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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了,你们一定要努力长啊!
喻颜本来还想拔一拔地里面的杂草,结果不知道是谁来拔过,田垄间干干净净。
只有垄上面,有些许的杂草,大概是拔草的人怕把苗拔了,所以没敢下狠手。
临走,他向不远处看去。
那是部落开辟出的田,红薯和黄瓜种子,也种下了。
要不了多久,这边就能长出两片绿油油的小苗啦。
回到家时,刚过正午。风归在,澜修没在。
没等喻颜问,风归就主动说:“他去陶窑那边干活了,走之前把咩咩兽喂好了。”
喻颜笑着“嗯”了声,走去草棚里,见石板上面,放着一堆洗得干干净净的嫩姜。
风归探着头问:“怕你有用,我都没动。要我干些什么吗?”
喻颜取了一串挂着的蒜头下来,递向风归。
“那亚父你帮我把蒜头剥皮,洗干净,再把蒜头和手手根,都从中间切开吧。”
“好。”
喻颜扭头找了一个烫过的干净陶盆,在里面添上凉白开,蜜块,盐,又挤了不少青柠汁进去。
为了达到自己想要的效果,蜜块和青柠汁,他都加得相当舍得。
此刻光是闻着料汁酸酸甜甜的味道,就忍不住分泌口水了。
这要是有面粉,做点酸甜凉面,得多好吃啊。
料汁调好,他洗干净手,把之前腌着的萝卜条,用力挤干水分,直到萝卜条的体积缩小了一大半。
然后,把萝卜条、蒜瓣和嫩姜放进准备好的小坛子里,再倒入料汁。
他用量把握得不错,料汁刚好没过了萝卜条。
最后一步,用水封上坛口,把坛子抱去阴凉的地方存放。
“好了!”喻颜和风归说,“石灶边的多叶菜和这里的大坛白白根,都是腌五天左右就能吃了。小坛白白根更快,明天就能吃!”
“大坛的我加了很多盐,不出意外,能储存到早秋。小坛的不行,这几天就得吃完。”
风归围观了他腌小坛萝卜,由衷地说:“小坛的放了那么多蜜块和青柠汁,还加了手手根、蒜头调味,一定很好吃。”
喻颜展颜一笑,颇有成就感地说:“那是肯定的!”
美中不足的是少了辣椒。酸甜咸辣交织的萝卜条,更脆爽,更好吃!
唉,辣椒啊辣椒,你在哪呢。
下午,喻颜在家里睡了个午觉。
醒来时,澜修已经回来了,说是陶窑里的木炭终于烧完,接下来等着降温就行。
傍晚,三个人吃完晚饭,去了炭窑那边,查看这批新烧的炭。
第40章萝卜咸菜
苍峰他们已经来了。
互相打过招呼,大家一块,把炭窑的泥壳敲掉,搬出其中的木炭。
喻颜卖力地干了一会儿,每个炭窑中烧出的炭,他都检查了一遍。
确认都是黑炭,没有白炭后,他暗暗叹了一口气。
虽说有这个心理准备,但还是忍不住失望。
大家聚在他身边,左看右看,不解地问:“上回多少还烧出些白炭来,这次怎么全是黑炭了?”
“明明是和之前一样的烧法啊。”
“这么多硬木都烧出的黑炭,难道说,烧出什么炭,和树木的品种没关系?”
“和树木没关系,那和什么有关系?”
“炭窑的大小?”
澜修见喻颜蹙着眉心,一个劲儿翻阅他手里的本本,低声提醒:“先别出声。”
人们会意,立刻噤声,不打扰喻颜了。
喻颜拿着本子,离开人群,从第一堆炭,走到最后一堆,也是百思不得其解。
一点白炭没烧出来,问题有些棘手啊。
他踱着步,停在榆木烧出的黑炭前,捏着下巴想,榆木上次烧出白炭,这次没烧出来,不能代表木头的种类对炭化没有影响,很大可能,是有什么因素,被他忽略了。
到底是什么呢……
一时半刻想不通,就只能继续做实验了。
他走去一旁,在本子上写写画画,整理好思路后,带着大家,又烧了一轮炭。
这次,他甚至把之前的大炭窑也给用上了,想看看炭窑的大小是否会影响木炭的品质。
专注做事的时候,时间过得很快,眨眼到了傍晚。
喻颜正在盯炭窑的情况,澜修走过来,温声提醒道:“喻颜,黄烟暂时烧不尽,天色不早了,咱们先回去把饭吃了吧。”
喻颜回神,抬头看了眼天边的红霞,肚子后知后觉传来饿意。
“都这么晚了,”他在四周找了找,没看到风归,问,“我亚父回去做饭了?”
澜修“嗯”了一声。风归走的时候,还特意和喻颜说了。看样子他沉浸在烧炭中,没听进去。
两句话的功夫,喻颜的肚子越来越饿。
他忍着没用脏手去揉,连声说:“好饿好饿,咱们快走吧,我腌的萝卜应该可以吃了。”
不提还好,一想到酸酸甜甜的腌萝卜,更饿了!
澜修主动变成大老虎,扭头示意喻颜坐上来。
喻颜没和他客气,轻车熟路地爬到他背上,吧唧,躺下了。
这次,大老虎跑得飞快,两旁的景色飞速倒退。
喻颜想到什么,侧身问:“对了,兽奶挤了吗?”
澜修答道:“挤了,我回去过一次。”
“嗯嗯”,喻颜这回放心地躺好了。
到了栖息地,澜修先载着喻颜去了水边,两人仔细地把脸、脖颈和手清洗了一遍。
喻颜今天干活的时候还戴了手套呢,但他一直泡在炭堆里,导致指甲缝都渗进去了炭灰。
对着水面照了照自己的脸,更是没忍住,“噗嗤”笑出声来。
“怎么能把自己弄得跟非洲兄弟似的啊哈哈哈。”他自言自语。
澜修静静地瞥了他一眼。算了,已经习惯喻颜总是说自己听不懂的话了。
洗完,他们结伴走回了银杏树下。
风归远远看到他们,走去石灶边,掀开陶锅的盖子,把里面温着的食物端进了草棚。
喻颜扫了一眼,没有他腌的萝卜,便把小坛子抱到切菜的案板边,掀开坛口上的陶碗。
清新酸甜的香味,立刻从坛口里飘了出来。
喻颜深深地嗅了一下,用陶勺舀了萝卜条出来,放在碗中,并且不忘往碗里添上料汁。
腌了一天的萝卜,颜色依旧是雪白色的,与嫩姜的黄色相得益彰。
他端着碗,仔细闻了闻:“嗯……一点儿辛辣味儿都没有了。”
走到桌边,把碗放下,他笑着招呼道:“来来,尝尝我腌的萝卜咸菜怎么样。”
风归:“真好闻。”
喻颜落座后,澜修先给他碗里夹了一块,自己才夹了放进口中。
上下牙轻轻一咬,清脆的