个树现在也的确是不会有反应,这也是让我觉的很奇怪的地方,总不能说那蛊种被取走了之后里面也一点东西都没有留下吧?
那蛊只有在人体内被取走的时候才会一点东西都不留下,在这种没有生命的树木体内是不可能说一点蛊源都不留下的,这真的是让我有点琢磨不透了。
我甚至都怀疑是不是自己的符纸出问题了,我想到这里就忍不住拿出了自己的符纸,我仔细看了一下,可是也没有什么问题啊,这上面的符字还有刻文什么的都是和之前一样的。
总不能说是过期了什么的吧?这个东西可没有这个说法啊。
周琴看我拿出符纸来看,于是便问道:“你不会是以为自己符纸出了问题吧?”
我点了点头:“嗯嗯,刚刚的确是有这种想法,但是现在仔细看了一下我的符纸,发现没有什么问题。”
周琴笑了笑:“别逗了,你可是老师傅了,符纸怎么可能会有问题呢?你要是实在不放心的话,我们再去看看那个蛊树不就行了吗?”
我沉默了一下才说了一句好,随后我们又去看了一下,然而我们不管是用符纸测试还是仔细围绕树看了几圈都没有发现什么问题。
最后实在没有办法,我们也只能放弃了,或许这是我们无法解决的问题了。
我们接下来又在这里呆了两三天,可是我们一直都没有发现其他什么问题,也没有再出现什么蛊虫之类的,也没有那些种蛊的人来了,那天的事情就好像是做梦一样,梦醒了就不在了。
最后,我们还是离开了这个村子,在临走前我还特地把那树给拍了一张照片,我这么做的目的就是想要以后有时间了回来看看,看看这蛊树会不会有什么不一样之类的。
离开了这个村子之后,我和周琴就赶往了她一个朋友的亲戚那里,她朋友亲戚说最近村里面好像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想请个大师来帮忙看看。
她的那个朋友还说,在这之前已经请了两个先生看了,然而却并没有看出什么问题来,最后那个先生收钱走人了,可是先生前脚才走,后脚那个村子就又出事儿了。
我问了一下才知道,他们村子因为这个事情都已经死了两个人了,但是先生没用,他们就只能去外面请大师了。
这种事情我也没有太过放在心上,因为这多半就是一些小鬼在作祟什么的,很容易就可以解决的。
那些小鬼对我来说就好像是小学生一样,随随便便都能搞定。
而且这东西现在都已经害人了,那就说明肯定是厉鬼,既然厉鬼的话,那就好说了,直接镇杀了便是!
晚一点的时候,我们就来到了一个镇子上,因为去村里面还有走一段山路,那山路是非常窄的,大车上不去,只能是摩托车进村。
村子里面还专门有人弄了一辆摩托车来接我们,我和周琴看到那摩托车的时候也有些无奈,事实上我更宁愿走路,因为我始终觉得那摩托车不太安全。
不过现在既然人都来了,那我也是不太好拒绝的,于是就只能和周琴一起上车了。
我坐在中间的,周琴则是坐在我的后面,师傅是一个中年男人,看着四十来岁,他很高兴的带着我们进村。
这山路抖的可以,周琴都不断的趴倒在我的身上,我甚至都能感觉到一阵奇怪的柔软。
这种感觉让我不禁心猿意马,不过我的定力不是一般人能比的,我自然是不会做出太大的反应的。
这个时候那师傅也说道:“对了,大师我看你没有带什么家伙啊,你能对付的了那个东西吗?那可是很凶的哇!”
听到大叔这么说,我不禁笑道:“放心吧,对付他们我有经验。”
大师笑了出来:“哈哈!大师既然这么说我就放心了,不过不的说大师真的是很了不起啊,这么年轻居然就出师了,你别看我们之前找的那些先生一个个的都好像老的成精了一样,但是却没有一个人顶用的,全都是收钱就不管了的,只有他们在的时候那东西才不敢出来,等他们走了那东西就又出来害人了。”
我笑了笑没有说话,那所谓的先生和我们也算是同行,做我们这一行的,最忌讳的就是去议论别人的本事,因为我们这一行名头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