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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达地点,她们安排好宾馆房间。便一同去参加了合作客户的邀请酒会。整个酒会上,她只看见老板在不停的与人交谈,她无聊的坐在沙发上喝着甜甜的香槟酒。好甜,于是隐隐约约觉得好困好累。不知不觉的,她睡着了。
梦中,她又一次看见了老板那柔软的嘴唇,他吻着她的唇,舌在口中探索着,他的手,柔软的抚摸着她的胸,她的欲望被一点点的撩起,不停的用她的吻去回应他。
一阵剧痛之后,她喊了出来,同时,她醒了,当她睁开眼睛看到他之后她彻底醒了。原来这一切,都不是梦。
她的眼睛却留下来泪水。不知道多久,他停止了,看到她下身流的血,他惊了。一把搂住她说:“对不起,对不起,我不知道你是,你刚才给我的回应…”她当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她只知道,他占有了她的第一次。
……
“这个男的真是好坏啊,活该他死”阴阳猫义愤填膺的说
“额……生气归生气,你能不能别挠我衣服啊”
仙姑山,下午,天气热得很。
山路上走着三个人。前面是个十五六岁的随从打扮的少年,中间是一位骑一头青驴,五十岁上下的中年人,后面是一个老仆模样的老人。那中年人好像并不在意酷热,不时得四下环顾,欣赏着两旁的山色。
那少年停了步,对中年人说:“二叔,要不咱们歇歇吧,都走了大半天了。”
赵泊君并不理他,依然向前走,他身后的老仆紧走几步,对少年说:“赵临,再走一个时辰就要到华亭县了,这时节来华亭县的商人很多,我们要是在这耽搁了,那晚上我们就只能住马棚了。”
赵临赌气坐下,埋怨地看了中年人一眼,抱怨道:“中午只吃了一张饼,现在我饿得前心贴后心,就是住马棚我也不走了。”
赵泊君看了赵临一眼,对老仆桂驿城说:“胡伯,你就再给他一张饼吧。”
桂驿城从包袱里取出一张饼递给赵临,“快些起来,边走边吃,我可告诉你,这仙姑山有山贼,你呆在这儿让山贼抓去了我可不管。”
赵临接过饼大口吃起来,边吃边说:“你不要吓我,这青天白日的哪有什么山贼。”
他话音未落,忽然觉得头上一阵冷风掠过,那风惊起了一群林中飞鸟。
桂驿城和赵临紧张得四下巡看。
赵泊君安慰两人,“别怕,不过是一些飞鸟?”
赵临却吓得站起来,边走边嘟囔:“人家高阁老临行前特地嘱咐我们一路上要小心,还要派人护卫您,可是您就是不听,偏要弄什么微服私访,你以为你真是包青天呀。”
赵泊君说:“你小孩子家家的懂什么。”
赵临不服气:“好,就是不用高阁老的人,也可以让护卫跟着我们也好呀,你看现在就我们老的老小的小三个人,一旦真的遇上了山贼可怎么办呀?
桂驿城在一旁说:“我们这次是跟着老爷出来微服私访,既然是微服私访怎么能大张旗鼓、招摇过市呢?”
他们三人一边说着一边往前走,并没有注意到在他们身后不远处有一个手持长剑,坐骑大马的劲装壮汉不远不近地跟着他们。
傍晚时分,赵泊君主仆三人来到华亭县城内,已是华灯初上。
三人来到一家客栈门口,一个站在门口迎客的小伙计快步上前接过赵泊君手上的把赵泊君、桂驿城、赵临三人领进客栈内。
赵泊君三人刚进客栈,一直跟着他们身后的那个劲装大汉也骑着高头大马来到客栈前。
他下了马,警惕地四下看了看后,也把缰绳交给小伙计,往客栈内走。
他刚到门口,他忽然猛地一转身,警觉地四下查看。街上只是几个闲人慢慢走过。
他走进客栈内见赵泊君主仆三人正在吃晚饭,两碟素菜,三碗米饭。
壮汉向伙计要了三个馒头和半斤酱牛肉,大口吃了起来,边吃边看似无意地向赵泊君这边看几眼。
赵泊君只吃了一碗米饭,就放下碗,倒了一杯茶,趁倒茶当口,他暗暗四下环视了一下。
桂驿城看出赵泊君的表情有异,忙问:“老爷,怎么了?
赵泊君并未答话,呷了口茶,略摇了摇头。
他们旁边一张桌上的几个人正在议论今天中午发生在华亭县的事情。
一个瘦高个说:“知道吧,新任应天巡抚赵泊君权叶在我们华亭县被刺了。”
赵泊君听了这话,不由得心底上惊,他屏息细听旁边几个人继续议论。
一个胖子问那瘦高个,“刺客是什么人,抓到没有?”
瘦高个说:“听说是个漂亮的年轻女子,用一柄剑刺了权叶三剑之后,转身就飞走了,哪里抓得到?”
“飞走了?”胖子惊道:“难道是个女剑客?”
瘦高个不屑地说:“什么女剑客,不过是个女飞贼。”
胖子又问:“是谁要刺杀权叶呀?”
瘦高个四下看了看,压低了声音说:“权叶这次是奉旨彻查高骏臣子侄侵田一案,你想想是谁要刺杀权叶?”
“难道是高骏臣?”
瘦高个忙摆手,“轻声,轻声,隔墙有耳。”
胖子小心地四下看了看,客栈内近窗处坐着三个人,其中两个人都是身穿玄色劲装大汉,桌上放着两柄沉重的长刀,头戴斗笠,吃饭时斗笠也不摘下来,甚是奇怪。
那三人当中的一个未戴斗笠之人是个黄脸中年人,他读书人模样,瘦瘦的,他边吃酒边向赵泊君这边偷窥一眼,眼睛闪着精光,不时得会咳嗽一下。
桂驿城也听到刚才胖瘦二人的议论,他不安地看了赵泊君一眼,刚要说话。赵泊君冲他摆摆手,不让他说话。
赵临是最后一个吃完的,他吃完饭把碗一放,对赵泊君说:“二叔,我们到楼上休息吧?”
赵泊君点点头,桂驿城结算了饭钱,三个人上了二楼,他们上楼时,他不过处的壮汉和另外一桌的三个人都用眼看着他们三个上楼,尤其是那个瘦弱的书生模样的黄脸中年人更是一直盯着他们到看不见。
桂驿城本打算要两间房,自己和赵临一间,赵泊君一间,可是赵泊君却只让他要了一间房,自己和桂驿城挤躺在一张床上,赵临在地上打了个地铺。来送茶水的小伙计见三人如此寒酸,临走时冷哼了一声。
……
赵临是真乏了,躺下不久就睡着了,赵泊君和桂驿城却都睡不着。
桂驿城往床边稍让了让,小声地问赵泊君:“老爷,周府丞不会真的出事了吧?”
赵泊君抱着头沉默不语。
桂驿城又说:“在下面吃饭时,我看那四个人贼眉鼠眼总是偷偷地打量你,这些人是不是来……”
赵泊君闭了闭眼,“除了这四个人之外,还有一个人,手持长剑的,这人一看就是身负武功,虽说他没怎么看我们,可是我看得出来,他无时无刻不在观察我们,只不过,这人我好像在哪里见过,却一时想不起来。”
桂驿城担心地问:“会不会是高骏臣的人?虽说他现在罢相在家,可是他现在朝野上下还是有不少的门生故吏的,我们这次来查他,他会不会……”
“有这个可能,我还没离京,就有不少人替高骏臣说情,让我睁一眼闭一眼,也有人警告我的。”
桂驿城叹息,“老爷,你好好得在京里当御史,何苦接下这个没人愿意接的苦差事呀。”
赵泊君笑,“胡伯,你们主仆一起快四十年了吧,如果我只想做个太平官,恐怕现在也不止于只是个正四品的御史了。”
桂驿城叹息一声。
赵泊君说:“睡吧,明天还要去几个百姓家呢。”
桂驿城担心地说:“我看那几个都是心怀歹意的样子,我们是不是防他一防?”
赵泊君大笑,“如何防,难道要另个房间?如果他们是为我而来,估计早就在门外守候,我们换到哪个房间他们都会一清二楚,不去管他了,大命交给天吧,我睡了。”说罢侧身睡去。
深夜,窗外忽然刮起了大风,夹着雨,风雨交加,那雨打得窗棂噼啪作响,似夜鬼欲破窗而入。
桂驿城一直惴惴不安地守到快天明,等到天快亮时他才朦胧睡去。
桂驿城正睡着,忽听窗外有人轻轻的敲隔壁房间门的声音,并听到有人小声地呼唤,“黄老爷,我给你送茶来了。”
紧接着又听到有人惊叫一声,接着是一声瓷器掉在地下的碎声,过了一会,又响起一阵嘈杂之声。
桂驿城睁眼一看,身边的赵泊君不见了,赵临仍在地上睡得死死的。桂驿城忙不迭地下床,用脚踢赵临,“快起来,快起来,老爷不见了。”
进来那人手持一柄长剑指着坐在赵泊君身边的袁成,厉声断喝:“你是什么人,敢假扮我来暗害权叶?”
赵泊君站起身来到那人身前,看了看那人持着剑的手腕,指着袁成说:“这位是高拱高阁老麾下,五品武德将军袁成,你又是什么人?”
那人说:“大人,你被骗了,我才是袁成,他是假冒的。”
赵泊君微笑着看了看坐在椅子上的那个袁成,对那人说:“你说你才是袁成,可是人家有官凭和高阁老的书信为证,你有吗?”
“大人,我的官凭和书信还有长剑都被这人在那晚给偷去了,所以……”
“也就是说你什么也没有了?”
“正是。”
赵泊君脸色一恋,高叫,“来人呀。”
霎时间,王力、刘方带着几个手持兵刃的差役冲了进来,就要上前锁拿那人。
赵泊君喝了一声,“等一下,你们锁拿错了,我要让你锁拿的是这个人。”说着他用手一指刚才坐在自己身边的那个袁成。
王力、刘方和几个差役上前锁拿那个袁成,他霍然起身,“大人,你为何要锁拿于我?”
赵泊君负着手回头看了他一眼,说:“因为你不是袁成。”
“什么,我不是袁成,难道那官凭和书信都是假的不成?”
赵泊君淡然一笑,“官凭和书信是真的,可是你是假的。”
“你为什么说我是假的?”
赵泊君逼视着他,“好吧,既然你非要问我,我就不妨跟你说说,第一、那日华亭县审问袁成,我正好在场。那华亭县因为袁成拿不出官凭证明身份而被责打,官凭这东西是做官人的命,怎么可能不在身边,既然他被责打也拿不出来,这就说明他的官凭的确是没在身边,有一种可能就是被偷了。可是一天之后,你竟然能手执官凭和书信找我,那我倒要请问,你这官凭是怎么又找到了呢?”
袁成强辩,“我那天的确是没带在身边嘛,今天就带着了。”
赵泊君点点头,“好,就算你今天恰好把官凭带在身边,那你把手腕举起来给我看。”
袁成迟疑地举起手腕。
赵泊君说:“袁成当天已被华亭县关进牢里,像他这种杀人重犯一定是要被重镣锁扣的,被这种重镣锁扣之人,他的手腕一定会有被铁镣磨砺的痕迹,”说着他举起持剑那人的另一只手腕,“你看,就是这种痕迹,他有,而你没有,就说明你根本没有进过监牢。”
袁成又辩道:“大人差矣,我自幼练习武功,这些小小的刑具怎么能伤得了我?”
赵泊君冷笑,“好吧,你说你练功,那昨日你的臀部被华亭县棍棒责打之伤应该不会那么快就好了吧,这样,你把裤子脱下来,让本官验看验看,如果有伤,你便是真的,如果没伤,你便是假的。”
那人怒道:“荒谬,我乃朝廷五品官员,怎能让你随便探看身体。”说着抬步就往外走。
赵泊君喝道:“慢着,既然你不让老夫验看你的身体,你可不可以代老夫喝下我这杯茶呢?”说着他走到桌子前把自己那杯茶端起来递给那人。
那人并不敢接,只是看着赵泊君。
赵泊君笑,“怎么,连老夫的这杯茶你也不敢喝吗?”
那人一步一步往后退,突然将手中一物往地上一摔,那物炸起一朵白烟。几个差役连忙上前护住赵泊君,再看那人,已然不见了。
袁成放下手中的长剑,倒头拜倒在地,“末将武德将军袁成拜见权叶。”
赵泊君把手中那杯茶往地上一倒,上前扶起袁成,“华将军,不要多礼,”
袁成站起身问,“大人,我一路跟踪这人,刚才在窗外已经窥探多时,看见他借给您官凭之际故意碰了下茶杯,往里边放药,怕他伤了您,这才现身,原来大人您早就发现了。”
赵泊君大笑,“这种小孩子玩的江湖把戏怎么能瞒得了老夫的眼睛,华将军请坐,”又对其它人说,“我和华将军还有些话说,你们都先下去吧。”
王力、刘方几人退了出云。
赵泊君又对桂驿城说:“你再去弄些茶点过来,我想我们这位真的华将军也是又渴又饿了。”
桂驿城答应一声,也退出了。
见众人都出去了,袁成凑到赵泊君眼前,小声地说:“大人,卑职临行前高阁老除了书信之外,还让我给您捎个口信。”
赵泊君正色问道:“高阁老说什么?”
袁成说:“大人,说来话长,容卑职慢慢向您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